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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不停磨擦在她的唇瓣,压住她粉红的舌面,沾湿水液的棉球探索进里面,不留遗漏地擦拭完她嫩红的口腔,顺带观察她的口牙,一颗一颗数着牙齿。

  晚心亭说不出来话。

  白宗俊对藏品极致的满意,她的牙齿也像珠贝整齐,趋近完美。

  获得她只需一通电话。

  白宗俊得到了经常来塞壬岛度假朋友的帮助,他坐了朋友购买下航线的私人飞机,比晚心亭提前一步,回到首尔。

  晚心亭做事情很慢,她悠悠走出机场,给足了他安排妥当的时间。

  他穿着笔挺西服,气质出尘地站在车辆面前,接到了他迷人的宝贝。

  目的已经完成,他避退以防出错随行的保镖,将晚心亭抱至他车辆上的那一刻。

  白宗俊心脏紧缩到皱巴巴黏在一团,无由来的酥麻像灌满铅水的球,重得将他的神经拖拽进阴暗的地底,他浑身肌肉在接触到晚心亭肌肤的瞬间不停震颤,剧烈的兴奋和紧张将他的神经推向无法被大脑指挥的钝懒。

  获得她就有如此兴奋么?

  白宗俊质问自己。

  心理上无解。

  生理性的答案不可反驳。

  就有那么兴奋。仿佛又被她按进水里,快死掉地在燃烧灵魂。

  白宗俊坐上驾驶座,驱车回到他在首尔郊区的藏馆,期间他没有多看晚心亭一眼,甚至没有抚摸她,在她颈侧轻嗅她的味道,仿佛在不够郑重的场所歆享了他甜美的生日蛋糕,那是一种破坏完美的亵渎。

  他很克制地在对待她。

  他是个在无尽荒漠中行走的迷路者,火伞高张,他一直在太阳下罹受灼热的炙烤,没有希望。远处只有黄沙无际的地平线,偶然的一天,他看到了绿洲的水源,他怯生生靠近水源,用指腹轻柔抚过珍惜的水面。

  他畏怯了,这种畏怯类似东方古诗中所说的“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他将晚心亭抱下车,绕开前门,从后院进入书房,开启橱柜背后的环形阶梯,他走入地下室内,他将晚心亭放置着坐下,用酒精喷雾擦拭完金属台,俯身借助通明的灯光,确保无一灰尘降落在银白的金属台。

  他才开始用仪器和冰冷的尺标,痴迷地测量起晚心亭的一切。

  冰冷的器械触碰上晚心亭的肌肤,女人生理性的反应骗不了人,她新雪一样的肌肤上生出栗米。

  白宗俊记录下晚心亭的所有数据,颈围,肩宽,臂长,胸围,峰高,肚脐的直径,还有……白宗俊汗涔涔地像张帛布从水中捞起,潮湿到成为泥泞,他将脸捂住,埋在晚心亭的娇嫩掌心内喘着粗气。

  又失控了。

  他还不想这么早拆掉蛋糕上的蝴蝶结。

  白宗俊出去整理了一下自己,再去工具间,翻找到他准备的电子镣铐。

  这种镣铐由特殊的遥控控制,为防止受拷者逃跑,按下按钮的一瞬间,就会从脚踝释放高压脉冲电流无法行走。但他还不考虑使用在晚心亭身上,他暂时不想破坏美丽的白瓷,将她摔裂,电流释放的尺度需要被控制,控制不当会将她玩坏。

  他得找几条狗实验。

  白宗俊拨打了电话,叫宠物店临时送来几条大型犬。

  他站在门口抽了根雪茄,远眺茫茫黑夜,内心无比平静。

  忽然想起晚心亭不喜欢雪茄的烟味,他又做了让她动怒的事情。

  白宗俊想要看到她灵动地睁怒仇视他的双眼,那肯定比璨星还瑰丽。

  该怎么惩罚她,白宗俊还没想好。

  再回到地下室,白宗俊惊异地发现银白金属台上空无一人,他恐慌地,难以置信地疾步走了过去,怎么做到的,就算她是清醒的状态,也不可能从镣铐中逃脱。

  猛地,想到女人不可能走远,极有可能躲在别墅内,监控室的门是打开的状态,白宗俊大步冲过去,后肩肌肉针扎似的疼,大剂量的液体注射进他体内。

  他回过头看向晚心亭裹着一身浴袍往后慢慢退步,白宗俊还没走过去,就跪倒在地-

  从旋转楼梯下到地下室,有一只封存完好的麋鹿头角悬挂在门穹顶。

  晚心亭手指晃动着黑绸布的眼罩,进入了白宗俊的监控室。说是监控室,只不过是有许多荧幕屏,但布置得像书房,书架上罗列着封存的光盘影像,一种老式的存储数据的方式。

  晚心亭抽出一碟,系统读取到内容,播放给晚心亭观看。

  晚心亭看了几眼觉得精神备受污染,柔和的眉骨在逼仄空间内显出盛怒的冷厉。

  “他竟然那样对待小狗。”

  系统称是。

  “伤害同类的狗应该受到惩罚。”

  系统不敢多置一词。

  “统统,你这几日暂时不要出来了,我怕吓着你。”

  系统呜咽:【宿主妈咪,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你先别生气。有些错误他可以犯,我们不能……】

  晚心亭泠泠地用鼻音哼:“嗯?”

  系统的脑门仿若被上膛的黑黢黢的枪管瞄准。

  接待宿主进入这个世界前,系统查看过宿主的生平。她们那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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