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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子晴和大嘉不约而同地捂住头,转
过身,“师父,你搞咩啊?”
季思福阴沉着脸,左手拽着钟子晴,右手拉着周嘉伦,径直走进了安全通道,确认四下无人后,才开口骂道:“谁允许你们在市区飙到180码?命不想要了吗?”
钟子晴双手捂头,嘴硬道:“师父,追嫌疑人要紧啊!”
大嘉也点头附和:“慢半拍就让他逃脱了啊!”
季思福气得火冒三丈,双手叉腰,“A组有一个冲动督察还不够?还要加上你们两个冲动警员?是嫌许sir检讨写得不够多?还是我被气死得不够快?”
“师父,保证不会有下次!”钟子晴举起右手指天发誓,“我会替你监督大嘉,一定不超速行驶。”
季思福斜睨了眼子晴,没好气地说:“你不带着大嘉发癫就是佛祖保佑了。”
“Yes,sir!”见师父态度松动,钟子晴立刻并足行礼,与此同时,她同大嘉的肚皮齐齐发出了咕咕叫。
季思福扬扬下巴,“法医科结果还未出,我替你们看着陈仲衡。饿了一晚,去饭堂吧,有好东西留给你们。”
“师父万岁!”
“师父天下第一好!”
看着眼前因为美食而欢呼雀跃的两个爱徒,季思福摇了摇头,“不是一组人,不进一组门。”
子晴还未走到饭堂,一股浓厚的咖喱香味便飘了出来。
大嘉鼻子疯狂摄入香味,满足饥肠辘辘的胃,“哇,饭堂几时有过宵夜,真是反常。”
不光如此,他们走进饭堂后,收银台前那位热衷上班睡觉、态度无比恶劣的职员,甚至抬起头,微笑着叫了声:“Madam钟、大嘉sir,晚上好!”
“哇,真是见鬼,他几时有过好脸色对我们?”大嘉一脸活见鬼的表情感叹道。
“过来坐,”许学礼坐在一张餐桌前,朝二人挥手,“有钱能使磨推鬼,师父答应额外补贴他们一人500元,当然愿意加班做宵夜啦。”
“哇,板栗!”大嘉见许sir面前一袋剥开的果仁,顺手抓起一把,扔给钟子晴。
“明明是夏威夷果,什么板栗?”钟子晴肚皮唱了一晚空城计,直接将“夏威夷果”往嘴里扔。
“喂,有毒,不能吃!”许学礼抬手便将二人手中的“板栗”和“夏威夷果”拍掉,果仁便咕噜咕噜滚到了地上。
“许sir,板栗同夏威夷果能有什么毒啊?”大嘉摸着饿扁的肚皮,哭丧着脸,“好肚饿啊。”
“拜托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是石栗果啊!饭堂的厨师打算今晚做甲必丹咖喱鸡,这是我下午特意去尖沙咀寻来的香料,”许学礼被气笑,收好剥开的果仁,朝厨房走,“我拿进去给厨师,再等10分钟就差不多开饭。”
周嘉伦一脸怀疑,“尖沙咀有卖石栗?我家在那边有铺头,没听过呢?”
许学礼头也不回地说:“卖就没有,尖沙咀东部有很多石栗树,你们通知我去东头村那阵,我正带细嘉在树下捡石栗果。”
周嘉伦:“……”
钟子晴:“……”
他们守株待兔的日子里,许sir竟带着细嘉在街上捡石栗果,真是抠门人设不倒。
吃完咖喱鸡后,法医科的鉴定结果同钟子晴一行人同时到达大屋:根据DNA检验结果显示,所有的碎尸属于同一名受害者。碎尸同断指的基因差异非常大,二者为亲姐妹关系。换句话说,这份报告证实,陈静芬同陈静娴,实际上是异卵双生姊妹。
钟子晴带着最新出炉的检验结果回到审讯室,“陈生,或许真是老天有眼,你的两个女儿并非是同卵双胞胎,而是异卵双胞胎,只不过她们幼时长得十分相像,令到你这个亲生父亲也误会。”
“Madam,我只是为了保险金,真的没杀人,不信你们可以去查我的不在场证明,静娴被害死的前后几日,我都有接诊病人,”铁证如山,陈仲衡瞬间变了脸,眼泪同鼻涕一齐涌出,“静芬,静芬醒了没?她可以替我做证,我们一起在石硖尾公园捡到静芬的尸体,我用锯子碎尸后,是她亲自去扔的……”
为了洗清杀人嫌疑,陈仲衡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都交代清楚,临了,他不死心地问道:“Madam,我的行为应当没有触犯法律吧?”
钟子晴将大嘉写好的笔录放到陈仲衡面前,“陈生,你会被控告妨碍司法公正、故意毁坏尸体以及非法禁锢他人等3项罪名。”
“没有杀人罪就好。”陈仲衡松了口气,低头签字。
钟子晴突然幽幽问道:“陈生,你当初为陈静芬买500万的意外保险,真的只是巧合?”
陈仲衡笔尖一顿,并未回答。
这个问题,只有天知地知,和他一人知晓。
第65章 炒鱿鱼二世祖顾念琛进了监狱吃苦头……
给陈仲衡做完笔录后,伊利沙伯医院来电,陈静芬已苏醒,许sir便安排子晴去做笔录,季思福去找陈静娴相熟的社工调查情况,大嘉同细嘉则负责联系法医科和法证部,依次去陈记牙科诊所、元朗的村屋以及陈仲衡捡到尸体的石硖尾公园做痕迹检验。
待所有人都带着收获回到大屋后,许学礼拉开一条凳子,拍拍手,“人齐,开会!”
待上司点头示意后,子晴走到白板前,整合两份笔录,“陈仲衡同前妻周宝琴育有两名异卵双胞胎姐妹,即本案的死者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