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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比,剿匪费了些时间,但也仅仅一日,洪恩帮就被温晏丘的人攻下,活的人通通被抓。
祝知微自然被救回,人没什么事,就是受了些惊吓,还有一些皮外伤,剩下的事解停云不太清楚,因为现下,满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事,就是洪恩帮的大当家与解家的大少夫人暗中勾结私。通一事。
他们不仅私。通,似乎还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洪恩帮的寨子中,搜刮了不少银两,还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数目甚至远远超过了朝中大臣们的家财,已经到达了一个惊人的数目,这些钱,定然来路不明,光靠洪涛一人,绝对不可能霸占这么多金银财宝,一定有人暗中帮着他。
这么一查,竟是查到了陈令容的头上,一番严刑拷打得知,原来洪涛已经与陈令容勾结私。通数年,时常厮混在一起,还会一同密谋些什么重要的事,这些都是从洪涛的手下口中得知。
至于洪涛本人——快被打死了都不肯说一句话。
而经查证后得知,那日温宴初出城遇险,也有陈令容的参与,他们就是奔着温宴初的命去的,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
听了这些,温宴初有些膛目结舌。
“就三天多的时间,就都查出来了?”
解停云点头。
温宴初这才确认,这事绝非玩笑,都是真的。
她三哥的手段还真是高明,想到这些,温宴初忍不住打怵。
光是她听到这些,心里都隐隐有些敬畏与恐惧,那皇帝会怎么想?诚然,温晏丘是一柄宝剑,也是皇帝手中的一把趁手的刀,可刀剑无眼又太过锋利,万一有一天,手执刀剑之人控制不住这利刃,误伤到了自己,到时又该如何是好呢?
她三哥锋芒太盛,温宴初如今多半也能理解皇帝的心思。
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这次剿匪,温宴初就怕会加速温家出事的时间,毕竟前世好像没有这回事。
想到这些,温宴初又忍不住头疼,缓了一会后,才注意到解停云还留在她身边。
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陈令容呢,现在在哪?”
陈令容关系着解家,若此事处理不好,怕是还容易连累到解家,就是不知陈令容到底跟洪恩帮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解停云闻言回道:“人没抓到,不知道躲哪去了,洪涛一句话都不说,他手下也不知道陈令容究竟在其中充当了什么角色,又跟洪涛一起做了什么勾当,所以暂时没法给陈令容定罪,还得等到将陈令容缉拿归案后才行。”
温宴初听后难免有些忧心忡忡:“那这事会不会威胁到”
解停云知道她想说什么,倏地笑了一声:“怎么,害怕了?现在想要和离还来得及,正好岳父岳母也都在。”
温宴初:?
一副开玩笑的语气,但温宴初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这么想着,她抬眸打量了解停云两眼,发觉他好似不是在开玩笑,心里好像还真是这么想的,但真实意思却又不似这般,更像是要试探她一样,登时,温宴初的脸色就跟着沉了下来。
“你认真的?”
她学着他每次那样,没有给出一个肯定或是否定的回答,而是选择将这话轻飘飘地问回去。
但解停云这次却没有说话,只是眼睛一直在盯着她,似乎在等她的一个答案,好像这次她不论做什么决定,都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一样。
温宴初讨厌这种感觉,这种被人试探、被人牵着走的感觉,凭什么她要被解停云牵着鼻子走?他是想和离了还是怎么的,突然拿这话问她,又不好好说,总是搞这种模棱两可的事情。
末了,温宴初冷笑一声。
“行啊,正合我意,若你家真出了事,也免得将我们温家牵连下水,我可不想和你共患难。”
说着,她就要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作势就要下床,像是赌气一般,被子还没等掀开,就被解停云按在了原地。
“你要干什么?!”
温宴初没好气地将他的手挥开了。
解停云没再动手,只是仍然挡在温宴初面前:“你腿有伤,不能走动。”
看看。
分明是他先提起的这个事情,惹得两个人不快,如今还要装模作样地关心。
温宴初眉一拧,冷着脸:“那又如何?你找个人来,把我抱过去,或者找两个人给我抬过去不就完了?有那么费劲?”
解停云听后像是要将后牙槽咬碎,盯着她看了半晌,最终泄了气一般:“你还真想和我和离?”
温宴初瞪着他,气势半分不让:“那你想得到什么答案?你这么问了,你想让我说什么?舔着脸跟你说我不想和离还是怎么的?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别告诉我你想让我跟你共患难,我告诉你,那是不”
温宴初突然闭上了嘴,因为再次提到“共患难”这三个字的时候,她脑中突然浮现出了前世解停云在她面前为她挡刀的画面,他跪倒在血泊中的模样在她脑中挥之不去,更是她重生以后日夜交替的梦魇。
前世,解停云确实与她共患难,同生死。
温宴初闭了闭眼。
该死的前世的解停云,竟然以死来道德绑架她!偏偏她还忘不掉!
于是温宴初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