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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药,早就成了勾魂索命的慢性毒,直到她死后,被自己的亲妹妹顶包,孙雅兰摇身一变成了侯府的女主人孙雅竹。”

  “可”

  温宴初觉得此事还是很蹊跷。

  “那孙家少了孙雅兰这么一个女儿不会觉得奇怪吗?”

  解停云闻言笑了一声:“这就要说到孙雅兰施的那个手段了,虽然和解晟铭勾搭在了一起,但同时也丢了名声,当时她应该是要约解晟铭出去,可惜找的地方太偏,被匪寇劫了,虽然很快就被解晟铭带人救了出来,且也没让匪寇占了便宜,但在旁人眼里她也失了名声,更别提她那次确实和解晟铭勾搭在了一起。”

  “后来解晟铭成亲以后怕她有一天跑了,也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他名声尽毁,就制造了她假死的假象,让她永永远远,都要留在他身边,做他见不得光的外室,或者他也早就作了打算,只为今日的鸠占鹊巢。”

  所以后人并不知孙家有一对双胞胎姐妹,兴许知道,但却怕触及孙家人的伤心事。

  而孙雅兰从此也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上,不论什么时候,活着的只有“孙雅竹”一人。

  “所以他们才想除掉你和解停修,好让解怀风能名正言顺继承侯位。”

  毕竟只要将解怀风记在夫人名下,他也就成了所谓的嫡出。

  温宴初语气难掩讽刺:“虎毒不食子,既然如此,他当初为何不直接娶了孙雅兰,最终祸害了一大群人。”

  也让解停云自出生后就没了真正的母亲。

  解停云像是早已释怀,还无所谓一般地耸了耸肩:“因为他与孙雅竹也是皇帝赐婚,他一边不敢抗旨,一边又禁不住诱惑,舍不得放走更加年轻娇俏的妹妹。”

  其实解停云也时常在想,为什么她们姐妹俩长相能像到以假乱真,而解晟铭却不能喜欢他的母亲呢?解停云从始至终都想不明白,就像他也想不到解晟铭为什么要对他们母子三人这么残忍。

  他看似不在乎、无所谓,可他颤抖的身体与渐渐变缓的脚步早就暴露了他真正的心思,温宴初见状停在了原地。

  “怎”

  解停云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说出来,他被温宴初扑了个满怀。

  解停云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以后瞬间紧紧将人抱住,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连手臂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也是这时温宴初才意识到他方才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的这些。

  温宴初在心中叹了口气,用力回抱住他,在凛冽的寒风中踮起脚来,依偎在他耳边,冲他极近温柔说道:“没关系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永远。”

  第110章 相逢“跑什么,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

  温宴初从不轻易许诺,尤其是“永远”这种格外珍贵的承诺,总有人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失诺不是吗?可温宴初当时是真的这么想的,她想永远跟他在一起,永远陪着他,让他再也不用体会那些恐惧与孤独。

  毕竟哪怕是死亡也没能将他们分离不对吗?

  解停云难得沉默,一句话都不曾说,可他紧而有力的拥抱又好似说了千言万语。

  “你突然搞的这么煽情”

  解停云话里委屈难掩,听着还稍有些哽咽,不知为何,温宴初也瞬间红了眼眶,但她还是从他怀里起身,打趣般地盯着他一直躲闪的眼睛看:“哎哟,被我感动的要哭啦?快让我看看,我还没怎么见你哭过呢!”

  她故意闹他,就像解停云方才说的,太煽情了,一会可不能两个人在雪地里抱头痛哭。

  温宴初嘴不饶人,直将解停云说的有点羞恼,到后来一点想哭的意思都没有了,直接将人拎到自己面前。

  “看好了!我好好的,怎么可能哭!”

  温宴初缓缓凑近,面露狡黠:“是吗?你脸上的眼泪珠子都结冰了!”

  说完以后解停云猛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却只摸到滑溜溜的一片皮肤,登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戏耍了,看着温宴初肆意大笑的模样,他突然唇角一勾。

  见他这样子,温宴初心中警铃大作,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他要使坏!转身正要跑,被他一把扯到身前。

  “跑什么,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

  他眉一挑,鼻息距离温宴初越来越近,沉默间,他无声吻上了温宴初红润的唇。

  分明手脚包括脸颊已经被寒风侵蚀,冰凉不堪,可落在唇上的温度依旧炽热,像是要将温宴初彻底点燃一般,几乎是唇瓣相贴的那一刻,她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一颤,然后下意识朝他贴近,任由他肆意掠夺温度与呼吸。

  绵长又温柔的吻,随着细细的雪一同落下,极尽缱绻。

  直到温宴初的呼吸愈渐急促,解停云才恋恋不舍般松开了她,指腹仍在她的脸颊上反复摩挲着,眼神是极尽贪恋。

  他俯身抱了抱温宴初:“走吧,我们先回家。”

  温宴初任由他牵住了自己的手,是十指相扣的姿势,直到现在她的脸仍旧红扑扑的,也不觉得冷了,就连心里都觉得暖烘烘的。

  很奇怪,明明她同解停云亲近过不止一次,比亲吻更亲密的也都做过了,可是还是会因为他的温度、他的一个吻,就荡漾称这样,甚至要比从前许多次都更加动情。

  兴许

  温宴初偏头看了看解停云,见他同样是笑得合不拢嘴,心情更加明媚。

  因为这次不一样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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