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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清醒了不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的书房,小廷真的能进去吗?”
叶胥有些奇怪的看着陶青,很是不解道:“为何不能,书房不就是放书,处理公务的地方,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为何不能进?”
陶青见叶胥这样说,也没再说什么不应景的话,应道:“好,我明日便告知他。”
说完后,陶青便在叶胥的怀中昏昏欲睡,不消半刻钟,便睡了过去。
次日,“我哥真的是这样说的?”陶廷有些不解,书房应当是重地,怎么能随意让人进去呢?
陶青见陶廷这个反应,毫不意外,他觉得陶廷的反应才是正常的,也不怪他昨日会那么疑惑。
实在是叶胥昨日的反应太过平淡,以至于他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
陶青再一次肯定道:“确实如此,他昨日亲口所说:你若是有什么想看的书,书房应当会有,你不必通知他,直接进去拿便可。他时常不在家,若是等到他回家时,可能时间会有些久。”
陶廷似乎是没想到叶胥竟然对他这般放心,着实有些震惊,半天缓不过神来。
而此时的叶胥正坐在那悠闲自得,叶胥觉得若是有个太阳镜,他甚至都能在这院中的大树下,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太阳移一寸,他便跟着移一寸。
叶胥喝了一杯茶,有感而发:不怨他在这偷懒,实在是他手中无事可做。
叶胥若是知晓不久的将来,他整日忙得脚不沾地,随地入睡,甚至比他当时在户部时还累的话,他会无比珍惜自己此时的每分每秒,不会在心中嘚瑟自己此时的悠闲。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便到了一众人殿试的时候。
陶青和叶父叶姆都坐在马车上,在宫门口等着,他们虽然不知晓陶廷在里面的如何,但他们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在宫门口等着他,等他出来后,领着他去放松一下。
而此时的大殿上,陶廷自接过题目后,便开始落笔写,一时间,大殿上寂静极了,每个考生除了自己的细微的呼吸声,什么也听不到。
他们此时书写的不是纸张,而是他们的未来,与他们未来仕途的起点息息相关。
而此时的皇上坐在大殿上,看着殿下的书生们一个个低着头写的入神,觉得自己有些无所事事。
然后茅荣郅便下来准备看看,他可是听说了今年有叶胥的小舅子参加这次的科举。
茅荣郅想:叶胥的小舅子也是有些真才实学在身上的,若不是有过硬的本领,又怎么千军万马的闯到殿试。
茅荣郅回到龙椅上坐了会儿,便觉得有些无聊,放轻了脚步,便离开了。
他这次过来,本想是看看这次的考生,都是些什么样子的人,以后能为朝廷出多久的力。
他扫了一眼,发现还是中年人占多数,也不知这次的一甲前三名是年轻人还是中年人。
茅荣轩看了眼靠近自己的几人后,心中有了数,便离开了。
他现在也不是说很闲,闲的能看完整场考试,他刚下了早朝,新上奏的折子还有不少,与其看着这些书生在这答题,还不如他现在回去,批一些今日的奏折来的好。
殿中的官员见皇上走了之后,纷纷缓了口气,然后在心中感叹道:果然皇上今年还是同往常一样,坐不久。
陶廷并不知茅荣郅是何时离开的,他只知晓等自己上交自己的考卷时,已经不见皇上的身影。
陶廷离开皇宫后,只觉得身上很是轻松,许是自己以后不用再参加科举,身上无形的担子不见了,所以才轻松的。
陶廷出了大殿后的脚步都是轻松的,抬头看着天上的云,陶廷觉得自己如同那云朵一般,自由自在。
以后他终于不用数十年如一日的在案牍上读书,也不用在深夜里,点着蜡烛温书。
出了宫门,陶廷便看到了站在马车面前等着他的家人。
陶廷想:这些都是我的家人。
然后便向着他们的方向走去。
等陶廷跟着众人上了马车后,却没有在马车上看到两个小家伙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奇怪道:“怎么不见桉桉和锦儿,他们二人没来吗?”
方才他没有在宫门口看到他们,还以为小家伙们在马车上等着自己,可他上了马车后,还未发现小家伙。
可是以他对小家伙们的了解,不应该这次不来接自己。
每次他出考场时,他都能看到两个小家伙欢快的身影,可是今日却没来,实在是有些反常。
因为好奇,陶廷便问出了口。
陶青开口解释道:“原本桉桉和锦儿是要来的,可是马车坐不了那么多人。”
陶廷一听,倒是明白了,叶府好像就两辆马车,平时也不怎么能用得到,便搁置了,除了叶胥每日上值,要用到一辆外,剩余的一辆,都是闲置在家。
今日,叶胥正好上值,他坐的还是那辆较小的马车,剩下的那辆比较大的,他们今日来接陶廷时正好用到。
可是他们府上比较大的马车,也坐不下六七个人,顶天了也就能做四五个。
当时在叶府,看着叶父、叶姆和阿姆这般愁苦的表情,叶岁桉和叶岁锦主动开口道:“阿姆,我们不去了,你们不要忘记替我给小舅舅问好,就说我们在家中等着他回来。”
陶青不愿拂了小家伙的好意,只是有些心疼的看着两个小家伙,只觉得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有多买一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