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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上他也有心给她点难堪,毕竟上次乔迁宴是她闹得天翻地覆。

  魏楚起身带着安橙前往混乱中心,郑游还在那儿拽着陶慧慧,一旁的桌子杯盘狼藉,陶慧慧的衣服上有了很多的污渍。

  “你怎么会知道……”陶慧慧这才明白过来了他这次找麻烦的目的,她做的那么隐蔽,他都发现了。

  她可以对魏楚,因为那经过矫饰的欺凌是高级的。而魏楚一点都不像一个受害者,魏楚是强者,大家看着她的样子也不会过多谴责她。

  “虽然我知道这已经你能说的最多的,但是我还是不乐意。”魏楚俯下身说道。

  “那你还让我在他面前揭穿陶慧慧。”魏楚略有些惊讶问道,她自觉安橙还是非常在意这件事的。

  但安橙不一样,这是她年少无知的罪孽,是她午夜梦回的业障。

  安橙在一旁默默看着,陶慧慧已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了,魏楚有些担心她会心软。

  但实际上,他也回想不起记忆里的安橙是什么样了。大概和现在差不多吧,应该也是一副苍白弱小的样子。

  “我已经警告过你一次了,你既然敢做,就不应该抱着我不会找上门的侥幸心理。”郑游笑了下,表情有些阴翳。

  成周看向陶慧慧,对方垂着头,也不敢反驳。像是料定了魏楚已经拿足了证据,亦或是觉得,按照魏楚的性格,她即便是没有证据也能依旧朝她发难。

  魏楚突然就笑了,不管是顾曦也好,还是安橙,她都没有看错。

  “郑游,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打的袅袅的旗号做事了,你就放过我吧。”忆起郑游吃软不吃硬,陶慧慧努力挤出两泡泪来,想尽办法让自己变得楚楚可怜。

  郑游这才找了点主场优势,冷嘲道:“哈,成周啊,你女朋友出了什么事你居然不知道?”

  魏楚这会儿彻底觉察出了不对,她扶起安橙对着沈天翔道:“不好意思,我朋友不太舒服,我先带她去休息一下。”

  而另一边成周走了过来,他蹙着眉看着再次上演的这出闹剧。仿佛旧事重演,他穿过人群走到魏楚边上,问道:“怎么了?”

  虽然她不觉得女人和清白这个词挂钩有什么好的意思,但毕竟少女情怀总是诗,总不愿意心上人知晓那样的事。

  陶慧慧刚进场没一会儿就被堵到了,至于魏楚,她刚进去就甩开了成周去找安橙了,成周则进了商务圈在说生意经。

  只是她这会儿却不敢看安橙了,有魏楚在旁边的安橙,她一点都不敢招惹。甚至在安橙瞪着她的时候,她一点都不敢回看,她怕她会把梦里狰狞的面孔和安橙画上等号。

  当然她个人极度厌恶清白这个词汇,好似女性经历过那些就被玷污了。而女性首先是一个人类,一个人类本身就是完整的,不是一层膜就能够定义的。

  魏楚则在心中跟系统说道:“看,这就是人性,明明是她主动来害我的,这会儿却不接受我的报复。反而来责怪我做的过分。”

  逃离了沈天翔的包围,安橙坐了很久才缓过气来。她拉着魏楚的手道:“那幅画是我画的,那幅画不叫《青梅竹马》,叫《初恋》。”

  周围人见他这么笑,离得更远了,生怕波及到他们。

  这是因为,安橙是她真正对不起的人。

  谁知沈天翔对目光敏感得很,不过多看了他几眼,他就回望了过来,甚至还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应该清楚,自己做了就算了,还要牵连袅袅姐的名声。我告诉你,假如袅袅姐知道你做了什么,就算今天她在场,她也不会来为你求情。”郑游冷声说道。

  周围的人也有些于心不忍,再怎么说都是一个大男人在为难一个女性。谁弱谁有理,虽然没人敢上前阻止的,但大家的目光都透露着不忍。

  安橙靠在魏楚暖香的怀里,克制不住流泪的冲动。过了好久她才站起身来,道:“我们去看热闹吧,这场大戏也是为我出演的不是吗?我这个观众可不能缺席。”

  但没想到她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道:“我当时也是这么求她的,甚至比她更惨,但是她没有心软。”所以她也不会心软,这是她的未尽之言。

  “别装了,就你这么个蛇蝎心肠,掉的也不是眼泪,而是毒液。”郑游回忆起魏楚给他看的资料,上面她说起那些话,盘算起阴谋来,可是没有半点楚楚可怜的样子。

  其实自魏楚那次大闹过一次后,她每夜都会梦到她的声音,说她害死了安橙。随后就是安橙躺在地上,地面到处都是红色的血迹,那血好似怎么流都流不干净,一直朝着她的脚下蔓延。她拼命跑,但那血迹仿若有生命一样,追着她,要把她吞噬掉。

  魏楚停顿了几秒,给了安橙一个拥抱。给过去的安橙,也给现在勇敢的安橙。

  她目光瞥向成周,她都愿意当着成周的面说出这些话,她应该明白她的投诚了。她是真的斗不过魏楚,这是一个疯子,却也是个聪明的疯子。

  “你当时是怎么答应我的?”郑游拽起陶慧慧的胳膊质问道。

  而对郑游而言,没有比这个时候更适合找茬了。

  她继续看那处好戏,陶慧慧已经形容散乱了,眼妆糊成了一团。但郑游却没有心软的意思,应该说他很少有心软的时候,唯一心软的一次还是看到了魏楚被父母欺凌。

  “我……”她环视四周,大多人还都一无所知,不清楚她和安橙有什么纠结。

  安橙一惊,抬头看向魏楚,就听她又接着说道:“还有那个色彩运用也很熟悉,就算是师出同门,也不该连用色都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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