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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具象化。

  这一定会是一个永生难忘的圣诞节。

  不知道怎么回事,赵菁从前觉得两个人不远不近站着说话就好,如今见到谢星沉装模作样站那儿,就很想动手动脚,有一种破坏的爽感,就像朝平静无澜的湖面丢颗小石子,探见湖底的暖流汹涌。

  行动比脑子快,赵菁踩着雪地靴,几步扑了过去。

  “等多久了?”

  谢星沉早有预料,张开双臂,将她按进了怀里:“没多久,雪人都没堆完。”

  “我要一直不来你怎么办?”

  “等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狗东西,搁这点她呢,赵菁幽幽掀起眼,就对上谢星沉低俯的睫,含笑看着她,像羽毛一下下挠心口,怎么就这么勾人呢。

  对着这张脸,想发作都不能,赵菁不轻不重打了他一下:“歇后语是你这样用的?”

  谢星沉盯着她,低笑了下,那模样,红梅醉雪,人间轻佻客:“那当我,萧门立雪。”

  赵菁插兜站好,眉一挑:“这还差不多。”

  “望妻石。”

  “滚!”

  赵菁感觉谢星沉是越来越狗了,具体表现为,语言得寸进尺,行为肆无忌惮,也不能说好还是不好,只能说他们更熟了,可以随便开不触及底线的玩笑,双方都不会当真,更贴切的形容是,谢星沉在孔雀开屏和欠揍间反复横跳,在她恼羞成怒和心花怒放的边界反复蹦迪。

  就很幼稚,特别像小学生,喜欢谁就欺负谁。

  “昨天半夜你也来了是吧?都把萧思南给吓到了。”赵菁想到问。

  “昨天晚上到的,以为你睡了。”谢星沉闻到了赵菁身上的药味,刚刚一见面就觉得赵菁气色一般,声音还有点哑,推断了七七八八,“你病了?”

  气温接近零下,赵菁鼻子都被冻红了,忍不住低咳了声:“没事,退烧了。”

  “外面冷,快点进去。”谢星沉蹙起眉,帮她团好围巾拉她进门。

  赵菁进门换了鞋,又帮谢星沉找拖鞋,看到谢星沉仍站在门外,没有进来的意思:“你不进来?”

  谢星沉姿态懒散靠着门框,身形格外修长,说出来的话却很欠:“这么快就要见父母了?”

  “就你会耍嘴皮子。”赵菁再次按捺住翻白眼的冲动,起身将找出来的拖鞋丢地上,转头就要走,“那你别见。”

  “别啊,迟早要见的。”谢星沉立马嬉皮笑脸换鞋跟了上来。

  赵菁偷偷勾起唇,停下凑近说:“忘跟你说了,我爸妈不在家。”

  “……”谢星沉瞬间失去表情,得,跟他学坏了。

  赵菁悄悄看他一眼,唇角弧度更大,幽幽说:“怎么感觉见不到我爸妈,你好像很失望?”

  “当然失望啊,多好的机会啊,虽然也不是没见过你父母,但这么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来见还是第一次,现在就进你家门了,以后离娶你不就不远了……”谢星沉越说越不着边。

  赵菁脸通红,立马伸手捂住谢星沉的嘴,低声威胁:“闭嘴,别说了!”

  确实是没声了,世界都清净了。

  赵菁左瞄右瞄,还好客厅没人,立马送了一口气,再抬头对上谢星沉的那双眼,茶棕氤氤氲氲,水色潋潋滟滟,就是谁懂那种感觉,清纯的色情,你说他纯吧,直勾勾看着你,你说他欲吧,眼神又可怜巴巴的,真是服了。

  有些人看着像一只小狗,其实就是狗。

  赵菁腹诽着,又感受到手心的柔软和微凉,是的,她还捂着谢星沉的嘴,说起嘴,就想到上次谢星沉舔她嘴唇的滋味,跟着又想起她羞的打了谢星沉一巴掌结果谢星沉反而笑了?人类的联想和推理总是丰富的,此情此景,赵菁脑子里不知不觉浮现出,她捂谢星沉嘴,谢星沉会不会反过来舔她手心?

  救命好像真的有可能!毕竟谢星沉最近越来越变态了。

  谢星沉自然不知道赵菁的这些胡思乱想,就觉得她眼睛转转悠悠挺好玩的,忍不住装乖拉了拉她衣服,从喉间哼了声,像小狗讨好主人说,快放开我!

  赵菁立马被吓得松开了手,是真的怕谢星沉舔她手心,这狗东西真干得出来这种事,不过她才不会相信谢星沉会像小狗,谢星沉可以披任何皮,毕竟不要脸第一,但本质就是极度幼稚和极度狂妄,浪漫主义英雄主义理想主义间歇性悲观,很难单纯概括,自然也很难轻易胜利。

  “你未免想的也太远了,还结婚,你现在连男朋友的名分都没有,这么想越级进步啊?”赵菁幽幽道,目前还觉得自己在此次嘴仗中占据绝对优势。

  谢星沉只挑挑眉:“不远,还有五年不到。”

  “什么五年。”

  “法定结婚年龄,五年不到。”

  赵菁脑子一滞,一边想着他们这个年龄讨论这个问题合适吗?一边发挥了丰富的想象力,不知不觉说:“好怕一到年龄你就扛着我去民政局。”

  说完赵菁才意识到,操!她这脑回路跟谢星沉也是卧龙凤雏了。

  谢星沉则很好玩看着他,觉得也算是把赵菁绕进去了,一本正经点点头:“可以考虑。”

  考虑个鬼啊考虑!服了!

  赵菁幽幽看着谢星沉,学着他一本正经的语气说:“我们为什么要讨论这么成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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