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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真的有点被她搞怕了,难得认真的强调:“总之就是,你想找我就找,想发消息就发,想干嘛就干嘛,就是别一天到晚瞎猜我是怎么想的,懂吗?”
喻了了却觉得这还是不像什么好话,故意反驳:“想干嘛就干嘛吗?”
“嗯。”
“那我现在想亲你可以吗?”
“……”
时霁神情一滞,视线下意识游弋至她红润的唇瓣,因为生气往上噘了点儿,就这么正对着他,好像只要再微微俯点儿身,就能够具体感受它的生动。
一时之间,连呼吸都变得奢侈起来,他喉咙发紧,默了半晌,才不知是为了哄她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发沉的声音里有点儿无意识的松动:“你、可以试试。”
喻了了当然不会把这话当成纵容,因为本来就没抱过这种希望,只一秒便偏过头去,哼地一声说:“小气!”
“……”
时霁回身,喉结微不可查地滚动了下,顿了一会儿后解开安全带,对车里的人说:“我出去下,在这等我。”
喻了了又看过去:“你去哪?”
他只是说:“马上就回。”
“哦。”
喻了了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多数时候都不用哄,稍微晾一晾她自己就忘了,更别说是在眼睁睁见他进了一家医疗用品商店,没几分钟又推着一把轮椅出来之后。
直接就惊呆了!
等人把轮椅收进后备箱,一坐回驾驶座,她就扒拉着手扶箱反抗:“我都快好了,用轮椅也太夸张了吧?”
时霁瞥她一眼,压
低声音警告:“你再敢像今天那样瞎跑一次试试。”
她梗着脖子,一秒老实:“……”-
二十分钟后。
车子停靠在小区外头。
喻了了被迫换了个座驾,并在一路“就是为了让这小帅哥送,才特意如此柔弱的吧?”的关切眼神中,风风光光地回到自家楼下。
她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冤屈,却愣是有口难言!一直到轮椅停在单元门前,看着老旧的楼梯间时,才倏然转换心态!
她眼睛发亮,回头的同时张开双臂,示意性很强地告知:“不高,我家就在三楼。”
时霁却毫不犹豫地抬了抬下巴:“自己走。”
“啊……”喻了了超级不满意:“可是我受伤了啊!”而且你刚才就是抱着我去停车场的啊!
时霁挑了下眉梢,丝毫不惯着她:“现在给你抱上去了,后天早上准备怎么下来?”
也让你那个竹马抱?
喻了了只当他说的是自己这么多天都能走,怎么现在就不行了?要是说最近都是骑着叶泽洋那家伙来回的,他好像也不可能会信。
她举着手臂僵持了会儿,直到意识到瞎话是真的很难编且编不出来后,才哼地一声站起来,又怼了一声“小气”后,才自己拄着拐杖往上走。
时霁拎着轮椅跟在身后,感觉她今天的脾气有点大,却又有点受虐似的,觉得还挺爽的。
两人很快抵达三楼。
喻了了停在门前,输了密码就打开房门,猝不及防看到自己的狗窝,又“啪”地一声重新拍上!表情很尴尬的回过头来:“那什么……”
又想了半天才编出一个由头:“我、我家好像停水了,你要不先下去帮我买两瓶?”
“来得及么?”时霁面露关切。
“什么?”喻了了不解。
“下去一趟就能收拾好了?”他好笑道。
“……”
喻了了脸红起来,还想解释,就见他把轮椅在边上放好,偏头又说:“我不进去。”
“别急着收了。”怕她不当回事,他又强调:“受伤了就老实待着,非要收就叫个家政。”
喻了了也知道圆不回来了,半天才摸着耳朵“哦”了一声,见他要走,又下意识地扯他衣摆。
时霁回头:“怎么?”
“……”
喻了了动作顿住,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就是有点不想让他走,但自己的狗窝又确实不适合招待人,而且就这么把他带回家的话……好像也有一点不对劲。
最后支支吾吾半天,也就憋出一句:“那、那你到家了,记得要跟我说一下。”
时霁感知着衣摆处细微的晃动,身形不觉有些紧绷:“嗯。”
她埋着头咕哝的样子,有点像小孩儿在撒娇要买糖吃:“周一晚上,也要记得来接我。”
他薄唇轻掀,爽快应她:“好。”-
喻了了得到了所有想要的承诺,可真的把人放走独自进屋时,又还是忍不住有点贪心的想,要不是家里这么乱,在这些承诺之外,她本来还可以得到更多。
然后就越看自己的狗窝越不满意,摸出手机就给陈桃打了个电话:“二百块,帮我收拾一下屋子,干不干?”
房子不大,两室两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