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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聊天,除了伯爵先生和夫人,其他人的性格如此内向,常常是跳完开场舞(和自己人)就不见了踪影,人都找不到,别提聊天了。

  看到他们这副样子,所有人都不禁困惑:他们真的是来相亲的吗?

  至于海伦嘛,却十分感激他们成为卢恩顿的风头人物,当她被自己的亲生父母公开为养女时,众人投来的微妙目光,如同利箭般刺痛了她的心,让她倍感羞辱。而现在,那些目光都转移到了这个充满神秘的莱茵家族身上,她那点小事,就像石子投入湖面,还未激起涟漪,便已沉入水底。

  不过,感谢归感谢,之前发生的马车事件,也让海伦对男主产生了疑心。于是在舞会上,她更加留意他们的不同之处。在一次莱茵贵族举办的宴会上,海伦不小心将一个酒杯摔落在地。通常情况下,仆人应立即前来清理,但由于他们人比较少——是的,仆人数量也相当少,一直在忙碌,迟迟未能出现。善良的海伦担心这些碎片会给其他客人带来不便,于是她用手帕将碎片包裹起来,打算稍后交给仆人。

  在捡拾碎片的过程中,海伦的手指不小心被划破了,鲜血滴落在地。这本是一道微不足道的小伤口,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然而,莱茵伯爵却在瞬间变了脸色,声称有事要处理,匆匆上楼离开。整场晚会,他都没有再出现。要知道,作为主人,缺席半个晚宴的时间,无疑是一种极度的失礼。

  海伦在四处寻找纱布包扎伤口时——自己手帕拿去包玻璃了——无意间注意到了伯爵先生变脸的表情。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个一直被她视为谣言的饮血传说。

  也就是前一部分提到的,这些莱茵贵族在他们阴森的城堡里,用高脚杯品尝着色泽如血的葡萄酒的传闻。

  艾琳娜停下笔,轻轻估量了一下稿件的字数,觉得已经差不多完成了。她舒了口气,伸了个懒腰,将刚写好的稿件晾在一旁,等待墨迹自然干透。不久,她小心地将稿件折叠起来,装进一个精美的信封中,并用火漆印章仔细封好。

  就在这时,珍妮特走进了房间,“艾尔,你忙完了吗?丽兹他们应该今天回来,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说不定能碰上他们呢。我看你这几天都闷在屋里,是该去草地上走走,透透气了。”

  “嗯,忙完了。”艾琳娜立刻回答,她的心中充满了出门放松的期待。这几天为了赶稿,她几乎没有踏出房门一步,此刻正是时候出去透透气,享受一下阳光和新鲜的空气。

  她回卧室去换散步礼服,为了方便行动,这类礼服的裙摆都不长,装饰也很简洁,她换上一套粉绿色的碎花裙,便拿上阳伞,戴上帽子,与珍妮特一同漫步在庄园前的草地上。

  她们沿着大路向前走,不过当然没有走在大路上,主要是担心撞上回家的马车,她们走在大路边的草地上,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草地上,微风拂过,带动着草叶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片草地上,点缀着各种野花,就像一张天然的地毯。

  庄园离村庄不远,放眼望去,还能看到蜿蜒的河流,河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粼粼波光,河流的对岸,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树影婆娑,与河流、草地共同构成了一幅动人的乡村画卷。

  “这里真适合写生,”珍妮特感慨道,“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拿出我的画板了。”

  艾琳娜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这清新的空气都吸入肺腑,“你说得对,”她微笑道,“也难怪那些描绘庄园生活的浪漫爱情故事里,总爱描绘女主角在写生时,被英俊的男主角悄然发现。”

  珍妮特怀疑她在打趣自己,但她没有证据。

  正当两人悠然自得地漫步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几辆马车缓缓驶来,艾琳娜和珍妮特赶紧退到一旁,以免吸入扬起的灰尘。没过多久,其中一辆马车缓缓停下,车门打开,伊丽莎白朝着她们的方向走来。

  “哇,真是太巧了,竟然能在这里碰到你们!”伊丽莎白惊喜地叫道,随后亲昵地挽住了艾琳娜的手臂,“艾尔,你知道吗?你制作的那几个侦探游戏,简直让那些女孩们沉迷其中!”@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在这几天做客的时间里,主人家的女孩子们几乎每天都在玩侦探游戏。这也难怪,毕竟伊丽莎白只是短暂停留,不是常住,她们当然要趁着她还在的时候,好好享受游戏的乐趣,她走之后,可就没得玩了。

  更有趣的是,她们还提前尝试了角色扮演。原本这些角色都是由仆人们来扮演的,但由于四个人都想当侦探,角色数量过多,于是有人便主动承担了证人的角色。

  至于嫌疑人嘛,因为要背诵的台词实在太多,就没有人选。

  “不过啊,那个扮演证人的女孩演技可真是不敢恭维,”伊丽莎白笑着分享道,“比起那些经过训练的仆人们,她简直就是在背台词。看来,还是缺少了你这样的专业人士来指导演技!”

  由于自家的四个女孩,似乎都沉迷于这个不知名的侦探游戏,于是,就连她们的家长都知晓了这个游戏,在旁边观看了一番,作为父母的伯爵先生和夫人,当然对这种小孩子的游戏不感兴趣,不过她们的哥哥,如同西蒙一样,也对这种游戏感到新奇,还想亲自体验一番。

  侦探的角色已经够多了,妹妹们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自家哥哥,她们的哥哥也非常自信,画了一张大饼,表示这个游戏那么简单,他完全可以回去写一个。

  “后来呢?”珍妮特满怀好奇地问道,“他写出来了吗?”

  伊丽莎白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回答:“哪有那么容易啊!他苦思冥想了好几天,终于拿出了一个初稿给我们看。你猜怎么着?我们走了一遍,还没玩完呢,就发现他逻辑上圆不了。凶手凭什么是那个人?他根本说不清楚。”

  珍妮特听后哈哈大笑,但随即又流露出些许担忧:“那他会不会因为被指出问题而感到生气啊?”

  “当然没有,”因为后来,妹妹们看在他写了这样一个故事的份上,便让他也体验了一下当侦探的乐趣。

  今天早上准备回家时,主人家仍然依依不舍,诚恳地希望她能再多留几日。他们甚至提议,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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