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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伯克利赶走之后,艾琳娜继续编写她的大纲。

  狐狸向来都是“聪明”、“狡诈”的代表,所以红狐心生一计,和黑蛇打赌看谁的猎物多,黑蛇当然不甘示弱,应战后便全力以赴,埋头去捕猎。而红狐呢?嘴角扬起一个得逞的笑,趁黑蛇忙得不可开交之际,他悄悄溜回部落,直奔黑蛇的妻子——女主而去。

  女主向来不服输,而红狐早就看透了这一点,同样引诱她打赌“你不会输不起吧?”成功将女主骗上赌桌,“输一次脱一件衣服。”

  女主这时候顿时醒悟过来,不过又被激将法赶鸭子上架——嘴硬女主真是太好写了!——气鼓鼓地答应了红狐的赌局。

  红狐就这样引着她赢一局输一局,到最后,两人的裤衩子都输没了,眼见红狐又赢了一局,他故意皱眉,装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嫌弃地说道:“你都没赌注了,算了吧,不玩了,今天算我赢了。”

  女主怎么可能认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立刻表示她还有赌注,但是红狐什么都不要,最后才图穷匕见,“那你坐到我腿上来。”

  女主虽然一边想着黑蛇说的“他是我的敌人,你绝对不能信任他!”一边又不甘心认输,最后心不甘情不愿地侧坐在对方的膝盖上。

  接下来的红狐把把都赢,赢了就让女主坐近一点,直到他们彼此的口口紧密相贴,红狐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挪一下,这么坐着我不舒服。”

  就这么挪来挪去,女主都气喘吁吁了,红狐还抱着赌局不放,“你都坐得那么近了,没有赌注了,你输了。”

  “我必不可能输!”已经被撩拨得浑身软绵绵的女主只有一张嘴是硬的。

  “好吧,”红狐皱眉道,“这样吧,那你输你就亲我一下,我输我就亲你一下。”

  这次红狐放了个大海,将女主全身上下都亲了个遍,最后女主也顾不上什么“丈夫的仇人”了,直接和这位仇人酣畅淋漓地口口了一个下午。

  好在兽人的恢复能力比较好,等到晚上黑蛇带着猎物回来时,女主的身体已经看不出任何异样,但黑蛇诧异发现妻子今晚格外容易兴奋。

  就这样,红狐白天骗黑蛇去外面捕猎,实际上和他的夫人偷偷打赌,就算在外面,兽人山兽人海的地方,红狐也会意有所指地说着“昨天和人打赌”的事情,黑蛇和女主都以为在说自己,一个冷笑一个不安,而当红狐的同伴问起“输了赢了?”红狐就会瞥一眼女主,“输了呢~”

  被蒙在鼓里的黑蛇还得意洋洋,“是啊,你天天输,还要天天和我赌。”

  女主更心虚了呢。

  第330章 按摩手法

  不知道为什么, 忽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既视感,总觉得“黑蛇”和“狐狸”似乎在哪儿见过似的。不过她随即甩了甩头,将这个念头抛诸脑后, 继续写着她的大纲。

  俗话说,纸是包不住火的,黑蛇一次提前回家, 两兽人提心吊胆地躲着他口口,由于狐狸属于犬系, 也能“成结”,越着急越难以分开, 最终,黑蛇发现他们之时, 他们正好一起泄力, 黑蛇暴怒之下, 与狐狸大打出手,昏天暗地打了一场。最终, 才咬牙切齿地捏着鼻子默认狐狸加入这个家,从此开启了没完没了的修罗场生活。

  狐狸的花样百出, 黑蛇的本钱雄厚,女主痛并快乐着。尽管她努力尝试“端水”,但嘴硬又不擅长应对狐狸的花招,总是被狐狸哄得团团转。黑蛇作为第一任丈夫, 眼看地位逐渐被狐狸抢走,心里不禁升起危机感。他暗自发誓,绝不能就此认输,必须找到一个强有力的盟友,来压制这只可恶的狐狸。

  于是它们按原定计划朝海边出发, 但由于狐狸和黑蛇互相拖后腿,还没到章鱼族的部落,冬天便已经来了,为此,它们和狐狸部落不得不先找个部落群度过寒冬,而黑蛇也陷入冬眠。

  冬日捕猎不易,狐狸很放心地将她交给部落的雌性结伴而行去采集食物,自己则去和部落的雄性一起捕猎,这个时候,正好金雕男主经过,对女主一见钟情——口口文嘛,一见钟情就足够了,但是考虑到她还有正牌丈夫,金雕男主决定另辟蹊径。

  他打听了一番女主的性格爱好,于是乔装打扮,告诉女主部落群有一个按摩店,可以在那里放松心身,尽管女主一开始抱有警惕“什么按摩店?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但是金雕男主使出激将法:“当然,这种地方一般是精明的人才会发现的。你如果不信,大可不必去——反正,只是给懂得享受的人提供服务。”女主便气呼呼地去金雕的住处一探究竟。

  金雕解释按摩店的客人需要戴上皮毛眼罩,女主半信半疑,但出于赌气“您不会连按摩都没体验过吧?”还是接过眼罩戴上。随着眼前陷入黑暗,感官的敏锐度被无限放大。金雕从她的四肢开始,力道适中地按摩,渐渐地,女主感到浑身放松,竟不自觉地昏昏欲睡。

  就在她快要沉入梦乡时,金雕开始推荐他的按摩套餐,作为第一次踏入店铺的客人,女主可以免费体验。

  女主觉得这家按摩店的手法确实不错,于是大手一挥,决定体验一番。

  “等等,”写得越来越快的艾琳娜迟疑地停下笔来,思索着,“卢恩顿有按摩店吗?”

  就她平时出门所见的,好像街道上确实没有什么按摩店啊……

  但是艾琳娜又不想放弃她的按摩play,于是,为了更好地符合时代特征,她只好先将稿件收进写字台里锁起来,准备去问问珍妮或者爱德华。

  “你是说,捶背之类的吗?”在阳台上,午后的阳光正温暖,珍妮斜倚在藤椅上,手中端着一杯红茶,面对找上门来的艾琳娜,她沉思道,“唔,丽兹说她的贴身女仆会帮她按一按肩颈,这算吗?”

  “应该不算?”艾琳娜迟疑地道。

  “或许你可以看看医学杂志?”珍妮提议道,“我记得去年我好像有杂志说过,一位瑞地安的少校发明了一整套的理疗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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