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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纪长烽黑瞳紧缩,脑内连任何一丝旖旎的思维都生不起,满脸都是心疼和内疚。
虞棠整个人刚刚清醒,却又很快陷入崩溃。
纪长烽早就知道他的棠棠皮肉嫩,以前只是稍微睡一觉,哪怕身下有个豆粒大小的东西硌着,第二天都会感觉疼,皮肤也会红,更别提她身上被蚊子咬的痕迹,能好几天消退不掉。
他没敢再继续,毕竟虞棠确实是太娇气又太瘦弱,要想真的全部,还得慢慢来。
她白,不管是受伤的痕迹还是如何,都会格外明显,也格外容易受伤。
她原本还分不清梦境现实,但等稍微扭头看向周围,也就瞬间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个奇怪的,被蛇缠∣绕倒挂的梦了。
但,很快反应过来,这种熟悉的奇怪触感,虞棠很快反应过来什么,眼前自己被蛇倒吊的梦瞬间崩塌。
毕竟是刚结束不久,身体还残存着昨天晚上的触感,更别提那还没养多久的皮肤,本来就已经破皮了,再加上虞棠又娇气,她没哭都已经算是好的了。
……
纪长烽本该踏实的放下心,但还是心口扑通扑通跳,耳根泛∣红,就连身体温度都跟着发烫起来。
被他攥着小腿,粗糙的手掌落在上面,而后,他整个人都埋在其上。
她明明哭了很多次,但是他却真的完整的来了一回,虽然没有全部,但是以棠棠的娇气和身体的娇贵来说,这对她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折磨。
她蜷缩脚趾,大脑头皮都在发麻。
但刚刚触碰到那受伤的地方,虞棠就眉头紧促,哼哼唧唧起来:“……唔,疼。”
啊……果然晚上会助长很多情绪,尤其是在那种寂静又暧昧的氛围里,能够保持冷静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纪长烽保持冷静,控制自己让自己别乱想,也别冲动,打好预防针之后才敢用膝盖将其分开。
纪长烽满脑子都是:我真该死啊。
或许……
一低头,看到自己手里那管药膏,纪长烽心里情绪更加复杂了。
他已经非常控制了,最起码因为确实和虞棠有差距,再加上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到了最后也还是并没有完全……的状态。
纪长烽的手指挤上了点油润的膏体,试探性地落上去,在边缘试图涂抹。
她面色赤∣红,努力保持清醒,却发现那条蛇的头靠近她,张开嘴,露出那分叉的蛇信子。
能让她一直印象深刻的,还是上次梦中的纪长烽。
虞棠觉得这个梦做的实在是荒唐,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梦,她从小到大连稍微带点颜色的梦都没做过,这次居然梦到了蛇,而且还……?
他倒是有点害怕虞棠会突然醒过来。
还是属于男性人类的短发,粗糙的发丝让虞棠下意识想说,这人的性格肯定很倔。
纪长烽喉结滚动,或许是昨天晚上一晚没睡,早起又洗了那么多东西的缘故,他可能有些头晕,这也造成了他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很离谱又过分的想法。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受伤的皮肤被触碰,本来应该让虞棠感觉到疼痛,她那么娇气的性格,本应在吃痛的同时疼掉眼泪出来,然后狠狠地踹纪长烽一脚,把他踹掉地上去,并再狠狠的骂他。
但,绕是他之前有所预期,但真实看到后,还是忍不住整个人都怔住了。
药膏呈半透明状,没什么特殊的味道,并不熏人,也不会让人感到不适。
她感觉自己被纪长烽搂住,他的身体很有力量,让她挣脱不住。
她隐约想要推开,但是触手却是空的,只抓到一股空气。
这是极其甜腻的声音,是在正常情况下,不会出现在虞棠口中的声线。
没关系,反正他们两个还有很长时间,更何况,如果晚上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话,或许白天会更适合一些?
“唔……”
现如今最重要的,还是给棠棠上药。
她抬眼想要去瞪纪长烽,想要骂他,可抬眼那一瞬间,原本还能看到的纪长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很长的黑色长蛇。
之前在梦里,她身上发热,皮肤发红,此刻甚至比梦境中的情况还要糟糕。
窗帘一直是拉上的状态,屋子里光线不是很足,再加上屋内只有虞棠和纪长烽两个人,虞棠又一直在昏睡,这间屋子里目前清醒的人只有他一个。
虞棠不怕蛇,她之前和何岁岁一起上山的时候还用弓箭射杀过一条蛇呢。
况且,并不只是存在表面的皮肤损伤,里面也是重灾区。
屋内只有他和虞棠两个人,虞棠昏睡着,纪长烽本该放心,但他过于频繁跳动着的心跳声,让他在俯身的同时,不忘记抬眼去看虞棠的状态。
然后……
她几乎是缓了会儿,才睁开了眼。
但他家里又不是诊所,真要找工具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什么别的。
更何况,也许是纪长烽的手指太粗糙了。
但,伴随着这个奇怪的梦,虞棠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