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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把信笺送到几个传教士手里,让他们看完,然后送去给英圭黎的国王。

  比起皇帝这边派人送去英圭黎,这些传教士跟英圭黎通信的次数更多,也清楚从什么渠道才能把信笺更快送到英圭黎的国王手里。

  传教士们凑到一起,还没看内容,先是被苏澜这一手字震撼到了。

  他们几个练了很久的花体字,苏澜竟然会写,还写得如此出色!

  其中一个传教士就是执笔写信的人,忍不住询问道:“九阿哥,请问九福晋这字怎的写得如此之好?”

  他的满语说得有些生硬,九阿哥却是听懂了,十分骄傲道:“我昨天也问了,她说是看了你写的字,感觉不错,晚上练习了一会才写的。”

  这人听后惊呆了,苏澜居然不是早早就练习学会这手花体字,而是看了一眼他写的就模仿上了吗?

  听了这话,这位传教士大受打击。

  天才和凡人之间的差距,原来有那么大的吗?

  他整个人都呆住了,恍恍惚惚去看信,又被苏澜的言辞吓着了。

  九阿哥见几个传教士一惊一乍的样子不由暗自摇头,他们也太不淡定了吧?

  殊不知他昨晚听见苏澜说信里写了什么的时候,也是满脸惊诧,如今倒是嫌弃别人不够淡定了。

  几个传教士压根不知道九阿哥的心路历程,只觉得九阿哥之前瞧着顽劣跳脱,如今倒是稳重从容了许多,几人对他开始刮目相看。

  传教士应下道:“尊贵的皇上,我们会尽快把这两封信送到国王手里。”

  皇帝点点头,对传教士的话倒是没有怀疑。

  这事拖得越久,反而对英圭黎越不利,他们恨不能让信笺插上翅膀立刻飞到英圭黎的国王手里了。

  传教士恭恭敬敬捧着锦盒离开了,九阿哥倒是不解道:“皇阿玛这就把信让他们送回去英圭黎,就不怕他们中途调换了信笺,或者弄丢了苏澜写的信?”

  如此一来,不就剩下传教士写的一面之词,英圭黎的国王要是相信他们的话,这事岂不是要闹得更僵?

  皇帝看了九阿哥一眼道:“这事留给你想想,回头你来告诉朕是怎么想的,退下吧。”

  九阿哥摸摸鼻子,每次皇帝都把话说一半,剩下的都要自己来猜,感觉心好累。

  他能怎么办,只好默默告退。

  九阿哥回去的路上一边走一边想,等到了院子的时候才回过神来,问道:“福晋起来了吗?”

  白云连忙答道:“九阿哥,主子还没起来,之前交代奴婢在门口守着不让人进去。”

  苏澜当然不能让人进去,因为她每天早上起来都嘴馋了,就先偷偷在屋内啃着金条,哪里能让人随便进去。

  加上九阿哥一激动就喜欢直接进来,她还不想暴露身份,只好让白云这个宫女在门口守着。

  九阿哥有些意外,只以为苏澜睡觉的时候喜静,不爱有人在身边伺候,才会把宫女打发到门口守着,于是点点头。

  他想着苏澜要是还睡着没醒,就没必要打扰她,等苏澜多睡一会起来的时候再说话就是了。

  苏澜在里头啃完了金条,听见九阿哥跟白云说话,这会儿擦干净嘴角,把箱子重新关上后就开口道:“爷回来了?我醒了,这就起来。”

  听见她的声音,九阿哥这才推门而入。

  苏澜作为神兽其实不需要睡觉,但是做戏做全套,脱了衣服好像刚睡醒起来。

  只是这衣服单薄,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线条来。

  苏澜虽然瘦,却不是干瘦。

  尤其她这阵子得了很多赏赐,私下偷偷摸摸加餐,吃得不错,稍微有肉了,显得就不如之前那么单薄。

  九阿哥看得脸一红,连忙转过头说道:“你快进来伺候福晋穿好衣服,别是着凉了。”

  白云急忙进来伺候苏澜穿衣服,白青则是帮着梳头,两个宫女慌慌张张的,生怕被九阿哥怪罪。

  苏澜好笑道:“爷怎的这么大的火气,早上送信过去,皇上怎么说?”

  九阿哥见她穿好衣服,这才把脸转过来。

  他的脸颊是不红了,耳根却有点红,开口道:“皇阿玛看信后觉得很不错,没让人修改,直接就拿着去早朝跟大臣们商议此事。”

  “他还叫来几个英圭黎的传教士看过信笺,让他们把信送回去给英圭黎的国王。”

  苏澜听说皇帝对她写的信很满意,于是笑了:“皇上既是满意那封信,我就放心了。”

  她收拾妥当就在桌前坐下,因为在院子里不用出去,也不用特意收拾得太好。

  苏澜只穿好衣服,梳了个松松的发髻,戴着一支檀木簪子,实在是朴素极了。

  九阿哥有点看不过眼,示意宫女把首饰匣子拿过来,打开看了看说道:“你这首饰着实太少了一点,不如拿那些宝石和珍珠打一些首饰。哪怕你不喜欢玉器,玉石却是十分养人,戴着玩儿也好。”

  苏澜哪里是不喜欢玉器,只是觉得味道一般,不太喜欢吃而已。

  至于金簪子和金镯子这些,她不是没有,却也不喜欢戴。

  毕竟苏澜戴着这些金子首饰,闻着味道都想啃两口,却不能真啃,这不是戴着让自己活受罪,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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