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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能吃,馋死人吗?
不戴的话,还能眼不见为净。
可惜九阿哥却误会了,只以为苏澜喜欢金子却不喜欢金首饰,也不喜欢玉器。
苏澜想想,比起金首饰,玉器她不喜欢吃,戴着倒也无妨,于是说道:“我是不大喜欢玉器,不过爷既然这么说了,以后我多戴玉器就好。”
九阿哥一听就高兴了,一叠声吩咐高元去库房取了几个锦盒过来:“我库房里有几样玉器首饰,看着还行,你凑合先戴着,回头我再让人物色更好的玉器来送你。”
锦盒里面是一对梅花玉簪子,另外是两对碧绿的翡翠镯子。
九阿哥选了一对水头最好的玉镯子,亲自给苏澜戴上。
她肌肤白皙,因此身子单薄,皮肤看着比一般人就要苍白一些,加上很少出外就更白了。
碧绿的镯子给苏澜戴上,手腕就像是白雪一样的肌肤。
这一碧一白,倒是十分相称。
九阿哥多看了两眼,想着回头一定要让人把京城最上等的翡翠镯子都买下来,通通送给自家媳妇才行!
苏澜不知道九阿哥心里有开始琢磨着败家了,听见他刚才说的话就答道:“皇上让几个传教士看信,想必是叫他们明白咱们的态度。这事不能敷衍了事,要么英圭黎国王给赔礼,要么英圭黎的贸易就不会像之前那么顺利了。”
这些英圭黎的传教士敢在信上为爱德华求情,就是自认为皇帝不会为了爱德华一个人而毁了跟英圭黎的关系。
殊不知皇帝还真敢毁掉,表明除了英圭黎之外还有很多合作伙伴,并不差他们一个。
但是英圭黎还真的不能没了他们,需要的货物都只能从这里拿。
要从别的国家做买卖,那就转了一手,价钱就得翻倍甚至更多了!
这种亏本买卖谁要做,又不是冤大头!
加上皇帝这边又占理,所以低头的只能是英圭黎的国王了。
苏澜笑笑道:“与其含含糊糊告诉这几个传教士,还不如让几人亲眼看清楚信上的态度就是咱们的想法。”
“满语到底不是传教士的母语,直接用英圭黎语写在信上,一字一句写得够明白了,他们要真想装糊涂都不行。”
九阿哥一听,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就说皇阿玛怎么让这几个传教士看信,这是担心靠说的他们可能装糊涂,索性用英圭黎语写下来叫他们亲眼看,就不能耍赖了。”
用满语说或者用满语写的,传教士都能装外国人,几人不能完全看懂的样子,把这事含糊过去。
但是都白纸黑字写了,用的还是几人的母语写的,传教士想糊弄过去都难了。
九阿哥又好气道:“那为何让他们送信,不怕传教士动手脚吗?”
苏澜看了他一下,反问道:“我们的态度这般强硬了,要是真弄僵了两国的关系,这几个英圭黎的传教士就难辞其咎,他们哪里敢动手脚?他们巴不得尽快把信笺送回去,交给英圭黎的国王尽快决断。”
“传教士会过来,肯定是有送信的渠道,比咱们的要快要安全。毕竟他们来这边,就是为了给英圭黎传递消息。”
“这么好的传递渠道,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建立起来的。毕竟消息传得不够快不够准确,那就是没有用的了。”
所以英圭黎肯定事先派人弄了一条让传教士能尽快通信之路,这么好用的东西,这次送信怎么就能错过呢!
九阿哥眨眨眼,又明白过来了:“这是表明咱们早就知道几个传教士私下偷偷把这边的消息送回去英圭黎,算是震慑一番吗?”
苏澜给他递了个赞赏的眼神,笑着点头道:“不错,几个传教士肯定以为咱们不知道。当然这渠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他们藏得太严实,皇上肯定不清楚。”
“不过咱们不清楚是一回事,却也不妨碍吓唬一下这几个传教士。而且他们觉得咱们都知道了,就不会那么遮遮掩掩的。”
九阿哥立刻接话道:“如此一来,皇阿玛只要派人跟在几个传教士后边,就能知道他们究竟怎么送消息回去英圭黎了?”
苏澜点头赞同道:“就是这样,以后传教士想偷摸着送消息,还想掩人耳目就难了。”
当然皇帝估计还没打算抢走或者毁掉传教士这通信的渠道,而是很多事如果不能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还是在京城在皇帝的眼皮底下,总叫皇帝心里不痛快。
如今跟在传教士后边把这条递消息的渠道彻底掌握,皇帝才能心安。
几个传教士以后的一举一动,只怕都在皇帝的监视之下了。
九阿哥若有所思地点头,难怪皇阿玛让他想不明白就问苏澜,苏澜还真的什么都知道!
要不是苏澜在,他自己估计要琢磨好久都没能得到答案!
苏澜见九阿哥忽然耷拉着脑袋,露出沮丧的神色来,不由奇怪道:“爷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九阿哥连忙摇头道:“我没有不舒服,就是觉得你太聪明了,难怪皇阿玛让我不懂的事就先请教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笨了?”
这话听得苏澜一笑,神兽年纪再小,也是凡人的好几倍,知道的事情要多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这就无法比较了。
她安慰道:“爷不必妄自菲薄,手指各有长短,每个人擅长的地方并不相同。爷能说会道,记性也好,昨儿不就把我翻译的话一字不漏都告诉皇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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