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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成果,于是这场大舞台才结束。
这你来我往的,九阿哥在旁边围观久了,发现对方来要钱,总是先狮子张大口,要一个非常高的数目。
哪怕不需要那么多,就是摆出来,然后让户部尚书砍价的。
九阿哥就纳闷了,这砍来砍去,户部尚书不觉得烦吗?
还是户部侍郎私下给他解释,这就是户部尚书的一点小乐趣啊!
什么乐趣,根本是恶趣味!
户部尚书这不砍一看,那颗吝啬的心就难受还是怎么的?
虽说如此,大家好像都挺愿意配合户部尚书来这么一出。
苏澜听九阿哥嘀嘀咕咕说起户部尚书这奇怪的兴趣,不由好笑道:“要是他们报个实价,户部尚书二话不说就同意了,那就仿佛两个部门都没干活一样,爷觉得呢!”
九阿哥想了想好像也对,要对方过来报个价,要多少数目,户部尚书看一眼就同意了,前后都不用一刻钟。
然后户部报备好,在账本上写了,对方也就回去了。
等户部尚书跟皇帝禀报的时候,好像也没什么能说的,只说对方报数了,户部同意了,然后就没了?
九阿哥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你说得没错,你来我往看着好像很麻烦,其实却也折腾了好几天。外头看着两个部门都相当忙碌,为了自己的利益争取到底。”
他眨巴着眼,忍不住叹道:“这官场真复杂,不但会干活,还要会做戏吗?”
九阿哥感觉自己真做不来,让他做戏真的太难了!
苏澜听得笑了,说道:“爷也不用担心,毕竟阿哥们只在六部呆一段时间就要离开了。”
所以九阿哥不会一直呆在户部,过一段时间就得换个地方。
户部这样虽然演戏,其他部门应该不用吧,除了去户部要账之外!
九阿哥想想也是,很快就高兴了起来:“也对,去了其他部门就好了。虽然我擅长算账,但是每天算那么多,我也有点受不住。”
虽然他喜欢金银,但是在国库点算的时候,满眼看不完的金银,算得都快吐了,九阿哥也感觉受不了。
皇帝看样子应该很快让他换个地方,九阿哥就安心下来。
他带着苏澜把这些好东西都看了一遍,这才让人送进库房里头。
“英圭黎的赔礼当中,还有不少西洋的玩意儿。爷喜欢这个,还是放在你那边的库房为好。”
苏澜如此体贴,九阿哥感动道:“好,那我就让人分这些过去。”
高元听了一耳朵,有点不明白九阿哥为何那么高兴。
这不是九阿哥弄回来的吗,送给苏澜的,苏澜只分了一点给他,九阿哥怎么就自顾自高兴起来了?
要九阿哥不分的话,这些全是他的啊!
给了苏澜,不也是九阿哥的东西吗!
高元心想,果然他这个太监是弄不懂两口子之间的情趣,只好老老实实干活,亲眼看着底下人把东西抬进库房,还记录在册才放心。
九阿哥则是拉着苏澜去屋里说话,提起外头的趣事来:“对了,皇阿玛派人送东西去驿站,特地让人绕路了一圈。如今满京城的人都看见那么多好东西抬进了驿站,英圭黎那些人想否认都难了。”
他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另外我还让酒楼的掌柜,叫了两个托在大堂吃喝,然后谈论起这事来。”
去酒楼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一听驿站的八卦不由竖起耳朵。
他们有些跟朝堂的关系不够紧密,家里钱是够的,却消息不足。
如今人坐着就能得到免费八卦,谁能不多听一会儿呢!
愣是让那天酒楼的翻台率减慢了很多,客人死活不走,也不好空坐着,只好一直点菜点酒,生意却没受影响,反而利润还多了一点。
酒楼的掌柜也不赶人,乐呵呵跟着一起听八卦。
白来的热闹,谁不爱听啊!
第一天有两人谈论,第二天谈论的人就多了起来。
听过的人回去跟家里人提起,家里人还有亲朋戚友,这事就传得更远了,连京城外头都知道了。
不少京城外的人还特地过来,在酒楼用饭的时候还能听八卦,不也挺好的?
当然他们过来的时候,当天预约不到,就只能找亲朋戚友求带了。
反正京城里的人订了位子,带一个是带,带两个人也是带,索性都带上,这客人就越发多了。
叫掌柜每天数钱数得手抽筋,晚上睡觉都要笑醒过来,巴不得这八卦多讲几天,这每天的利润就更好了。
苏澜看了九阿哥一眼道:“爷这样也是一石二鸟了,既能让酒楼挣钱,还把消息传开去。”
九阿哥嘿嘿一笑道:“对啊,酒楼这生意是越发好了。能搜集消息,自然也能把消息从那里传播开去,确实是个好地方。”
他心里不由感谢燕泰这些年把酒楼经营得这般好,如今脱手了,虽然燕泰也得了好处,不过肯定心里很遗憾。
毕竟后边的好处,全让九阿哥得了!
九阿哥搓着手小声对苏澜说道:“听说燕泰拿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