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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只要过一段时间,这金银就能恢复如初。
苏澜原本想着七阿哥应该很少动这些金银,不会经常查看,等看的时候,这批金银已经恢复了。
没想到他们那么早打开来看,于是发现了端倪。
幸好事情还没闹大的时候,金银就恢复了颜色,不然这事就麻烦了。
苏澜只笑笑道:“这世上……什么奇怪的事都有。”
四福晋得知金银无恙后,也只当个新鲜趣闻来听,只点头附和道:“是啊,确实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等用过点心,喝完热茶,苏澜这才告辞回府。
她心里暗暗想着,以后还是要小心点,不能吸纳那么多的金银之气,被凡人发现就麻烦了。
幸亏这次七阿哥只秘密调查,又只关注下人身上,不然很可能会查到苏澜这边来。
苏澜刚回府,就见九阿哥兴冲冲跟她提了个好消息:“英圭黎那边终于回信了,信使今天刚到京城,坐船来的。听说赔礼装满了整个船队,好几条大船呢,就停在天津港口。”
他又遗憾道:“可惜没能亲自过去港口看看,只能等赔礼都送进京城来的时候,才能亲眼目睹了。”
信使先带着人到京城来拜见皇帝,赔礼因为太多了,需要从船上卸货,还得用马车运送到京城来。
东西多,车队长,只怕需要好几天的时间。
信使就索性先人过去,赔礼在后头,只拿着礼单进宫了。
九阿哥高高兴兴说完,才想起正事来,一拍脑袋道:“坏了,我一激动给忘记了,皇阿玛让我带你进宫去呢!”
毕竟英圭黎那些使臣过来,翻译的是传教士,皇帝不大放心,索性让苏澜也过来听听,帮着翻译一二了。
苏澜刚下马车,又被九阿哥扶着上去,两人就赶去皇宫了。
进去的时候,轿子就在宫门口,轿夫已经等候多时了。
苏澜刚坐上去,就感觉轿子跟飞起来一样,轿夫跑得飞快,两条腿都快跑出残影来了。
九阿哥也跟着一路跑,生怕去迟了,要被皇帝训斥。
英圭黎的使臣到了皇宫,只被请去偏殿喝茶等着,皇帝好久没叫自己过去拜见,顿时一肚子不满,不知不觉喝了一肚子的茶水,别提多郁闷了。
使臣一共有三人,领头的忍不住抱怨起来:“我们进宫也有小半天了,怎么皇帝还没叫我们过去拜见,这是给我们的下马威吗?”
另外两个副手连忙劝道:“估计是皇帝太忙,这才让咱们先等着。听闻这位皇帝很是勤勉,大清早上早朝,下朝还要继续去御书房跟大臣商议政事,然后下午还得批阅奏章。”
“听闻这些奏章折子,每天都有两大箱,每个箱子都要两个人才能抬起来。”
足见这箱子里的折子究竟有多少,每天这么看,皇帝不累吗?
使臣听得诧异,硬生生被两个副手劝得压下火气,又等了一会,就快忍不住的时候,终于有人过来请他们。
等三人去金銮殿拜见大清皇帝的时候,发现下首除了几个穿着官服的大臣,居然还有个戴着面纱的女子。
其他大臣都是站着的,唯独这个看着就年轻的女子居然坐着,还坐在离皇帝最近的位置。
使臣面面相觑,他们怎么没听说朝廷里还有女官,她这地位看着比其他大臣还要高?
只是副手很快想到一个人,凑到使臣耳边提醒:“这位很可能是九福晋,就是传教士写信来说是帮着皇帝翻译的女子。”
使臣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大清的女子都没出过国门,做翻译这不是笑话吗?
哪怕是跟着英圭黎人学习,没在本土呆过,这英圭黎语估计说得不怎么正宗!
于是使臣跟皇帝行了个西方的礼仪,右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微微低下头。
他又看着熟悉的几个传教士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然后使臣就叽里呱啦开始说起了英圭黎语,而且还故意说得非常快,除了熟悉的几个传教士之外,在场的大臣原本就听不懂,如今感觉更是天书一样。
皇帝能听懂一点,但是这个使臣说得太快了,他几乎一个单词都捕捉不到,不由微微蹙眉。
他看得出这使臣就是故意的,显然不想让苏澜听明白来翻译,打算挫一挫她的威风,又抬高几个英圭黎传教士的身份。
没传教士的翻译,皇帝听不懂,两人就是鸡同鸭讲。
到时候皇帝尴尬,就只能求助于几个传教士来帮忙翻译了。
这算盘打得真响,方法却是老套又有用。
皇帝有点担心地看了一眼苏澜,使臣说那么快,她听懂了吗?
对苏澜来说,使臣说得再快也没什么问题。
她等着使臣终于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话,终于暂时停下来了,于是问道:“你说完了吗?说完那我就开始翻译了。”
使臣一听,脸色顿时一变。
因为苏澜用的英圭黎语,就是跟使臣一模一样的。
哪怕听不懂的大臣,也能听得出苏澜完全模仿出这使臣的口音,可以说是模仿得丝毫不差。
见使臣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还满脸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