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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怎样不得而知,面上总归是有些得意的:“连城汀,你看,我家娘子还是信我所说的话。”
温天霁:“……”
谁是你家娘子了啊喂!不要乱攀关系!
温天霁觉得非常心累,今天的吐槽量超标了。
总而言之,温天霁是不想跟水闲逸走的,但是连城汀也不是个靠谱的。为今之计,只有静待大哥温满破除阵法进来了。
但是有连城汀在,而且看连城汀的架势,不准备放温满进来,恐怕温满是进不来了。
岂可修!
难道真的要在水闲逸和连城汀,这两个看起来就不对劲的人与魔之间选一个吗?
这时候,温天霁环顾四周,发现一直躺在地上,处于昏迷状态的柏清已经苏醒,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
温天霁:“……”
他绝望了。
难道要把希望放到现在还是个废柴的柏清身上吗?
只见柏清站起身来,虽然身受重伤,但是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坚毅而澄澈。
柏清冲着水闲逸问道:“前辈,你抱着我的妻子,是想要夺人所爱吗?”
柏清之前中了老姚下的欢宜香,以他金丹前期的修为,至少会昏迷三个时辰,却没想到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水闲逸有些意外地看向柏清:“是,你又待如何?”
柏清没有回答,而是又转头看向连城汀,问:“前辈,你之前说要收家妻为徒,如今可否还算话?”
连城汀爽朗一笑,道:“自然算话。”
柏清这时候,又看向温天霁,问:“妻主,你可愿拜连前辈为师?”
温天霁没有懂柏清这是何意,单纯地拖时间吗?他朝柏清使眼色。
柏清被连城汀和水闲逸注视,当然不能像温天霁这样光明正大地使眼色,只能微笑着,换了措辞,再问了一遍:“妻主,连城前辈学贯千古,集剑法和阵法之大能,你可愿拜连前辈为师?”
柏清这个样子夸奖连城汀,显然是想要温天霁拜师的。
温天霁虽然不懂柏清为何要他拜师连城汀,但拜师总归没有坏处,便道:“愿意。”
柏清松了一口气,朝水闲逸道:“水前辈,家妻准备拜师连前辈,你能否放开他,让他行拜师礼?”
水闲逸心想,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他挑了一下眉毛,冷淡道:“如若我说不能呢?”
柏清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看向连城汀:“连前辈,你看非是家妻不愿拜师前辈,而是有魔从中作梗。若是您诚心想要收徒,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呢?”
连城汀按着柏清的思路思考下去,得出结论:“将温天霁从水闲逸手里抢过来。”
柏清点点头,一脸的赞许,拱手拜道:“那就交给前辈了!”
这一套丝滑小连招下来,温天霁、连城汀和水闲逸都看得目瞪口呆。
连城汀:“……”
水闲逸:“……”
温天霁推波助澜:“师父,师父,快来救徒弟啊!徒弟不想一妻侍二男啊!”
连城汀:“……”
他可以拒绝吗?
水闲逸左手紧紧抱住温天霁,对连城汀放话:“要打就打,你以为我怕你!”
连城汀好笑道:“我又没说要和你打,你急什么。”
温天霁:“……”
这走向怎么和他预料的不太一样啊。
连城汀用锐利的眼神瞥向柏清,一双风流桃花眼明明是多情的,却让人生生看出了几分骇人的杀意。
“你小子,”连城汀道,“想要借刀杀人啊。”
柏清五官端正俊逸,此时看起来更是正气凛然:“前辈说的什么话,我只是以为,师父保护徒弟是应该的。连前辈,你觉得呢?”
连城汀摸了摸鼻子,看向温天霁的眼神暧昧又绝情:“我觉得不怎么样。”
温天霁:“……”
我就知道你这个老不死的靠不住。
“不过……”连城汀对温天霁言笑晏晏,“你若是自愿跟我走,我也不是不能救你。”
温天霁装傻道:“连前辈,什么叫做自愿跟你走?”
连城汀伸出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的心口,缓缓从心口处拉出一盏盛放的白莲花来。
他笑道:“我的意思是,你若是能摘下这盏白莲花上任意一片花瓣,我必然保你无虞,且收你为徒,祝你登仙。”
温天霁揣测着问:“这盏白莲花是前辈的丹元吗?”
修仙者进入金丹之后,就会有丹元。
金丹期的丹元是金丹,元婴期的丹元是元婴,而像连城汀这样渡劫期的老怪物,丹元就各式各样了。
连城汀点点头,夸奖道:“真聪明。”
温天霁还想再问,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