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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我不知道,当初霁儿冲击元婴为何失败吗?还不是因为你动了手脚!”

  温成嗬嗬笑着:“大哥,说话可要讲求证据啊!”

  “就是因为你行事隐蔽,我没有证据,”温满深吸一口气,“我若是有证据,早就将你挫骨扬灰了。胆敢暗害霁儿,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温成还以为温满觉得温天霁死了,所以在对他兴师问罪。

  温成哈哈狂笑:“你既然没有证据证明,温天霁是我杀死的,你就不能杀我!你杀了我,如何服众,如何教温家弟子信服?!”

  “你以为死的人是霁儿?”温满眼眶通红,“霁儿没有死,死的人是温灿、温柔、温暖或者温馨其中一个。”

  温成一怔,眼中闪过惊疑,随后咆哮道:“不可能,不可是弟弟妹妹,死的肯定是温天霁这个害死了娘的寤生!”

  就在他们一个人站着,一个人趴着对话的时候,二长老温无痕领着温家的其他长老、护法和执事到来。

  温无痕和温成沆瀣一气,见到温成被温满按在地上,口吐鲜血,当即骂道:“温满,你这个孽畜,竟敢对自己的亲生弟弟无缘无故动手!”

  其他人见到这场景,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温满嗤笑一声,恶狠狠道:“我无缘无故?若非温成残害兄弟姊妹,我岂会动杀心!”

  温无痕大声问道:“温成残害谁了?”

  温满一眼扫了过去,温柔还活着,温暖还活着,温馨也还活着。这么多人,惟独缺了一人——温灿。

  温满那颗期盼的心,终于在此刻死去,哀戚又凶狠道:“他害死了阿灿。”

  温无痕闻言,心中一凛,温灿是在昨夜突然失踪的,至今没有找到。

  温无痕问:“你怎么知道温灿已经死了,还是温成害死的呢?”

  温满打开那个装了温灿头颅的小叶紫檀盒子,在透露中注入灵力,很快,一朵美人梅从头颅中绽放开来。待到灵力退去,那朵美人梅又消失殆尽。

  温成还是固执己见:“那不是温灿,那个头颅是温天霁这个害死娘的小畜生的!”

  “闭嘴!”

  温满听到温成辱骂温天霁,顿时发怒,又重重给了温成一掌,直接打得温成肋骨断裂,口中再次汩汩涌出鲜血。

  “住手!”温无痕眉毛倒竖,怒斥温满,“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大伯!”

  温满冷冷笑着,眼神冰寒刺骨:“我这百年来,兢兢业业,为了温家着想。你这个大伯,和我亲爱的二弟,却暗中想要将我拉下马,为此做了不知多少腌臜事。你想要我眼中有你,你就得有个长辈的样!既然你没有,我又为何要尊重你?”

  “你!”温无痕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半晌,他才开口问温满:“你这是……准备动手杀了温成吗?”

  “我倒是想,”温满闭上双眼,深深叹了一口气,“但他毕竟是我的胞弟,我不忍下手。”

  “下不了手是对的。”温无痕定了心,缓缓道,“你还没弄清楚是谁杀死了温灿呢,万一不是温成,岂不是冤枉了人。”

  这时候,温成还坚持道:“死的人不是温灿,是温天霁。”

  恰在此时,温天霁干净骄矜的声音在偌大的厅堂内响起。

  “大哥,快来救我!我被镜月魔尊困住了。”

  ·

  温天霁被水闲逸搂在怀中,无奈,只能求助在秘境之外的温满。

  而水闲逸听到温天霁的话,一眼发现关键所在。

  他施施然摘下温天霁耳垂上的风铃,摇晃两下,寒声道:“不错的物件,是玄级法宝。”

  “还给我!”温天霁咬着牙,活脱脱一只炸毛的狸花猫,“这是我大哥给我的法宝,你不能动。你要是动了,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水闲逸好整以暇地看着温天霁的侧脸,戏弄道。

  “我就恨死你了!”温天霁也知道,自己对上水闲逸根本没有胜算,只能逞口舌之快,“你个垃圾,你个坏蛋,你个傻帽!你快把风铃耳环还给我!”

  “瞎说什么。”水闲逸亲了一下温天霁的耳垂,“我可是你未来的丈夫,怎么可能是垃圾、坏蛋和傻帽呢?我是大大的好人,是君子。”

  温天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已经有夫君了,他叫做柏清,怎么,你想做小的?”

  “柏清?”

  水闲逸一挥手,昏迷的柏清从半空中坠落下来,“嘭”的一声巨响掉在地上。

  温天霁自身难保,自然不会去关心柏清发生了什么事。

  他只担心柏清会被水闲逸杀死,这样一来,水闲逸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娶他这个小寡夫当妻子了。

  温天霁试探着问:“你打算杀了我夫君吗?”

  “不杀。”水闲逸耸耸肩,面无表情,“我和他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

  温天霁正待再问之际,半空中遽然传来大哥温满的声音。

  “霁儿,你在哪里?”

  温天霁喜不自胜,连忙传音道:“大哥,我在这!”

  “没用的。”水闲逸轻笑一声,“这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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