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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你救个屁?你是准备劫狱还是干什么?然后让我莫须有的罪名直接坐实是吧?”你更气了,“你个邪恶狡猾的愚人众,连身份都是编造的,你还敢骗我,你是达达利亚吗你?”
“愚人众?”莱欧斯利和那维莱特交换了一个眼神。
“名字!名字是真的,真的!”
“就名字是真的是吧?!”
“我的心也是真的,真心的!哈……塞莉别扯了,我的脸都要被你扯烂了。”
你啐了一口:“反正你没脸没皮怕什么!我真想一口咬死你。”
“咬,咬吧!”没想到达达利亚真的伸长脖子,表现出一副引颈就戮、大义凛然的模样。
你:“……嘿,我……”
你倒没真的想咬他,只是想去掐他一把,结果还没来得及动手,你就被抓住了命运的后颈。
莱欧斯利抓住你的后领,把你提到一旁放下,随后走上前去,挡在了你和达达利亚中间。
他敛了敛眸道:“我不想管你们从前的恩怨情仇,但她现在是我的犯人。这位达达利亚先生,假如你再继续纠缠不休,可能就需要送你去梅洛彼得堡一日游了。”
“好啊。”达达利亚叉住腰,看样子还挺乐意的,“那我们走吧。”
一直沉默的那维莱特开口了:“在去梅洛彼得堡之前必须经过欧庇克莱歌剧院的审判。公爵是要对这位先生提起诉讼吗?”
“哈……”莱欧斯利扶额,“啧,还是算了。我们走吧。”
宽大的掌心覆上你的手背,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青年拉着离开了。
“塞莉!”
达达利亚想要追上去,好几个警卫机关瞬间围了上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那维莱特瞥了眼你们消失的方向,盯住了躁动不安的青年:“这位来自愚人众的先生,为了枫丹和至冬的外交和平,我劝你最好不要乱来。”
达达利亚眯了眯眼,与对方对视良久,最终还是只能暂且放弃了:“好吧,我只是来旅游的,可不是来捣乱的。”他耸耸肩,退身离开了。
目送青年消失后,那维莱特挥退了左右的警卫机关,继续朝你们离开的方向看去,神情若有所思。
回去的路上,莱欧斯利一言不发。你受不了这压抑的沉默,便主动开口道:“我可没有炸过璃月的大牢,那都是达达利亚瞎猜的,是璃月方面主动放我离开的,我什么都没做过,完全是被他连累的。对了,我劝你们多注意达达利亚一点,他来自至冬的愚人众,还是愚人众的执行官,之前愚人众在蒙德和璃月都搞过破坏,我怀疑他这次来这里,也是带着目的的。”
“哦?”莱欧斯利终于出声了,他转过头来,垂下眼帘,注视着你的头顶,“看起来你好像对他颇有意见的样子,你们难道不是朋友吗?”
“从前是。”你抿了抿唇道,“可他骗我,我是在不知道他是愚人众的情况下和他认识的。他后来在璃月搞了一系列破坏,我只是因为认识他就被逮进牢里去了。”
“看来那确实是个危险的家伙。”他摸着下巴,轻笑了一声,“远离他是明智的选择。不过……”他话音一转,“你今天的表现不太好,在沫芒宫外私会危险分子,还有企图出逃的举动,所以,你之后两个月的放风机会,都没有了。”
“哈!你以为我稀罕?不,不对。”你瞪圆了眼睛,“什么叫私会危险分子,是他主动来找我的!而且出逃?我哪里有出逃了?”
“没有吗?”莱欧斯利双手抱胸,“我可从守卫那里听说过了,你谎称自己掉了项链,想要出去找一找。你有戴项链吗?我怎么没注意到?”说着,他低下头,猛地凑近了你的脸。
那张英俊的面孔一下子拉得和你很近,无论是他的五官还是气质,都极富冲击力,你瞬间被吓得定在了原地,纹丝不动,呼吸轻颤。
“还是说,要我亲自确认一下?既然戴了项链的话,脖子上会有痕迹的吧。”冰凉的手指无声搭上你的脖颈,轻轻蹭了一下你颈部的肌肤,你浑身一颤,霎时麻了半边身子。
“不!不用!”你用力推开了他,踉跄地后撤两步,警惕地瞪着他说,“是我撒谎了行了吧?但我不是为了逃跑,只是我在楼上无意中发现了达达利亚的身影,又不确定,所以才想去确认一下是不是他。我主要是怕他在外面偷偷摸摸做坏事,才不是为了逃跑!”
难怪他之前下来那么快,原来是有警卫通风报信了吗?
“哦……”他往后站直身体,重新抱住胳膊,勾起了嘴角,“我记得某人,之前还说是达达利亚主动来找她的,你这不就是前后矛盾了吗?”
“哪里矛盾了?我主动找他的时候,警卫没让我出去,所以后来他主动来找我了啊。”
“无论如何,你无法说服我。”莱欧斯利摊开手道,“你的语言有太多自相矛盾的地方,而且你总是满口谎言,喜欢投机取巧,我实在无法信任你。那家伙又是个危险分子,来枫丹的目的尚不明确,所以,为了避免你联合那名愚人众对枫丹产生进一步危害,在那名愚人众离开枫丹之前,即使你刑期已满,也必须留在梅洛彼得堡。”
这家伙竟然怀疑你!不对,他肯定一开始就在怀疑你,毕竟你可是炸了监狱才进来的。大意了,因为他平时看起来比较好说话,你险些忘了他典狱长的身份。
你:“……我和他有勾结的话,我为什么要把他的身份告诉你?”
“谁知道呢,也许这是你们的手段,想声东击西?还是让我放松警惕?“他勾唇道,“大可不必那么一副天塌下了的样子,他总不至于留在枫丹三个月,除非他想入籍枫丹了。”
一时之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