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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办法自己站位,太宰大喊着不妙,胡乱挥舞着双手,正好整个人都倒向千穗理,两人一前一后面对面抱了个满怀。
太宰双手搂住千穗理的脖颈,双腿盘在千穗理腰上,活像把千穗理当成逃离中也的耍赖梁柱。
而中也则面色扭曲,双手扯住太宰的腰,想让他别再打扰千穗理。
“……”
因为千穗理的回神,并下意识环住太宰的腰,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三个人同时意识到了他们的姿势非常奇怪,该庆幸现在他们没走大路上,不用被人围观吗?不然明天横滨早报的头条就是他们了吧。
千穗理久久没有动作,导致太宰一点一点顺着千穗理的身子向下滑去,就差滑下来和千穗理面对面了。
这样抱孩子的动作,千穗理对羊里面的年幼的小孩子做过。如同肌肉记忆般,感受到怀中人要滑下地,她双臂发力,下意识打算将怀里的孩子给撑起来,却发现对方的体重有些超乎想象。
即便不好好吃饭,那也是一个比她年龄还大的少年体重,更何况千穗理体能废材,一个失手两人都往后仰倒去。好在中也见势不妙,扯住了差点后仰倒下的两人。
大幅度动作折腾之下,千穗理感觉自己胸口传来湿意,更加浓重的腥气蔓延,太宰的伤口又裂开了。
“……失血过度了,好冷,”沉默半天,太宰表情微妙地打破奇怪的氛围,“我觉得死在千酱怀里好像很不错,殉情,是这个说法吧?”
“你想得美!”
中也终于不再顾及太宰的伤势,手腕一个巧劲,把太宰从千穗理身上撕了下来,扛着太宰就朝外走去。
“咿呀哒,要吐血了,要死了,好痛!”
“死了不是刚好符合你心意吗!自杀狂魔!”中也拧笑着,但还是给太宰调整了个不崩裂伤口的角度。
千穗理跟在旁边,一边检查着衣裙,一边跟着两人身后。身上都被兰堂,太宰的血迹浸染得不成样子,看来这件衣服没办法要了。
搞得她才像那个杀了兰堂先生又重伤太宰的人一样,千穗理瞅了眼看起来还活蹦乱跳的太宰,疑惑地发现,这个人好像和先前不同了。
“我的错觉吗?”千穗理慢吞吞地在后面说:“你和太宰关系好了很多,过命的交情?”
“谁和他有交情啊!”中也扭头反驳。
“因为中也是我的小狗,痛痛痛!”太宰高喊着,又对扛着他的中也颐指气使道:“对你的主人恭敬点啊!千酱,你看看他!”
“哈,你还敢说,刚刚战斗前某人可是在那边说什么,我改变主意了,我想要活下去……”
“绝对没有,某只小狗脑容量超载,出现不存在的记忆了吗……”
千穗理确信,他们两人关系变好了。
刚走到主路上,黑色轿车就把重伤的太宰接走了,中也将千穗理送回家,临行前沉默半天,又支支吾吾地说了一遍抱歉,被千穗理烦不胜烦推出门去。
纠缠着荒霸吐先代的事件似乎就此画上句号,只不过,千穗理发现,这口气松的太早了。
港口首领室。
“太宰君这次伤的非常严重,差点就要实现梦想了呢。”森鸥外哄着想吃蛋糕的爱丽丝,背对着太宰说道。
“啊~啊,大概是这样吧。”太宰没什么精神地敷衍一句。
这下到让森鸥外惊讶了,他转过身好奇地看着太宰,“太宰君竟然不觉得遗憾吗?是什么改变了你……”
看太宰一副不想多谈的无视样子,注意力放在那边的森鸥外一下没抓住爱丽丝,让她跑进房间里去。苦哈哈坐回位置上,森鸥外换成说正事专用表情,压低声音道:
“好吧好吧,只是没想到兰堂君竟然是超越者,差点失算。不过还是按叛徒待遇处理,威慑下不安分的先代派吧……唔,兰堂君没有亲人了吗?那个小女孩?”
森鸥外眼眸微睁,看向一旁的太宰。
“……没有呢,”太宰打了个哈欠,似乎漫不经心地回应道:“想要得到重力使,拆解羊以后,倒可以把她放在横滨哦。”
森鸥外红酒一样的眼眸阴翳加深,似乎在衡量着应该怎么处理千穗理。一个和多方都有牵扯的人物,会是意外吗?还是蒙尘的钻石?
“对中也君更重要啊,真是棘手,太宰君觉得她……”
“没有哦,”太宰拉长声音否定道:“森先生不要做梦了,我接触过兰堂先生,也接触过千穗理,没起任何反应呢。”
“唔,她叫千穗理吗。”森鸥外露出一抹遗憾的微笑,“太宰君实在是太多心了,我对这个年纪的女性还挺欣赏的,虽然千穗理小姐有点超龄了……说起来,太宰君什么时候能同意加入mafia,我可是期待好久了。”
“啊,伤口好痛哦,要什么时候呢——”太宰一下躺倒在沙发上,顾左右而言它起来。
……
次日,千穗理睡醒,觉得自己全身像被揍了一晚一样酸痛。
想起昨天先是达成一个月运动目标的长跑,又强撑着走到兰堂先生家,最后在一路走回来。虽然最后中也用重力帮了她的忙,但也远远超过她的正常运动量。
而且,有一种心灵上莫名的倦怠。千穗理望向窗外,平静的青色天空没有一丝阴霾,于是她自顾自地躺回被子里,决定了,今天休息!
反正这边也没什么人来购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