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柔弱?那女人生猛得很!

  司徒愣在原地,低头看了眼另一个袋子里的一套女装……

  这祝小姐眼神不好吧?

  祝鸢走了之后,司徒走到浴室门口,只见盛聿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拽开身上的黑色衬衣砸在地上,水花喷溅在偾张发红的背肌,整个人燥得不行。

  “聿少,您没事吧?”司徒小心翼翼问。

  盛聿将水流开大,往身上浇水,嗓音喑哑,“人走了?”

  “走了,临走前祝小姐还顺走您的一件黑色衬衣,还让我向您道谢。”

  盛聿拿着花洒的手一顿,低沉地嗯了声。

  那女人还连吃带拿的!

  “需要叫人看着祝小姐吗?我看她柔柔弱弱的又被下药,担心被人欺负了。”

  凉水从头顶往下浇,盛聿摸到被咬破一个小口的嘴角。

  柔弱?

  呵。

  那女人生猛得很!

  几秒钟后他皱了皱眉头,将水流开到最大,水温开到最低,劈头盖脸地往身上淋水。

  司徒突然有些懵了。

  这到底是谁被下药了?

  等盛聿彻底熄了火,司徒才从保镖手里拿过刚送来的黑色衬衣走到盛聿面前。

  男人丢开擦拭的浴巾,接过衬衣利落穿上,系上扣子,修长的手指划过喉结下方的衣领,“处理了。”

  司徒示意保镖把客房的蛛丝马迹处理干净,跟着盛聿出门。

  原风野从灵堂出来之后知道盛聿还在陆家,便到处找他。

  远远看见盛聿过来,他面上一喜,但马上想到今天是陆家葬礼,不能笑,他又立马严肃表情,迎了上去。

  “聿哥,有件事情我不确定要不要跟你说。”

  盛聿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他,从他身边经过,“那你憋着。”

  “别啊!”

  原风野紧跟上他的步伐,忍不住说道:“我刚才来的时候,在侧门那边看见一男一女在角落打野战,可惜那个男的肩膀太宽个子太高,把那个女人的脸挡住了,你说这也太不像话了吧,湛哥的葬礼……”

  话说着说着,原风野忽然意识到盛聿的脚步停了下来。

  “怎么了,聿哥……”

  他回头,盛聿站在他身后,漫不经心的眼神盯着他看。

  明明和平常的眼神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原风野却平白无故地觉得后脖子发凉,心跳不断发紧。

  他倒吸了一口气,小声试探,“聿哥?”

  盛聿收回视线,慢条斯理地折了一下袖口,“你现在去,抓到了我重重有赏。”

  有赏!

  原风野心上一喜,可看到盛聿难辨喜怒的脸他又不确定了。

  他看着从身边经过的盛聿的背影,高大挺拔,如暗夜中伫立的青松。

  忽然他的脑子一抽。

  “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和刚才他在侧门那边看到的打野战的……

  他猛地打了个冷战,用力拍脑门,顿时把自己给拍出一身冷汗。

  “疯了吧,是谁也不可能是聿哥啊!”

  整个京都上流圈谁不知道,聿哥不玩女人。

  当然,也不玩男人。

  整一个清心寡欲,无欲无求,仿佛遁入空门。

  ……

  祝鸢套上盛聿的黑色衬衣,将袖口收紧往里翻了几折,再将衬衫的下摆塞进黑色半身裙里。

  陆家给她准备的衣服尺码过大,即便身上这件对她来说超大码的男士衬衣,在她的处理之后只要不仔细看也看不出端倪。

  接着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间。

  幸好路上并没有耽搁太久的时间。

  也没让人看出任何的异常。

  回到房间后,她立马找来一身干净的黑色衣服。

  今天是她未婚夫的葬礼,在这个节骨眼上给她下药的人,一定是想让她在众多亲朋面前颜面尽失,被钉上荡妇的耻辱柱。

  可是京都陆家长子的葬礼上。

  谁敢呢?

  又有谁和她有这样的深仇大恨,要将她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祝鸢越想思绪越乱,这药效还没完全过去,脑子根本转不动!

  眼下当务之急是先把衣服换了。

  然而她才刚解开第一颗扣子,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祝鸢你在吗?”

  祝鸢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房间的门也在同一时间被人从外面推进来。

  “鸢鸢?”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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