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盛聿真面目的冰山一角

  耷拉的布料往下垂,露出更多分布着红痕的粉白肌肤。

  大小不一,有指印有掐痕,有些的颜色更深,趋近于青紫。

  可想而知在这之前遭受过怎样的“暴行”。

  饶是心里有了猜疑,当看到这一幕,盛聿撕开祝鸢衣服的手一紧,窗外芭蕉叶投射下来的阴影覆在他的眼睫之下,神色难辨。

  炙热的指尖从上面扫过,祝鸢出于本能的战栗,她知道再解释已经于事无补。

  反手去拉衣服,盛聿一眼看穿她的意图,撕开衣服的手往下扣紧她的手腕压在门板上。

  “什么意思?你自己能挠成这样?”男人的声音喑哑至极。

  祝鸢被迫做投降状趴在门上,因为上半身被压的紧,腰往下塌,屈辱的姿势令她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双目通红地瞪着他,“松开我!”

  盛聿往前一步,顶住她要往后踢的双腿,声线逼近她的耳朵,“你先回答我。”

  他对疼痛的感知度并不灵敏,昨晚回去之后冲澡并没有任何异常。

  直到今早他穿衣服的时候,通过镜子看见肩后有两道抓痕。

  又细又长。

  之前并没有,那只能是昨晚留下的。

  如果只是强吻祝鸢,不会在这个地方留下抓痕。

  唯一能解释的是,昨晚发生的事祝鸢撒谎了。

  “你不是都猜到了吗!还要我说什么,听我复述昨晚发生的一切,你很有成就感吗?”祝鸢拼命挣扎着。

  细白的腰肢在眼前摆动。

  盛聿冷沉着脸抬手吸了一口烟,压制她手腕的手紧攥着,压低嗓音:“别乱动。”

  “盛聿你他妈王……”

  祝鸢骂人的话被一只带着烟草味的手捏着下颌而逼回去。

  “想骂我什么?”

  双手都获得自由,可任凭祝鸢怎么挥动都打不到盛聿半分,她气急败坏地往下一口咬住他的虎口,想到昨晚的屈辱,她红着眼用尽全力咬下去。

  尝到血腥味了,男人也不松手。

  盛聿把烟头往地上一砸,火星四溅,捏着祝鸢下颌的手倏然收紧,祝鸢吃痛张嘴,下一秒,男人抬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往后转,低头凑近她。

  “你敢吻我,不怕午夜梦回陆怀湛来找你吗!”

  捏住下巴的那只手陡然一僵。

  祝鸢的眼里有红血丝,有泪光,有屈辱,有愤恨。

  像一面镜子照着盛聿阴沉的脸。

  他的手指在祝鸢的下巴轻轻摩挲,低声哂笑,“我能睡你一次,还有什么不敢。”

  说着,他低头含吮住祝鸢的唇,撬开她的牙关。

  将她所有的情绪全都堵回去。

  祝鸢越挣扎他就吻得越深,她不管不顾的咬上去,换来的只是盛聿更疯狂的夺取。

  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间蔓延开。

  盛聿的动作只是稍稍停顿,黑眸倒映着祝鸢那张屈辱苍白的脸,他重新闭上眼睛。

  直到手机响起,盛聿才松开她,他根本没理会手机,任由铃声自行停止。

  粗粝的拇指指腹擦掉祝鸢嘴角的血迹,他的眼里没有半点情欲,只有漠然,“也不过如此。”

  腰间的桎梏松开,祝鸢攥住被撕坏的衣服就要去拉开门。

  突然一件带着男人体温的外套丢在她身上。

  余光里盛聿走到桌前,拿起刚才她没喝完的那杯茶一饮而尽,“我会叫人给你爷爷安排好的病房。”

  祝鸢双手死死攥紧外套,“不用,钱我会想办法尽快还给你。”

  “卖肾还是裴家钱庄?”盛聿丢开茶杯。

  那冷漠的语气,将人贬到了尘埃里。

  一股酸涩涌上鼻腔,祝鸢的舌尖顶了顶上颚压制住那股异样,头也不回,“那就不劳聿少挂心了。”

  推拉门拉开又关上。

  盛聿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烟,擦了滚轮几下,火苗才窜起。

  祝鸢快走着回到更衣室,将身上的演出服换掉,之后离开话剧院拦了出租车去医院。

  车子驶离之后,她紧紧地抱住瑟瑟发抖的自己。

  事情还是败露了。

  刚才她仿佛见识到了盛聿真面目的冰山一角。

  像个伪装的掠夺者。

  盛聿会这么轻易放开她吗?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话剧院的后门。

  司徒一看见盛聿出来,拉开车门,等盛聿靠近,感受到男人身上冷凝的气息,他陡然打了个寒颤。

  “聿少,祝小姐打了车走了。”

  就在五分钟以前。

  盛聿面无表情地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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