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与同桌

  苏列的变化家里不知,也没有人关心,不惹祸,不受伤基本上散养。

  这孩子话不多也成了大家默认。父亲对苏列能坚持写大字表示满意,实不知白爷爷才是真正的老师。

  苏列顺顺利利进入五年级,不是重生没有什么金手指,过目不忘也是不可能,少年的精力和记忆才是苏列坚持下来的法宝。

  名列前茅绝对会抢了家里努力老大的地位,控制分数成了考试必备。四年的坚持,图书馆姐姐功不可没,白爷爷属于想到哪就说到哪,没有被生活压迫疯掉已经是奇迹。

  如今第一个选择出现,他可以在子弟中学和社会中学中选择。他还是选择了原来的破烂学校,没有去子弟中学。师资力量不一样,任何时代都是共通的。

  因为毕业成绩优秀,可以不用在子弟学校就读,于是顺理成章分配到了区域中学。这是第一步,离家的第一步。他要上大学,去外地,工作也在外地,不回来了。

  他信奉一句话,暴露的天才死的快,一辈子蹉跎,没有炒过股没有玩过金融,老老实实上班,底层中的底层,最终给孩子买房的钱都没有。唯一知道必涨的股票就是茅台,还有最初跟同事讨论的股市事件。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上大学为了考公上岸,因为其他的他也想不起来,自己不是玩金融的脑袋,这个他清楚。

  能够把几个遗憾的点拿到,这辈子不要轰轰烈烈,只要安安稳稳不憋屈。

  暑假依旧是平平淡淡,没有波澜,学习中度过,哥哥姐姐初中课本已经翻阅过,法文会读写说一般,白爷爷因为久远,说也是忘记了差不多,建筑专业词汇丰富,日常用语也就是一般水平。家里收音机小声的播放英文法文的短波,算是一个学习的途径。

  从没有系统教授也没有系统学习,因为没有书籍,两个人是想起什么教什么,你教什么我学什么。

  开学了,父亲让苏列骑上老舅淘汰下来的破自行车上学,大哥有自己的。苏列没有说任何话,初中最后一年白爷爷会过世,戴孝摔盆的只能是自己。明年老爷子会恢复身份,但是当时自己跟白爷爷没有如今亲近,恢复后的补助不知道白爷爷给了谁。

  头几天白爷爷跟父母谈了一下,具体说的什么不清楚,昨天回家说是白爷爷把苏列的户口迁到了白爷爷户口下面。大概是说好了这房子百年后给苏家。

  反正莫名其妙的改变了一些,比如提前独立了户口。比如他已经跟随了白爷爷户口所在地。具体在什么地方白爷爷没说。也不给看。

  骑着没有车闸的自行车去学校报到,没有家长送,这很正常,记得当年自己儿子从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报到自己两口子忙前忙后,还觉得挺高兴。有点溺爱的贱。

  啊哈,忘记了一件事,今年五年级,苏列一次暴雨雷暴天气,被邻居家妹妹抢走了初吻,这不怪他,学校放学时停电了。自家邻居家比自己小两岁的妹妹,不是一起出来,本来是离家近跑两步就可以,问题是雨太大了,一群同学嘻嘻哈哈疯着跑进大雨回家。

  苏列不着急,站在雨亭里等着停。然后最后打扫卫生的小鹤出来,看着大雨和阴的像是晚上的天急了。一道闪电看到了靠着柱子坐着看雨的苏列,跑过来拉着苏列:“苏列哥,你在等我?”

  “嗯?嗯!”苏列能说什么?能说自己在等雨停,以为她已经回家换被暴雨淋湿的衣服去了。

  一声炸雷,小鹤妈呀一声跳起来,躲进苏列怀里。

  还能如何?抱着呗,小姑娘吓坏了。

  暴雨天黑停电,都赶上了。回家受罪洗衣服父母肯定会说你不会躲躲?

  整个校园里除了大门门卫老大爷。教室楼下只剩下两个小小的身影,在躲避暴雨。

  抱着发抖的小鹤,看着如注的暴雨,心情很安静。自己喜欢雨天,当然不是淋雨,而是看下雨。

  暴雨转中雨,中雨转小雨,很快雨消云散,天空云朵飘飘,已经在怀里睡着的小鹤,苏列抱着往家走。

  这时候的男孩子都是有个好身体,大冬天跟着父亲去煤场推煤,几百上千斤的往回推,一路下来两个多小时不是开玩笑的。

  到家了,路上没有碰到什么人。顺利返家,放下前小鹤抱着苏列的脖子亲吻一下:“谢谢苏列哥哥。”

  我的初吻,被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要走了。我能说什么?小鹤是独生女,后来成为教师。遗传了父母的基因,记得成年后只见过一次,人很漂亮。

  然后一直到开学上初中,小鹤都粘着苏列,一起去电影院无票蹭电影,去野外抓蜻蜓青蛙。晚上跑出来抓蝲蝲蛄喂鸡,叮一身包。

  王叔也放心,每天跟着苏列上学放学。子弟学校没多远。

  苏列挺喜欢小鹤的,软软糯糯的性子,苏列哥哥叫着。王叔几次看到苏列脖颈上扛着小鹤,都说小鹤啊,你将来嫁给你苏列哥哥得了。反正小丫头也不懂什么意思,苏列大多都是说声王叔好,王叔说笑了,小鹤妹妹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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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独女,王叔为小鹤加盖了一间房子,暖暖和和的还有上下水,有时候苏列着急憋不住了就跑去王叔家借用一下厕所。多数时候小鹤都在火炕上睡觉或者玩耍,有点小尴尬,苏列最羡慕的就是王叔家的火炕,冬夏躺着都舒服。

  白爷爷家里也没有,苏列提过,白爷爷说睡惯床了,不想改。

  骑车去报到,一根链子锁锁上放在车棚里。今生没有认识的小学同学了,只有新的初中同学,他还记得教几何的周老师,矮矮的小老太太,教书极其认真,不好好学大嘴巴子真抽,家长会上家长们还说打的轻了,下回使劲打,打到认真学习。

  见到了三年的同桌,关冬梅,依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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