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岩羊群出现

  猎狗花姑娘凶狠地对着雪豹狰狞吠叫,大声喊着头狗发动攻击。

  雪豹犀利的眼睛盯住花姑娘,嘴里还紧咬住到嘴的公岩羊不舍得松口。鲜血汩汩流出来,把猎狗馋得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然而,头狗与帮狗群皆蛰伏于岩壁之下,叫花姑娘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与雪豹形成对峙之势,气氛紧绷。

  赵大爷在底下看得心急如焚,他手中紧握着一把老式的膛装填火枪,当地人俗称“洋炮”。这柄枪,正是昔日陈向前在林员老陈手中把玩过,还因此不慎走火,挨了自家老爹一顿训斥的那把。

  赵大爷掌中的洋炮,采用的是古老的燧发机制,尚处于火绳击发的原始阶段,故而用它来猎杀野兽,绝非易事。

  他腰间挂满了行头:枪药、火镰、火绳、火绒以及弹丸,一应俱全,显然是准备对付大型猎物的全套装备。

  赵大爷拉了火绳喊了声,李居安和陈向前齐齐往边上避开,只听洋炮嘭一声激烈的枪响,全是铁砂的弹丸击出去。

  在旧的时候,猎户们尚未拥有后膛装弹、栓动灵活的现代快枪。加上赵大爷本就是驯鹰人,对那些依赖提枪与设套的狩猎手段向来不以为意。

  随着一声枪响,子弹却遗憾地落空。雪豹瞬间展现出惊人的敏捷,它愤懑地低吼了一声,不甘心地舍弃了几乎到手的猎物,强健的后腿猛地发力,几个腾跃间,便在戈壁滩的岩石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那白黄交错的身影,快疾如风,。

  猎狗花姑娘见状,本能地抬起前爪欲追,但哪里追赶的上。猎狗在这片崎岖的戈壁上,步伐远不及那雪豹的轻盈。戈壁的石砺对猎狗的脚掌来说,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即便是最敏捷的猎犬,在这样的地形上也难以施展。

  稍微一个平滑的裸岩,就叫猎狗惊慌,发出细长轻鸣,差点失足掉落下崖壁。

  大岩羊汩汩流淌着鲜血,还能一瘸一拐试图挣扎着站起来。

  李居安紧握猎枪,步伐坚定,大步赶到裸岩上方,对着斜上方坡的大岩羊就是一枪。他的目光如炬,锁定在斜上方峭壁边缘,一只悠然自得的大岩羊身上,随即扣动了扳机。

  砰!

  枪响之后,他熟练地调整姿势,枪托稳稳下压,第一发子弹精准无误地穿透了岩羊的心肺要害。受伤的岩羊步伐踉跄,膝盖一曲,摇摇欲坠地跪倒在地。与此同时,李居安的手掌中,一枚子弹静静地躺在中指与无名指间,被他以两根手指轻轻钳制。

  他动作娴熟地将这枚子弹推送进枪膛,枪身合拢,眼神再次凝聚如鹰。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第二发子弹划破空气,直击岩羊的颅顶,贯穿而出,终结了它的挣扎。他注视着大岩羊缓缓倒下,身影在戈壁的风中显得格外孤寂而坚毅。

  枪声响,爆鸣后猎狗像是得到冲锋号角,在头狗飞扑下,一条条猎狗冲上去,对着岩羊疯狂撕咬。

  李居安在确保四周并无雪豹潜藏的威胁后,他领着陈向前冲上去将大岩羊开膛破肚。刀刃轻轻一划,公岩羊坚实的腹壁应声而开,一股温热的鲜血如同细流般汩汩涌出,瞬间弥漫开来的浓郁血腥气息,直扑鼻端。

  令陈向前不禁一阵呛咳,随即转过头去,大口大口地干呕起来,将这股难以承受的气味悉数驱出肠胃

  “哎哟喂,这血腥味浓得,简直能呛死人!想吃这口肉,非得多备些调料不可,不然这直冲脑门的味儿,可怎么咽得下去!”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抱怨道。

  李居安与赵大爷闻言,相视一笑,打趣他道:“嘿,你这小子,羊的腥膻一旦沾上手,回头便是洗上个千回百转,那味儿啊,怕是还得缠着你哩!”言罢,三人间的气氛因这小小的插曲而更加活跃。

  陈向前试着继续往上爬,结果他发现,这片崖壁当真不是人能够爬的。

  他掏出望远镜,朝着崖壁上方的开放式巢穴瞅了瞅,说道:“我咋觉得,那巢是空的呐?”

  李居安接过望远镜,也对着望了望,说道:“这都没动静。”

  赵大爷,一位在当地赫赫有名的猎手,尤以掏鹰窝的手艺令人称奇。他眯缝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你这小子,看来是真被那鹰馋坏了。要是这地界儿真有鹰巢,还碰巧有小鹰崽子在里头,哪轮得上你巴巴地跑来掏?周边的乡亲们,哪一个不是眼巴巴地候着呢。”

  小鹰,在驯鹰人的手中,那可是价比千金的宝贝疙瘩。多少猎户人家,眼巴巴地盯着那些鹰巢,就等着小鹰羽翼渐丰,能展翅高飞的那一刻。这些小家伙,一旦学会了飞翔,便会被山中的猎人们用各种巧法套住,随后便进了驯鹰人的手里,再被送往更远的地方。

  这片鹰巢所在之地,离村庄不过咫尺之遥,然而,说来也怪,好几年光景过去了,再也不见有雄鹰振翅归来,在那熟悉的巢穴中栖息。

  陈向前有些失望,但李居安瞧着周遭的脚印,很惊喜。

  他惊喜喊道:“瞧着,这片全是碱石。”

  山民狩猎鹿和犴子,还得人造盐碱地。但戈壁有不少岗岩自带盐碱。很多岩羊群长途跋涉,就专门为了来盐碱岩上舔这么一口,补充盐分。

  所以,这片是天然的岩羊狩猎场,也吸引大量肉食动物,必须雪豹,和戈壁熊。

  李居安兴奋地喊道:“咱们今个来套岩羊。”

  岩羊等野生动物,在这些年里,一直是村民们生存的重要补给来源。尤其是那机敏的狍子、羽毛绚烂的野鸡,以及林间跳跃的兔子,它们不仅是自然赋予的宝贵财富,更是村民们餐桌上不可或缺、令人垂涎的风味佳肴。

  在那个年代,岩羊并不像后世这样稀少。它们穿梭于山林与戈壁的边缘地带,白天藏匿在崖壁密林里,傍晚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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