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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之前,谈明止和你说什么了?”谈槐燃忽然问他。
湛月清没想到都出来了他还在吃醋,笑了一声,伞微微倾斜,抖了谈槐燃一身花瓣和些许雨水。
他曲身,看着谈槐燃的侧脸,“我们没说几句你就进来了……还吃醋呢?我的陛下?”
带着药草香的气息缠住了自己,谈槐燃扭头和他对视着,突然反客为主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今夜怎么不回宫?”
湛月清一怔,脑海里瞬间闪过昨晚那些旖旎的画面,耳朵红了不少,“不想喝梨汤了呗。”
他说着又继续推谈槐燃。
宁静的夜晚里,除了花落下的声音,便只有轮椅骨碌碌的声音了。
谈槐燃笑了声,却没说话了,只是垂眸,似乎在担忧什么。
安王府离太师府近,湛月清索性把谈槐燃带回了自己的窝里。
两人身上都带着湿重的雨气,湛月清迫不及待的想洗个澡,谈槐燃腿脚不便,且昨夜洗过,便没洗。
“你等我一会,”尽管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可湛月清还是把谈槐燃推在屏风外,道:“洗完出来再帮你更衣。”
谈槐燃按捺不住自己的嘴,“怎么不让朕与你同浴?是怕看到你身上那些痕迹吗?”
湛月清:“……”
湛月清低头看了下一人份的浴桶,心说你又开始骚了。
他呵了下,不理谈槐燃。
谈槐燃自觉无趣,摸了摸鼻子,目光却被屏风给吸引了……
屏风上隐隐约约映出来了湛月清的身影。
这腰可真……不,屏风上这花可真好掐。
谈槐燃难得的耳朵一红,挪开了眼睛。
他一看到湛月清,就想起昨晚堪称香.艳的一夜……
那截喉咙滑动着吞.吐他……
“我好啦!”
哗啦啦的水声忽地响起,湛月清已拉开屏风,出来了。
扑面而来一股皂角香。
湛月清没察觉谈槐燃的不对劲,把人推到了自己榻边,拉他起来,“靠着我,过去些……帮你更衣。”
更香了。谈槐燃不语,只是遐想。
天子服饰繁重,若是刚穿越那会,湛月清真弄不懂这些衣服,现在倒是学会了不少,很快就脱了谈槐燃的外衣。
“好了,睡觉罢!”湛月清把被褥一扬,双双盖好,又看向谈槐燃。
谈槐燃自己蹬掉鞋袜,又开始单手倚着头盯他。
湛月清被他看得耳朵都红了,没明白谈槐燃怎么突然这么看他?
这也不是小别胜新婚啊?
总不能是因为昨天第一次给谈槐燃咬吧?
“001什么时候完全消失?”谈槐燃突然问:“下一瓶药,还差多少信赖值?你要不要去一趟军营?”
只需要一瓶,他们便再无后患。
湛月清一怔,查看了一下系统,“还需要一段时间。可能杏林大比过后就差不多了,你问这个做什么?001又电你了?”
说到最后有点着急,直接上手摸起了谈槐燃的脉搏。
“?”怎么心跳这么快?
湛月清疑惑的歪头看着他,不经思考,便脱口而出:“你心跳好快。”
谈槐燃算了下信赖值时间,充其量不过一个月,还能等。
“爱妻在怀里,它要是不跳快,那我就得剥了它,看看是不是出问题了。”
谈槐燃继续盯着他说。
滚烫的热度瞬间窜上脸,湛月清不自在的把脑袋埋进被褥。
好奇怪好奇怪!
……有点像谈槐第一次给他告白时的感觉。
谈槐燃没想到他如此不经逗,扯开被褥,却见湛月清整个人都红了,顿时大为讶异:“怎么了?”
他还真没在做.爱的情况以外,见到过湛月清这样。
湛月清也不太清楚,但心跳就是很快,又把被褥扯回来了。
谈槐燃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突然懂了。
“是对爱人这个称呼害羞了?”谈槐燃抚着他散了满枕的发丝,“不是早就想成为哥哥的爱人吗……这都还没成婚就羞成这样,以后成亲了,怕不是真要钻进地里去?你以后要像女孩子那样,叫我夫君吗?”
湛月清一怔,摸了摸滚烫的耳朵,终于敢冒出头来。
“我想叫什么叫什么,你听着就行了,别束着我。”
夫君也好,老公也好,或者叫谈槐燃爱人也行。
反正他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湛月清说完这句,想了想,又解释道:“我也没有害羞,只是有点太美好了,”
他顿了顿,看着谈槐燃,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