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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湛月清困惑。
谈槐燃无奈了:“你对你朋友,或者别的人,不能用对我的语气和他们说话,不能故意软着语气,‘啊、呀、哒’……”
他的声音和湛月清很不一样,虽然是同样的词,但配上他想杀人的表情便很怪。
“谁故意软了?”湛月清恼怒起来,“我声音就是这样!”
“好好好,”谈槐燃见他还没意识到997的问题,眯起眼睛,“那哥哥摸摸……腿是不是也软软的?”
湛月清打他手,气道:“不准摸了!你才软!”
上次谈符说他软,他便很不乐意。他也有硬的时候,杀烛飞燕的时候,踹秦瑞的时候,都很硬!!!
很硬!!!
谈槐燃低笑一声,却不说话了,只是咬住他的唇,带着薄茧的手擦过了湛月清的腰和腿,揭开腰带。
湛月清一怔,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起了谈槐过生日的时候……
外面下着雨,他醉得迷迷糊糊的,被谈槐抱着,衣服也被解开了。
身体紧密相贴着,谈槐磨着他,哑着声音:“你怎么还没十八岁啊……长得好慢。”
湛月清的短发炸了不少,毛茸茸的,少年皮肤白皙,身段劲瘦,浑身都被亲得又烫又红。
“……不满也可以吧,”湛月清红扑扑的,却已经想效仿童话书里那些偷吃禁果的主角,他抬手揽住了谈槐的脖颈,迷糊着眼神,“我十七了呀……而且你已经十八了。”
“不可以。”谈槐咬着他的耳朵,用下.身磨着湛月清腿上的黑丝袜,“必须要成年,才能越过那条线。”
湛月清吸了吸鼻子,却不懂了,“那你别ying呀,一边义正言辞,一边下流!”
谈槐正值少年,血气方刚,闻言更是恼羞成怒,一口咬住他的锁骨,喘息道:“这他妈是我能控制的吗?我怎么知道这玩意儿在你身上能穿出这个效果?”
湛月清穿着谈槐的衬衫,腿上是他买的那条丝袜,整个人都是他身上木香的气息。
谈槐眼睛都热了,“……我拍拍腿,好不好?不拍脸。”
“……只能拍一张。”湛月清红着脸,埋进他胸膛。
黑丝袜向来都是女款,上面有个蝴蝶结,仅仅一张照片,看不出是男是女。
也因此,湛月清才没认出那是自己的照片。
“怎么还走神了?”谈槐燃抬手摸着他的睫毛,看到了湛月清眼中倒映的自己。
湛月清脱口而出:“因为你不行!”
谈槐燃匪夷所思:“……我不行?”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没,”湛月清这才发现自己把十七岁那会的心里话说出来了,红着耳朵,“我说错了……”
谈槐燃行不行他还不知道吗?!
“抱着我。”谈槐燃危险的眯起眼睛,道:“张腿。”
耳朵上的热意瞬间蔓延上脸,湛月清心中叫苦,望着谈槐燃的样子,心里却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夜色还很深。
比夜色更深的,是天际高悬的月……
与此同时,内阁中。
“长公主?”有下人轻轻地敲了敲桌子,“您在等谁呢?”
谈符喝了酒有点醉了,但心里惦记着还有事要说,便来了这边等谈槐燃,没想到睡过去了。
她抬起头,头疼欲裂,“陛下还没来吗?!”
下人老实的摇头。
谈符一拍脑袋,知道自己被毁约了,叹息一声,“得,那明天说!”
*
翌日清晨,湛月清被亲醒了,刚醒没多久,食物的香气便勾得他饥肠辘辘。
谈槐燃抱着怀里的人,端着一碗粥,“啊——”
湛月清:“啊——”
“长公主求见。”
忽有下人来报。
两人闻言都是一顿,湛月清爬了起来,“等等……”
“你去哪里?”谈槐燃抓住湛月清。
湛月清一怔,“回避啊。”
“回避什么?”谈槐燃反问,“都是一家人,她要说什么,你也能听。”
话正说着,谈符却已进来了。
她今日穿了身玄色长袍,气息不怒自威,脑袋上难得的插了许多钗子。
谈槐燃和湛月清也是穿戴整齐的,不至于不可见人。
“发生什么事了?”谈槐燃皱眉。
若无要紧事,谈符不会擅自闯入他的宫殿。
“我放在雁西的眼线们截了一封信。”谈符脸色严肃起来,“是雁西王和外蕃的。”
少时她差点被送去外蕃和亲,因此对那边颇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