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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怕受伤,就要离得远远的。

  回到本来的生活上去。

  但赫琮山并不能听到他心中的话,上校抱紧他,将舌尖咬出血保持清明,控制住疯狂的念头和心中野兽,尽可能地安抚:“没有下次。”

  又说:“我很想见你,没有不要你。”

  距离结婚申请批下来还有相当长的时间,也可能被驳回。

  他不做没有白纸黑字的承诺,求婚准备没有,精神状态还需观察,他的幻听持续了一段时间,伴随暴力行为,并有加重倾向,需要在清醒时再次权衡利弊这场关系的必要性。他无法给出承诺,又违背承诺。

  他知道对方为站在今天的高度做出的努力,知道对方想做什么,对Beta来说那条路全是荆棘,他走了很久,他可能不爱他,他想找一把庇护的伞。

  上校无可奈何,愿意做最后的跳板,底线是,必须是唯一一块。

  现在,此刻,这就够了。瞿清雨不想听到别的话了,下一句是利刃或者蜜糖都是未知。他闭眼去亲赫琮山,很用力。

  他笑起来:“最好这样。”

  第27章

  “你身上体温太高了。”

  瞿清雨伸手试了试Alpha的额头:“怎么回事?”

  赫琮山身上的体温高得吓人,呼吸滚烫。他强悍肩背绷得异常紧,瞿清雨再次加重语气:“怎么回事?”

  有桂花零星的香气,手指冰凉地拂过额头。

  正值桂花尾巴的季节,训练营必经之处有一棵盛大的桂树,金果累累。他从那儿来,从满树繁花下来。

  赫琮山抱紧他,浑身血液都驯服了似的,平静地流淌过心海。

  “申退表?”

  瞿清雨说:“想见你而已。”

  赫琮山不轻不重揉捏他的后颈,他身上温度虽然高,但说话逻辑清晰,还记得找自己算账,那应该就没有问题。

  瞿清雨放下心,又听他淡淡:“烟从什么地方弄来?”

  “藏的。”瞿清雨眨了眨眼。

  “让阿尔维把他的裤兜掏干净。”赫琮山并不拆穿他,平稳,“军队禁烟,归队时告诉他,明天之前检讨送上来。”

  上校一抬眼皮:“你也是。”

  瞿清雨:“……”

  瞿清雨咬了咬牙。

  他手撑在赫琮山腹肌靠下的地方,使坏地压了压:“你开除我算了,调戏长官。”

  赫琮山四平八稳坐着。

  他姿态非常冷淡,一副高坐云间的模样。瞿清雨见不得他不染烟尘的样子,俯下身用手去勾他的裤腰。

  “刚刚张载把我带走的时候正好中场休息,现在回去来不及了。”

  “随意离队也要写检讨,一千八百字。”瞿清雨心情复杂,竖起两根手指,“两份。”

  赫琮山任他到处摸,坐怀不乱。

  瞿清雨:“……有什么好笑的,是你的错,长官。这份检讨应该你写,你清楚我的离队理由。”

  “可以。”

  瞿清雨直起上半身,怀疑道:“真的?”

  赫琮山轻微地笑了,上校不常笑。他一只手顺着瞿清雨腰背抚摸到脖颈,贴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

  瞿清雨看他一眼,他在除第一次外的其他时候都很大胆,他抱着胳膊凉凉:“只在这种时候叫?”

  反正都离队了,不做点什么实在可惜。

  他想了想,又说:“不要太过分。”

  ……

  光线昏暗,不分白天黑夜。厚重收拢的窗帘掩着月光,他的小腿是柔韧莹润的美,弧度紧绷而健康。

  赫琮山非常兴奋,瞿清雨能感受到,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不存在反抗的可能,他尽可能放松了身体。

  他本来是很大胆的性格,对什么都很大胆,也很喜欢尝试新的东西。

  他并没有上Alpha和Omega的生理课,Beta被排除在这类课程之外,他对Alpha的所有了解来源于教科书,他知道Alpha应该受Omega信息素安抚,高等级的Alpha容易精神力暴动。他能感受到赫琮山处于不适的状态,Alpha浑身温度极高,动作并不温柔。

  被劈开的感觉并不好受,瞿清雨忍耐地抽气,无声地环住了对方脖颈。

  他有预感,他可能要去一趟信息素与血液科、腺体科,再或者……精神科-

  凌晨四点,瞿清雨从睡梦中惊醒。

  布料摩擦,他无声无息套了衣服下床。套房外的接待室开着灯,Alpha放在桌面的左手夹着雪茄,胸膛敞开,事后神情柔和。瞿清雨坐上桌面,俯下身从对方手里拿走那根卷起的烟,端详片刻问:“什么成分?”

  赫琮山冲他张开双臂,意思是上面凉。瞿清雨看了他一眼,双脚也踩上桌面。他对准烟头濡湿的地方含上去,说是含更像咬,唇色红而潋滟,赫琮山抓住他脚踝朝自己的方向扯,衬衣滑至掌心,伴随一截纤细的腰。

  “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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