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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 并抓住了重点:“他们离开之前和你说了什么?”

  叶硝能感觉到祁纪对自己明显的冷淡,这和他预料中的一样,但在真正面临这一幕的时候, 他仍旧沉默了两秒,才缓缓开口解释一切。

  魏林深他们的行动当然都是有计划的,他们所做的一切显然都是为了最终的理想和目标,而这种近乎自杀式的进入公众们视野的方式,显然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引起所有人注意力。

  祁纪觉得这群人不可理喻,脑子有病,但从叶硝刚刚调出来的这次任务被派出去的人员名单,他认出了不少眼熟的人名。

  祁纪曾经进入过他们的脑子,修好了所有他认出来的病灶,但显然对于名为梦想的顽疾而言,从来没有药到病除的说法。

  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但祁纪并不打算就这么接受魏林深他们的结局,尤其是,在冷静下来之后,祁纪想起之前在食堂时,对方语焉不详的一些话,还有此时叶硝冷静得有些异常的态度,猜出对方肯定还有后手。

  祁纪仔细思考了以下如今的情况,试探性地分析:“按照这个人员配置,别的不说,只是逃跑的话完全没有问题,他们完全没有被抓住的必要。”

  “这是为了让人觉得事情已经结束,让私下里的其他行动更方便一些吗?”

  叶硝点了点头:“是。”

  “那也就是说你越快行动,把一切都安排好,我们就能越快去救人,对吧?”

  星际时代依旧很注重人权,一般这种比较轰动的案件没个一年半载不可能有结果,魏林深他们可能会吃苦,但中间还有回旋的余地和时间。

  “不对。”

  祁纪一愣,慢半拍才从自己的思绪中重回现实,反问道:“什么不对?”

  叶硝看进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才是我们的负责人。”

  第50章

  “你疯了???”

  虽然祁纪平常表现得像是个被宠坏的小少爷, 但他完全知道自己具体几斤几两,也从未主动揽下任何超出自己能力的担子。

  曾有人评论过,说祁纪的这种行为是一种可悲的、潜意识中自我保护的, 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但考虑到他独一无二的价值, 所以从未有人真的强迫他干自己不想干的事情。

  直到眼前这个男人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毫无预兆地要将成千上万人的性命托付给他。

  祁纪的第一反应便是拒绝。

  面对青年明显的抗拒,叶硝面上没有丝毫表示, 这种不合常理的冷静也影响了祁纪,让他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只要不是脑子有病, 都知道负责人这么重要的位置不能由祁纪一个门外汉来担任, 不然这对所有人都不够负责。

  根据这段时间两人之间的相处,祁纪知道叶硝不是这种人。

  既然这样,那么叶硝就只能是想让祁纪作为一个招牌立在外面,并从中获益。

  祁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面前的男人静静听着, 眼神深邃得仿佛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万事万物都无法在其中掀起波澜。

  见叶硝并不否认, 祁纪便也觉得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这种被当做工具使用的经历是他自出生之后最熟悉的事情。

  这种熟悉感让祁纪稍稍安心了些许,但心底却也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些许没来由的失落。

  叶硝静静地观察了他两秒, 随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般,公事公办地开始解释:“你知道贺止鸣的过去吗?”

  “……这和现在我们正在谈论的问题有关系吗?”

  祁纪有些没想到叶硝为什么会突然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某种意义上这一世带给他生命的男人, 但想了想,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将自己所知道的部分说了出来。

  “我记得他好像是某个偏僻的小地方出身,一路勤工俭学, 靠着自己考上了帝国最好的大学,后来直到被他的教授发掘后才逐渐崭露头角,并因此被邀请?”

  叶硝点点头, 又摇摇头:“差不多,但是并不全面。”

  “贺止鸣其实并不是帝国的人,而是出身自联盟。”

  叶硝望向祁纪,道:“联盟中因为精神暴动而死亡的人数要远远少于帝国,联盟将这归功于自己的信仰,而帝国则认为这背后肯定有一定的科学解释。”

  两边虽然一直关系不是很好,但其实一开始帝国也是思考过用正常的外交手段,和联盟换取建设相关研究的机会的。

  只是因为宗教信仰在联盟的地位相当神圣且不可侵犯,所以最终帝国才改变主意,偷偷摸摸地偷了人家的圣物来做实验。

  联盟从未真正抓住帝国的把柄,不过只是猜测都足够让双方进一步的交恶的事实,足以证明这圣物对于联盟的重要性,以及宗教在联盟的崇高地位。

  而祁纪的存在,无疑是帝国偷窃了联盟圣物的最强有力的证明。

  “所以想要将人救出来的话,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你去联盟一趟。”

  这样联盟自然便会帮助他们牵制帝国。

  祁纪思考了两秒,却依旧没有放过最初的问题:“但是这样的话,我当个吉祥物的话,结果不是同样的吗?”

  叶硝解释道:“但如果只是当个吉祥物的话,联盟可能会觉得你的决定并不是出于自己的意志,并从而试图将你彻底留下。”

  祁纪回忆着自己曾经看过的各种涉及洗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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