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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赵氏自身难保,到时候就没有心思琢磨找她的麻烦了。

  “那要怎么办?”珊瑚不由发愁。

  姜扶笙思忖道:“你让福伯去门下省帮我打听那人的近况。”

  “门下省,谁啊?”珊瑚不解。

  姜扶笙抿唇笑了笑:“到时候就知道了,记得让他快些回话。”

  珊瑚见她笑了,便知道她有把握对付赵氏,顿时脆生生地应了。

  翡翠看着珊瑚出去,面上笑意收敛看向姜扶笙。

  “怎么了?”姜扶笙看她:“愁眉苦脸地做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坐这说。”

  她拍了拍床沿,示意翡翠坐下说。

  “少夫人。”翡翠坐下,压低声音道:“这几日您昏睡着,奴婢一直没敢和您说。那日在曹家后宅里,不是小侯爷抱着您出屋子的去,那时候您昏厥过去了吗?”

  “怎么?”姜扶笙听见是赵元承,面上笑意顿时一凝。

  “那个大夫要给您施针。”翡翠道:“小侯爷将您往软榻放的时候,您死死拉着小侯爷的衣襟就是不肯撒手……”

  她一脸愁绪地看着姜扶笙。

  姜扶笙蹙眉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不记得。”

  “那时候您昏厥过去了呀。”翡翠接着道:“当时,少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您的手拿下来。奴婢当时瞧着,少爷的脸色难看极了,好似要杀人似的。这么几年,奴婢从未在少爷面上看见他有那么难看的脸色。奴婢觉得,少爷一定很生气。”

  姜扶笙皱着眉头一时无言。她怎么会拽着赵元承的衣裳不松开?陆怀川大概是误会了,觉得她心里还有赵元承。

  “这两日,少爷脸一直阴沉着,奴婢们都不敢多瞧他。”翡翠满面愁绪:“少夫人,少爷一定是往心里去了,才会如此。您得想个法子给少爷解释解释,总这样下去可不好。”

  姜扶笙点点头,拍拍她的手:“我本是无心的,和他解释一下就好了。”

  “奴婢没有见过少爷生这么久的气,少夫人还是好好和他说一说。”翡翠又道:“夫妻之间,没有解不开的结。”

  姜扶笙应了。

  *

  陆怀川踏进陆府大门。

  宁安正在大门内侧等着他,瞧见他便上前行礼:“主子。”

  “什么事?”陆怀川足下微顿,神色称不上和煦,只能说平和。

  宁安上前压低声音道:“小侯爷的人已经查到了黄府,再查下去,胡姨娘就藏不住了。”

  陆怀川皱起眉头:“能否转移到别处去?”

  他搓着手指,眼底戾气翻滚,赵元承的动作倒是快得很。

  “很难。”宁安道:“小侯爷的人一直在盯着,胡姨娘那么大一个活人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出去,几乎不可能。”

  陆怀川眸子眯了眯,似有杀意迅速掠过。

  宁安低下头道:“主子,属下以为小侯爷就算找到了胡姨娘,这件事情也和您牵扯不上关系,要不然……”

  他想劝陆怀川舍出胡姨娘,也没什么大碍。

  陆怀川站在原地思量了片刻,摇头道:“不必了,让黄良才叫胡姨娘准备一下,等我的吩咐。”

  “是。”宁安低头应了。

  陆怀川一路径直进陆清荷院。

  “少爷。”

  门口的婢女纷纷行礼。

  “少夫人今日怎样?”陆怀川习惯性地问了一句。

  “回少爷,少夫人醒了。”琥珀大着胆子回了一句。

  陆怀川闻言神色顿时一喜,加快步伐进了屋子。

  “扶笙。”

  还未进里间,他便唤了一声。

  姜扶笙应了他一声。

  陆怀川进门便看到姜扶笙正在穿鞋。

  “我来。”陆怀川上前,俯身接过绣鞋帮她,口中道:“你身子还未大好,这么急着下床做什么?”

  “成日躺着,跟身上像用绳子绑着似的不舒服。”姜扶笙扭了扭腰:“想下来走走。”

  陆怀川替她穿好鞋,扶她站起身,抬眸打量她颇为欣慰地道:“今日面色看起来好多了。”

  “多亏夫君悉心照料。”姜扶笙挽着他手臂朝他笑了笑。

  陆怀川见她笑了,心一下软软的,扶着她道:“外面天凉风也大,别出去吹风了,就在屋子里转转。”

  “好。”姜扶笙爽快地答应了,在屋子里走了几圈之后坐下,一手扶着腰看他:“听说夫君这几日心情不好?”

  “没有。”陆怀川否认。

  姜扶笙抬起手来看自己指尖:“都怪我这两只手不争气,昏迷了就算是害怕也该认得夫君揪着夫君的衣裳才对,怎能揪着旁人不放?”

  陆怀川怔了一下,盯着她一时看得痴了,娇俏可人的模样和年少时一模一样。

  她很少这样和他说话,尤其是家中出事之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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