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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于是他也意味深长看了先生一眼,“方爱卿竟如此身娇体弱,朕都没有爬不起来的时候……”
蒲听松觉得江弃言话里有话。
他好像很想爬不起来似的。
蒲听松挑了挑眉,“陛下放心,臣比较懂节制,绝不会耽误陛下早朝。”
江弃言的目光肉眼可见沉了下来,满脸不高兴。
耽误一下怎么了?区区一次早朝……
他一点都不喜欢先生节制!先生还叫他放心,故意气他呢?
蒲听松看着小兔子气鼓鼓的样子,眼中笑意加深,轻轻敲了敲他脑门,“陛下这脾性要改改,动不动就恼,早晚给自己气出个好歹来。”
江弃言没有捂脑袋,而是目光灼灼看着先生的手,声音不自觉放软,“敲疼了,先生……”
“那臣给陛下揉揉?”
江弃言直到先生揉了很久,才道,“不要。”
“那就给陛下吹吹吧。”
蒲听松抬起他的下巴,俯身凑近。
气流掀起碎发,晨间初阳将熔金点在唇与眉之间。
这一刻仿佛定格,直到光影变换角度,眼前的面孔被阳光晃开、晕染、虚化。
江弃言伸手,捧住先生的脸,意乱情迷吻下去。
他想让这一刻变为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