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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也拉回来,就是因为确定了她在这个酒店。
手机ip也不是烟雾弹,她也没有再次逃跑。
晏听礼的声音还在耳边继续响起。
“那天英国下了很大的雨。”
“我也在酒店,看了你给我的东西。”
看得出,这段记忆,依旧让晏听礼格外不悦。
他的语气变得森冷。
甚至还迁怒现在的她:“我讨厌你。”
这是时岁最心虚的地方,她默默挪开脑袋,不敢吱声。
“你说话。”晏听礼掰过她下巴,执拗地盯她。
时岁软和嗓音:“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要朝前看。”她伸出双臂,将他紧紧抱住,循循诱哄,“我们现在在一起就好了,不是吗?”
晏听礼嗤笑:“喜欢翻旧账的,到底是谁。”
时岁略过这个话题。
“我已经在哄你了。”
眼看晏听礼漫不经心,她忍不住道:“哄了又不满意,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晏听礼的回应是,低头咬她睡衣的纽扣。
“花言巧语,我听腻了。”
时岁:“”
晏听礼边散漫看她,边起身脱衣服。
风衣到领带。
时岁看到,故意嘲讽:“那你怎么没做腻?”
察觉到她嘲弄的视线。
晏听礼没一点羞耻,弯腰,情。欲满满地在她脸上舔一下。
腔调一本正经,内容却极致下。流。
将她手往下按。
“小礼认主了。”
“腻不了。”
时岁脸颊立刻和火烧云一样烫起来。
偏偏晏听礼还偏着头,乌黑眼眸细致打量她的反应,坦荡又天真。
轮廓甚至更明显了。
一副把她的羞耻心当成了刺激性。欲的工具般的表情。
“不行!”时岁咬牙,压低声音,“这里隔音很差,同事会听到。”
“哦。”
晏听礼反应看起来平平淡淡。
“哪个同事。”
时岁突然沉默。
晏听礼笑了一声。
“那更好了。”
说完,他继续脱衬衫,解皮带。
时岁额角青筋跳动:“我说了不行…”
“我要洗澡。”
时岁愣了愣,刚放下心。
又听晏听礼说:“洗干净,你来玩我。”
“我来喘。”
时岁头皮一炸:“你能不能正常——”
但晏听礼已经坦荡地脱完了衣服。
某一处,可以说是骚扰的程度。
她非礼勿视地挪开眼。深吸口气,在脑中敲木鱼。
在家里和高级酒店,晏听礼习惯赤脚,显然,这是他第一次入住快捷酒店。
还是嫌弃地没法用酒店提供的拖鞋。
最后皱着眉,勉强挤进她专程带的拖鞋。
进了对他来说,同样处处简陋陈旧的洗手间。
没几秒。
他就喊她。
时岁怕他下套,谨慎问:“干什么?”
“水温怎么调,好冷。”
习惯控制人工智能的晏听礼,在日常生活中依旧是智障,毫无长进。
时岁叹口气:“往左边转,加热水。”
下一秒。
里面传来声“嘶”,伴随着水声停。
时岁:“又怎么了?”
“冷水。”晏听礼像是在生气,“从头上浇下来了。”
“……”
时岁嘟嘟嘟去了卫生间:“是转下面这个啊!笨
蛋。”
这辈子第一次被人骂笨蛋的晏听礼看她。
“那你帮我洗。”
时岁:“…洗澡你不会?”
“我笨。”
他脸皮已经厚到为达到目的,连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