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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点,就不会像之前那样冒昧。”

  “……”

  “你怎么不说话?”江与青扭头看他,当事人怎么活得像个局外人一样?当初被讽刺的人可是祁厌哎。

  祁厌回过神来,笑笑:“哦,我没什么意见。”

  “没意见吗?我觉得当众贬低人,给人下脸色挺过分的。”江与青说。

  “小事罢了。”祁厌短短的二十多年人生经历太多,想得很彻透,贬低真算不上什么。毕竟他和沈溪流本就没有站在一个水平线上,从开始便是金钱交易,是他自作多情了。

  再次见到沈溪流,祁厌心里也没有多少起伏,全然当作公司客户招待,给江与青倒了杯果汁,又给沈溪流倒了杯咖啡,准备走出去的时候,听到了一声熟悉而客气的道谢。

  “怎么了?”

  江与青的助理从门口经过,见祁厌站在原地不动,顺便问了一句。

  “没什么。”祁厌只是觉得,刚才的场景给他一种梦回刚同居的那段时间,双方客气又疏离。不过这一切都是错觉,经历这么多事,不管是谁都不可能做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吧。

  他摇了摇头,跟上助理的步伐,他还有许多不足,与其想些没用的事情,不如想办法提升自己,多帮江与青分担一下。

  让一个孕夫忙来忙去,即使检查报告一切正常,他也安不下心,做梦都能梦到顾燕行站在背后盯着他……

  项目方面的事情谈得很顺利,毕竟双方都想要促成这次的成功,江与青难得觉得沈溪流挺省心的,不过如果谈完正事以后,不谈私事就更好了。

  “你拿他当作挡箭牌?”沈溪流冷不丁地开口。

  江与青正在喝果汁,差点没喷出来,轻轻擦拭了一下嘴,回视对方:“谁说的?别乱猜,人家现在是我正儿八经的男朋友,怎么,你有意见吗?”

  这家伙和易家的关系到底有多好啊?就连看到祁厌在他身边,都要打听一下对方在他心里的地位。

  如果他没把祁厌当回事,只是纯粹地当作挡箭牌,沈溪流不会想要对祁厌下手吧?

  这样的念头一转,江与青很难不对沈溪流提起戒备,宴会的记忆还在回放,更别说沈溪流的表情和以前比起来,有些不妙。江与青和他说了几句,就以公事公谈,私事不聊。

  “拜托了,沈溪流,你别对我男朋友这么感兴趣可以吗?”江与青故意这样说,他知道沈溪流这人有多骄傲,这么一说,肯定会感到恶心,从而避开这个话题。

  “你再和我聊下去,我会怀疑你的心思,要知道一个omega和另一个omega聊别人的男朋友,这是不正常的。”

  他就差直接说出你别想做小三!

  沈溪流差点没被他恶心到,优雅地站起身,讥讽笑道:“占有欲这么强,那你怎么还让他去拍那种照片。”

  “那种照片?”江与青一愣,立马反应过来,一脸不赞同地反驳,“什么叫那种照片?那可是艺术!艺术啊你懂不懂?别戴有色眼镜,也不要用这种语气来贬低我的审美,那可是无与伦比的美!你听我给你讲讲,你先别走,”

  “嘁。”沈溪流转身就走,走得相当快。

  路过秘书室,冷淡的视线在祁厌戴着手套的手停留一瞬,与他对视一眼。不等他出来,略微点头,算是打招呼,就继续离开。

  “等等,沈溪流你走这么快干什么,这方面我得给你这种没有艺术细胞的人科普科普,你知不知道我辛苦创造的构图、意境……”身后的江与青被贬低了艺术,有些不服气地追了出来,继续说他的创作理念。

  “江与青,你走这么快做什么!”没等他追上去,祁厌眉头一跳,先从秘书室走出,拦住江与青的执着。

  “因为他无视我的艺术品,不懂得欣赏,我当然得给他科普一下我的创作理念!”江与青叉腰说道,“祁厌你知道这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是多大的耻辱吗?”

  “我不知道。”祁厌面无表情地说,他只知道一个才怀孕两个多月的孕夫不能满地乱跑。

  “什么嘛,你也想羞辱我吗?!”江与青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一聊到艺术,他就带上了莫名其妙的犟种气质。

  祁厌觉得他有点神经病,沈溪流也有点神经病,要不然怎么会和江与青从项目谈到艺术?不过听江与青唠唠叨叨地抱怨几句后,才意识到居然还是他之前拍的照片惹的祸,沈溪流这又是什么意思?

  祁厌微微皱眉,有点搞不懂沈溪流的想法。

  下班后,他准时下班,先把江与青送回家,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屋里的布局没有变化,一面墙都放置着酒柜和小吧台,以前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练习调酒技术,他现在偶尔也会忍不住尝试。毕竟这么多年的练习已经足够变成本能习惯,不可能说忘记就忘记。

  只是手受伤后,却再也调不出以前的感觉,麻木的手指活动起来会有僵硬感,祁厌私底下偷偷练习时,不知道摔坏了多少个酒杯……

  过段时间,还得继续和江与青去国外检查。他扯下黑色手套,观察几眼上面的疤痕,稍微试着调酒,但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流畅,颤抖的手指连酒的分量都把握不住,调得乱七八糟,不够好看,但足够难喝。

  而且动作幅度一大,手掌就会传来撕裂感和紧绷感,微微一僵,酒杯便从指尖滑落,发出清脆响亮又刺耳的破碎声。

  “……”

  祁厌闭了闭眼,有些心理阴影了,索性将手套带回去,不再练习。

  这个习惯得改掉了。反正以后也不会再干,没必要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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