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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

  不想在这个问题多费口舌,祁厌告诉他自己之后会参加一场生日宴会,由于对方是在豪华游轮上举办,将会花费七天的时间,正好卡在三个月的期限。这种事情瞒不过沈溪流,也没必要躲着掩着。

  “如果到时候你也要去的话,请不要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互相保持距离。”祁厌提醒沈溪流,不要暴露二人的关系,这是一开始就说好的。

  说完以后,他毫不犹豫转身离开,没有去看沈溪流那不敢相信的惊愕表情。

  ……

  时间过得很快,无论江与青多不想上游轮,都得按照行程进行。对方邀请的人不少,其中不乏有业务往来的商业人士、名流富豪和各家的青年才俊。

  沈溪流向来不喜参与进去,这次也跟过去了,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江与青搂着祁厌的手臂,逢人就笑得一脸甜蜜,纷纷给人介绍祁厌的身份。

  ——“对,这是我男朋友,祁厌。”

  ——“意外?这有什么好意外,他可是我的缪斯哦!”

  ——“结婚?呵呵,或许就在不久后。”

  沈溪流偶尔听见那么一两句,就如鲠在喉。

  好不容易消失的嫉妒再次浮现,不受控制地在内心深处隐秘的角落翻涌而出,带着粘稠的恶意侵蚀着理智。

  来的沈家人不仅沈溪流,还有游弋和另外几个同辈。

  强行被保镖绑走,又丢上船的游弋心里不甘,却又反抗无能,索性躺平享受。

  此刻注意到沈溪流的眼神时,他喝着果汁提醒:“哥,稍微收敛一下吧,你这样的行为真的很像痴汉哎。”

  “……”沈溪流冷漠地瞥了他一眼,神情一如以往高傲,压根和痴汉搭不上边。

  游弋小声嘀咕:“我说真的。”

  没开玩笑,沈溪流现在和来抓老公偷情的原配没有两样,甚至有过之无不及,阴森森的眼神像极了冷血无情的杀手。

  “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我,凉飕飕的。”

  时间差不多以后,江与青和祁厌找了个借口离开,回到房间休息。

  “错觉吧。”祁厌让他别多想,江与青没生病,感觉不到“顾燕行”。

  江与青倒也没多放在心上,耸动着肩膀:“不过今天上来打招呼的人还真多,给人的压力真大,明明以前只是表面功夫,今天却这么热情,让人心累。”

  祁厌的压力比他还大,应付其他人倒是没什么,更可怕的是旁边有一双死人眼睛正在注视着他被江与青抱着的手臂。

  “大概是因为你现在被委以重任,试图接手国内的公司,不得不高看你。”过去的江与青只想搞艺术,现在的他却是想要争一争江家的权利,旁人自然会用不一样的目光去看。

  “也是。”

  他们正坐在房间附带的宽敞阳台上,吹着海风,祁厌看着外面波光粼粼、一望无际的海面。

  他听见江与青意外地说道:“不过倒是没有想到,沈溪流居然也会应邀而来,我记得他这人向来不喜应酬,连邀请都很少接下,结果今天居然来了……”

  刚上游轮那会儿,在甲板上看见一身冷冽气质的沈溪流时,江与青还有些意外。随即考虑到双方的合作,忽略掉某些事情,和祁厌过去和他打招呼,沈溪流的目光看了他们半晌,只略微点头,就转身离开,连句话都没说。

  那副姿态差点让江与青以为自己又是哪里得罪对方了。

  “对方想来就来,你别太在意别人。”祁厌说道,不是很想和江与青聊到沈溪流。

  江与青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摸了摸鼻子。也是,他们把易家都搞倒台了,对方没有趁机在项目里下绊子就算不错了。

  “嗯,不说他了,我们先去餐厅用餐怎么样?祁厌你想要吃中餐还是西餐?”

  “我都行,你看你想吃什么。”祁厌对一切都无所谓。

  这艘豪华游轮造价昂贵奢侈,空间相当充足,光是餐厅都有数十个,一不小心还真有可能在船上迷路。船中还提供着各种娱乐设施,无论是酒吧、赌场、俱乐部、健身房、游戏厅等等都一应俱全。

  江与青想着来都来了,索性玩个痛快,好好享受一番。两人去四层的甲板上的一家餐厅用晚餐,又在五层的一些品牌商店逛了一圈,才各自分开。

  江与青认为“情侣”也不需要一直缠在一起,那样太假了。便去找几个关系不错的公子哥和名媛去玩,也让祁厌多多享受一下,难得来一趟。

  听到这话,祁厌恍若得救,但也没多大兴致出去玩。

  虽然和沈溪流说好了互当陌生人,但时不时会看到他出现在周围,简直就是2号“顾燕行”。

  一个盯梢的就够烦了,再来一个的话,祁厌怕吃再多药都控制不住情绪。索性去露天咖啡厅买了杯咖啡就回房间,躺在阳台上的躺椅吹着海风。

  但身边的“人”一直聒噪地说着话,对祁厌进行骚扰,其难缠程度远超活人。刚才在一家珠宝店也是这样,非对他说某对红色宝石耳钉很适合江与青,逼着他买,以“他”的名义送给江与青。

  祁厌仔细观察了下,那对红色宝石耳环和他们以前小时候在江家看电视剧时,女主角盛装惊艳出场时,所戴的红色宝石耳钉非常相似。

  江与青当时就非常喜欢,趴在电视机前,仔仔细细地欣赏一番后,又分析一遍其艺术性,以至于顾燕行当时就信誓旦旦地保证以后也给他送,两人很快就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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