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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客房的木床其实挺坚固的,然而男人身形高壮,大山似的倒下去,震得整张床霎时发出细微的嘎吱声,给本就昏暗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暧昧旖旎的意味……

  “啪”的一声,床头灯被谢逸萱打开了。

  昏黄柔和的灯光倾泻而下,给床铺镀上一层淡薄的光辉。

  景轲轻眯了下眼,很快适应光线,幽黑如墨的眸子缓缓望向身上的人。

  谢逸萱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男人仰躺在床上,酒红色的领带还系在领口,白色的衬衫却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线条流畅的胸膛。

  在床头灯的映照下,那片小麦色的肌肤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泽,若隐若现,若有似无的勾住了她的视线……

  谢逸萱眼底染起毫不掩饰的惊艳。

  慢慢抬手,近乎膜拜地摸上那片坚实的胸膛。

  三十五岁的男人,身材却保持得比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还好,宽肩窄腰,肌理分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尤其是腰腹的核心力量。

  谢逸萱心头一热,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

  景轲喉结滑了下,低低抽了口气。

  小丫头比他小了近十岁,胆子却大得很。

  男人眸色暗了暗,骨节分明的大掌覆上她后背,隔着薄薄的睡衣,温度烫的吓人。

  屋里一片寂静,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逸萱的手熟门熟路摸上了他的皮带。

  刚扯了一下,手背突然被人覆住了。

  她含糊哼了哼,低头啃在他耳垂上,“我想了……”

  景轲又何尝不想。

  这丫头片子就跟个妖精似的。

  深吸了口气,他努力压下眼底暗沉的潮涌,手却没有松开。

  “我没带套……”低沉沙哑的嗓音,带了点克制的无奈。

  谁来参加婚礼会带着避/孕/套……

  谢逸萱觉得有些好笑,身体却整个僵住。

  仿佛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将她全身上下的热气灭得一干二净。

  她摇了摇头,手有些不死心地挣扎了一下,“……今天是安全期。”

  然而男人力气远在她之上,轻而坚定地控住她捏住皮带头的那只手。

  “乖……我不想让你受伤。”

  不想让你受伤?不想让你受伤?不想让你受伤……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又残酷无比。

  她怔怔望着那双狭长的凤眸,只觉心脏被人重重锤了一下。

  痛得不行,明艳的脸上却漾开了笑。

  “景轲,如果说我想和你结婚,你会娶我吗?”

  男人没说话,纯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细微的探究。

  很淡,但谢逸萱还是捕捉到了。

  她扬唇笑了笑,“不想啊?”

  景轲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他淡淡打量着她,本就冷峻的一张脸显得压迫感十足。

  谢逸萱攥紧了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目光不闪不避。

  半晌,男人轻叹了口气,“不是想当不婚族?”

  “是啊……”谢逸萱忍着心头闷痛,笑得没心没肺,“但是今天看我弟他们,又觉得……好像结婚也不错。”

  她说这话的时候那张年轻明媚的脸笑得张扬,只有微微咬紧的下颚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

  “……一直这样,不好吗?”

  景轲薄唇轻抿,大掌却轻柔覆上她侧脸,“我给你在南郊买了栋小联排,那边依山傍水,很适合过周末,等下周一带你去办房产证——”

  “金屋藏娇吗?”谢逸萱冷笑着打断了他。

  景轲微怔了下,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我在北城开了几天会,下午刚赶回来,你别闹了……”

  呵,谢逸萱慢慢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我记得……我们俩已经结束了。”

  景轲还躺在床上,一双黑眸淡淡扫了她一眼,“一定要这样?”

  低沉的嗓音带了点少见的愠气。

  配上本就冷硬的气场,换做其他人早就吓跑了。

  谢逸萱却没跑。

  拉好被扯开的衣服,她轻笑了一声,娇媚的嗓音轻挑无比,“像景总这样年轻又有钱的男人,谁不想上位?”

  几乎刚说完,整个房间的气压瞬间低了下来。

  景轲没说话,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道直线。

  良久,冷峻的眉眼染起一丝讥色,“我还以为……你和其他人不一样。”语气似自嘲,又似奚落。

  谢逸萱心里又是一阵钝疼,她在床边站定,下巴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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