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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沈宴宁静静地搅着面前的咖啡,竟然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就算他真心想要娶你也早就娶了,何必要兜兜转转这么久呢?”孟见吟说话擅长一刀毙命,手起刀落,主打一个快准狠。

  她这一番话字字泣血,沈宴宁一听就明白。

  她在劝她惜福。

  但惜的不是眼前人的福,而是属于她自己的一个明朗未来的福。

  孟见吟大概是说累了,喝了一口咖啡润润嗓,继续说:“你还年轻也足够优秀,未来的路还很长,为什么要把人生附在一个不可能的人身上?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小姑娘一定会成功,不是因为孟见清有多喜欢你,而是因为你身上那种毅力,勇气,以及审时度势的智慧,让我笃定你会一直走下去。”

  沈宴宁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好像被人死死掐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却在某一刻心慈地松开了手。

  可她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冥顽不灵的人,执著地讨要一个让自己死心的答案。

  长时间的缄默后,听到孟见吟说:“因为爱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如果从前她还对孟见清抱有幻想,那么此时此刻一定是死了心。

  第64章

  电梯停在某一层。

  沈宴宁拐进走廊, 一个一个房间号找过去,孟见清那间房门虚掩着,应该是知道她要上来特意打开的。她推门进去时, 他正在收拾地上那堆零食, 听到脚步声,回头问:“怎么这么久才上来?”

  沈宴宁放下包,说在楼下大堂碰到你姐了, “你知道她来了吗?”

  “她来参加个比赛。”孟见清站起身, 往她嘴里喂了一粒薄荷糖, “她和你聊什么了?”

  沈宴宁细细抿着糖,清凉的薄荷味道在舌尖慢慢融化, 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眯了眯眼,眼里掠过狡黠一笑,说:“她说给我五百万,让我离开你。”

  “是吗?她难得这么大方。”他轻嗤。

  孟见清上前一步,将她逼至墙角,略带点攻击性地挑起她的下巴,“那你答应了吗?”

  “答应了啊,那可是五百万。”

  “我就值五百万?”

  沈宴宁忽地将双臂交搂在他颈后,眼睛滴溜溜地转一圈, 忍不住笑说:“五百万很多了。”

  “”

  孟见清松开手,低头看她,不怒反笑:“阿宁, 你不缺这五百万。”

  “我不缺但我也想要啊。”沈宴宁舒舒坦坦地挂在他身上, 三分无赖七分玩笑,眨眨眼说:“最后总不能落得人财两空吧。”

  孟见清斜觑了她一眼, 眼底光影交错,不知道在想什么。下一秒,直接抬起她的臀部,把人熊抱起来往里走。突然的悬空让沈宴宁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夹紧他的腰。孟见清把人扔进床,俯身解开她胸前两个扣子,雪白的弧线引人诱惑。

  他却什么也不做,直勾勾盯着她。就在沈宴宁以为不会有进一步动作时,他的手却悄无声息地揉进了她的腿根,黯声在她耳边说:“那我也得讨点利息吧。”

  顶上华丽的水晶大灯璀璨得令人眩晕,沈宴宁的视线逐渐失焦模糊,烟雾探测器一闪一闪亮着红灯显示她的不安。

  她想起来,房间的门还没关。

  “门没关”她推了推身上的人,提醒道。

  孟见清似乎并不在意,牙齿轻轻一挑,勾下她半边肩带,动作十足十地痞气下流,安抚道:“不用管。”

  火热的唇袭到脖颈,沈宴宁艰难地抽出一只手,戳戳他的腰,闷声求他:“孟见清,会有人进来的。”

  她眼底因紧张而沁出泪光,千丝万缕将他紧紧缠绕。

  孟见清心底暗嘲,从她身上起来,认命地去关门。

  再扭头时,沈宴宁已经穿戴整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他一身火差点儿熄灭。

  孟见清哪能放过她,托着她的腿伏上床,重新覆到她身上,姿态亲昵,却寒声说:“学坏了,小阿宁。”

  “我没有”

  “但这利息我今天还必须得要了。”他打断她,直接把她扯坏了她身上那条裙子。

  三月的温度尚低,天逐渐暗下来,一层冷雾覆在玻璃窗上,映着朦胧月色。

  沈宴宁赤脚蜷缩在沁凉的被单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时不时打冷战。

  孟见清嫌被子碍手碍脚,踢到了一旁。

  她气得咬咬牙,被迫只能抱紧自己。温热的气息游走进每一寸的肌肤,引得她忍不住向他靠了靠。

  这无疑是自投罗网。

  孟见清凉声笑了笑,像是做刑前的最后慰问,温柔地亲了亲她的眼角。

  如果天下刽子手都冷漠,那他无疑是下刀最无情的那个。

  孟见清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毫无征兆地刺向深、处,那力道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中。

  “孟见清”沈宴宁情难自已地颤出声,双手捏紧他的小臂,头埋进他衬衣里,独特的木质香牵起记忆深处某根神经。

  三年未经垦荒的区域,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动情了,可当彼此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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