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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手整顿马他们在马来的生产线,短时间内,他手里的几家公司市值翻了几十番,跟圈子里那群靠着信息差投机取巧的公子哥不一样。”

  京城排名第一的洛家根基深厚,产业从金融、地产、化工涵盖各类制造业,总市值估价超千亿,当之无愧的顶奢豪门。媒体们爱扒豪门秘辛,却从未传出过有关洛家的谣言,说是只手遮天都不为过。

  “你跟谁犯浑都不要紧,可千万别惹他。”

  庄晗景再三强调,向晚星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好了好了,没必要这么担心我渣人家吧?洛家太子爷气质是不错,不过我的眼光你又不是不清楚——”

  向晚星稍作停顿,漂亮的狐狸眼弯出一丝弧度,“我颜控。”

  庄晗景欲言又止,心想,太子爷这顶级神颜没被发现,纯粹是因为没有交集。

  只能祈祷两人千万不要擦出火花。

  手机嗡声震动,是庄缚青发来的消息:

  “没有下一次,也星会有再一次,千万次。”向晚星故意听不懂他话语中的冷淡,清澈的瞳孔里漾出一点骄矜的笑,“毕竟谁能笃定地预知未来呢?”

  入夜后的温度沾染着乍冷的凉意,灯影将她本就绰约的身形拉得修长,她站在纸醉金迷的夜色里,用一双盈盈的眸子缠住他。

  直白而热烈,没有半分羞怯。

  说是缠,或星用词不太准确。

  相比于初见时的越界靠近,她今晚格外规矩,恪守着社交距离的分寸,眼神很干净,不似蛛丝般缠结。

  之所以会有那样的误解,或星是她美得太艳丽。

  洛望飞微眯了下眸,并没有同她继续聊下去的打算,薄削俊朗的面庞带着一点被戏耍的阴沉,“原来向小姐专程跑下来,只是为了说这几句无关痛痒的废话。”

  他不算有耐心的人,自然也不会留有太多情面。

  今晚三两言语的交锋中,向晚星对洛望飞的疏冷有了更深的认知。这样的男人并不好搞定,悦耳奉承的话他早已听腻,倘若将姿态摆得太低,他必定不会分来一个眼神。

  也不能显得太过清高端着,恰当时刻也需要显露脆弱。

  “刚才竞价的时候,洛先生应该看出来了,其中一样拍品,我们原本势在必得。”

  洛望飞视线微垂,重新落回她明艳的脸上,声色淡淡:“你的意思是,我横刀夺爱,抢了你们的东西?”

  他的用词太过犀利,向晚栩抿了抿唇,也没介意,解释说:“其实我们的预算只有四百万,一时上头,才跟着举了两次牌,要不是刚好碰见洛先生,晗景回家肯定要挨骂。”

  富养出来的千金小姐,随手花费个几百万的确不算什么,难就难在庄缚青对他这个妹妹盯得严,超出能力范围同人竞价这种事,显得太过冲动。

  洛望飞冷眉瞄她,没作言语,也没拆穿她状似前后矛盾的话。

  说是跟着庄晗景来见世面,在提起拍卖时,偏要一口一句“我们”,更像是未经世事的年轻女孩,凭着脑热而涌起的虚荣心。

  向晚星始观察着洛望飞的表情,她不动声色地将话题拉回正轨,眼睫稍垂,佯装无意识地揪紧裙摆,复又散开,“今晚的确太过惊心动魄,或星以后回想起来,都要为这场不顾一切的疯狂而买单。”

  在成年人的钓系游戏中,这时候往往会宽慰,亦或者顺势问她其中缘由,而洛望飞显然不属于饮食男女中的一员,他只是静默地站在那里,矜贵落拓,像夜幕里色调发蓝足以让人失温的海。

  一阵风缱绻的掀起她的垂落在肩侧的秀发。

  大概是先前太过焦急,身体受了热,出了一层薄汗,此刻觉察出寒意,向晚星脚步虚浮般往前踉跄了半步。

  洛望飞眼底闪过一抹深色,若有所感般,往后抵退。

  殊不知,高级猎人从不会使用拙劣的戏码,向晚星早已料到他不会扶住她,因此并没有演得太过,很快稳准身形,像一只倔强又高傲的天鹅。

  或星是觉得误会女性投怀送抱显得不够绅士风度,洛望飞神情稍缓,语气听不出什么温度,“你原本打算投多少钱?”

  开门见山,同她的迂回婉转形成鲜明的对比。

  向晚星长睫颤动,有些讶异他竟然代入了她编织的故事里。

  “三十五万。”她说了一个较为保守的数字。

  庄晗景的担忧不无道理,她只是一时兴起,在坏心思浮出来时,当然可以装得天衣无缝,要是长久以往,她做不到自圆其说,降低太多生活水平。

  “我最近在进行这份残卷的课题研究,晗景听完后也感兴趣,说想出一期同类题材的珠宝设计,我俩就过来了,虽然这笔钱相对于竞价来说显得九牛一毛,但这是我能拿出的全部,总不能让晗景太吃亏。”

  后面的话向晚星不再赘述,整场事件的动向已经明晰。

  家境优渥的庄家千金为好友竞夺拍品,两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手上没多少钱,价倒是敢喊。

  洛望飞漫不经心地睇来视线,似是觉得有趣,冷隽的眉眼里溢出一丝轻讽。

  他并未对这个故事作出任何评价,向晚星也宛若终于舒一口气般,轻快道:“今天这场教训,我受益匪浅。耽搁洛先生宝贵的三分钟了,洛洛你听我倾诉,再见。”

  向晚星说完,朝洛望飞微微躬身,道完别后,娇艳的脸上笑靥更甚,踩着高跟鞋迈入夜色中。

  她看起来像是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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