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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怎么样,好吃吗?”谢稚鱼举着勺子,挖起一个草莓。
身材匀称,有着一双妩媚凤眼的女人像做贼心虚一般偷偷叼过,舔过唇角沾上的蛋糕含糊抱怨:“汤妍也太过分了,不就是比上周多重了几斤,有必要什么都不许我吃?”
谢稚鱼端起蛋糕忘往旁边一闪,躲过来人还试图吃上一点点的动作:“原来是汤姐不许你吃。”
她蹙眉:“那你不能吃了,我可不想和你一起被骂。”
溥绿柳鼓起脸颊,明明是这种卖萌的模样,但一举一动却总带着难言的风情:“你可是公司新进的后辈,难道不应该喊我柳柳姐之类的?”
她伸出涂有玫瑰色指甲的双手掐住了谢稚鱼脸颊上的肉,一股夹杂着肉桂的红酒香气蔓延在她的鼻尖。
这个穿着深红色晚礼服的女人不知道是耍酒疯还是装傻,嘴里一直顾左右而言她,总说不到重点。
谢稚鱼实在是被这自来熟的女人骚扰的受不了了,露出虚伪的笑脸喊了一句:“柳柳姐。”
她见这人摇摇晃晃,正准备撑住她的手臂将她扶到一旁沙发休息一下。
“呕——”
溥绿柳突然撑住一旁的长桌,嘴里发出了反胃的响声。
谢稚鱼赶紧上前扶住她,在侍者的帮助下来到了盥洗室。
厕所里传来冲水声,谢稚鱼敲了敲门板:“柳柳姐,你还好吗?”
里面一片安静,片刻后溥绿柳终于出声:“……没事,我先缓缓。”
刚才离开的侍者拿着热毛巾和水快步走了回来:“谢小姐,刚才一位叫做汤妍的女士说要你现在去四楼最尽头的会客厅找她。”
“这里交给我收拾就好。”
四楼……
她来这里时看过酒店的示意图,四楼确实是是用来待客的地方。
谢稚鱼看向还在厕所隔间的人:“可是柳柳姐这边……”
“没关系。”溥绿柳推开门,脸上苍白一片,“我很了解汤妍,她肯定是觉得我现在应该酒醒的差不多,肚子里的存货又被吐光了。”
她抱胸靠在门扉上,接过侍者手中的毛巾:“快去吧,不然又要说我不务正业带坏小孩……”
后面一句话逐渐埋藏在唇舌之中,再不复清晰。
谢稚鱼转头看了一眼,拿出手机给汤姐打了个电话。
无人接听。
她按下电梯按钮来到四楼。
这里和下方虽然繁华精致却有些吵闹的环境不同,两侧墙壁上悬挂着各种精美的油画,地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
皎白的月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洒进,两侧的灯光昏暗,细长的黑色影子投射在地。
谢稚鱼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她扭动门把手,一道忍耐着不知是痛楚还是欲。望的轻。喘声从门缝中传来。
谢稚鱼动作一顿,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仅仅披着薄纱的藕白双手紧紧搂住了脖颈。
呼出的气息暧昧中带着炽热,按捺不住的泪润湿眼睫,乌黑长发披散在腰间的女人就这样抬眼朦朦胧胧地看向她。
手臂滚烫,指尖绯红,在触碰到谢稚鱼冰冷的肌肤时喟叹般叹了一口气,半长不短的指甲克制不住深深刺进女孩肩颈处的软肉中。
她修长如玉的脚趾毫不客气地踩上谢稚鱼的脚尖,试图向过去那样,急切地用饱满红润的嘴唇交换一个亲吻。
谢稚鱼及时偏头躲过,带着晶莹水渍的口红擦过她的唇角,因为突然扑上来的缘故,她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
怀中的女人更加严丝合缝地贴紧身躯,恨不得将自己揉进她的骨血中。
“……鱼鱼,我好难受。”
南初用鼻尖蹭过她精致的锁骨,将滚烫的脸贴在她的胸口,急切地想要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滑嫩冰凉的肌肤。
谢稚鱼低头看着她绯红的脸,和再一次不安分的双手,第一反应拿出手机,却因为突然的刺痛而停顿一瞬。
她按捺住心中的火气,语气勉强维持着平静:“南初,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南初将手从她修长的脖颈以及浑圆的肩头划过,很快顺着手臂勾住她的手指,脸上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愉悦。
“我想和你做。爱。”南初沙哑的声音凑近她的耳边,如同绸缎般的丝质睡衣下满是动人的风光。
谢稚鱼瞥过眼,第一反应是拿出手机打电话。
不远处的电梯传来叮得一声。
有人要上来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用力将还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进去,柔软而又潮湿的胸在自己用力的挤压下颤动。
南初难耐地喘。息一声,却又因为自己身上的女孩而顺从地放松自己的身体躺在了地板上。
门自动回弹。
走廊上被人故意开启又关闭电梯再没有任何动静。
窗帘关的很紧。
房间内带着一股浓郁的熏香,由冷及热,浴室里淅淅沥沥留着水声,潮湿的热气从半开的门扉中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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