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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女人露在空气中的双腿被屋内昏黄的光线轻轻笼罩,肌肤细腻得如同春日泛着粉意的花瓣,一股股难以抵挡的热。潮从身体某个隐秘的角落阵阵袭来。
南初咬紧下唇,口腔内侧搅动着难以自抑的水声,试图将谢稚鱼的手指纳入那个早已空虚至极的地方。
可坐在她身上的女孩却只是抚开她的手臂,眼神清凌凌地说:“报你那些情人的电话。”
南初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流淌进呜咽的红唇中,她抓住谢稚鱼冷质的手腕,冷与热的碰撞让她忍不住双腿颤抖。
“没有情人……只有你一个。”她哆嗦着,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人反倒比平时更为坦率,“爱我,你碰碰我好不好?”
谢稚鱼伸出指腹揉搓着她饱满的唇瓣,然后轻轻探入其中,搅动着艳红的唇舌,白色的牙齿磕碰到坚硬的指骨,拉扯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在南初愈法无法自拔、沉沉浮浮的眼神中,她站了起来,从一旁的抽纸盒中取出一张纸巾轻轻擦拭手指上的水渍。
“我会通知你的助理,要是实在难受就去浴缸里待一会儿。”
南初并不是不能忍耐欲望的人,此时此刻的表现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谢稚鱼真的很了解她。
她转身欲走,而躺在地上的女人忍住一阵阵汹涌的麻痒之意半撑起身体扯住了谢稚鱼的裙摆,用沙哑的声音恨恨开口:“你不能走。”
谢稚鱼低下头,居高临下望着她:“我不是你的下属,也不是你呼之即来的狗。”
她说出这句话时没有丝毫快慰,只有从心脏深处再次发作的疼痛。
南初攥着裙摆的手愈紧,檀木似的乌发带着淡淡的湿润卷曲在脸颊两侧,明明是晕红的脸,配上那忍耐的神情反而让她有种病弱之感。
“我给自己下了药。”她顺着谢稚鱼纤瘦的小腿攀援,一路抚摸过她纤瘦有力的腰部,来到微微弓起的蝴蝶骨,“没有人帮我,我就会死。”
这当然是骗人的。
她微微侧头,黑发顺滑而下,用嘴唇轻轻咬住谢稚鱼的耳垂吸吮。
“你可以让我用另一种形式死是不是?”她用饱含着水声的含糊语气说道:“……让我死吧。”
谢稚鱼转身搂住她,将她连推带扶地扔进了还冒着热气的浴缸中。
哗啦啦地水声响起,南初脸上那难耐的欲色更加强烈,但她在看见谢稚鱼脸上沉默的神情后却依旧勾起了嘴角。
“你不能走。”她撑起身体,拨开水流,将谢稚鱼的手顺着自己柔腻的那团往下深入:“否则到时,就是新晋演员与某位影后酒店幽会致其死亡。”
南初宛若猫叫的喘。息穿透进谢稚鱼的耳中。
谢稚鱼触碰到了浴缸中温热的水雾。
她们与彼此的身体十分合拍,只需要一点点技巧就能够得到满足。
可谢稚鱼擦掉唇边的水渍,看着南初依旧红润的眼想。
做。爱这种事,似乎比她想象中要更加简单,就算心中更多的是恨。
她好像没办法不恨南初。
谢稚鱼想,她熟知一切在床上如何契合的方案,也知道南初淡漠的表层下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敏感又脆弱的身体和以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那她呢?
她抹过那面悬挂在墙面上的复古圆镜,看见拥有空洞眼神的自己,和依旧不习惯的脸。
谢稚鱼好像已经消失殆尽了。
南初抚摸着手臂和腰间往下的红色痕迹,终于将之前看到那一幕时的妒火勉强压下。
鱼鱼是最心软的。
只要她继续循序渐进,总能将鱼鱼再次放进自己的宝石盒。
她怀抱着这种让其血管痉挛的欢悦心思,沉沉陷入梦中。
谢稚鱼走出盥洗室时,南初已经睡着了。
光线更加昏暗,她甚至是有些迷茫地看着南初熟睡的影子。
南初依旧盖着那条浴袍,身上的痕迹深深浅浅,这是她早已习惯的一幕。
谢稚鱼站在冰凉的地毯上,静静站了许久。
清晨的光洒在熟睡之人的脸上,南初清冷的眉眼皱起,慵懒伸手,却只摸到了空荡荡的床铺。
门口的冷风穿透天光,南初睁开双眼,看见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叠钱币。
她的眼神再一次幽深下来,动手拨打了助理的电话。
“南小姐,人已经走了,我们不敢拦。”对面的女声吞吞吐吐,“还有、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应不应该转达……”
“说。”南初将自己手臂上的牙印放在唇边轻抿,漠然开口:“不要浪费时间。”
“那位小姐说……酬劳放在床头柜上了。”
南初用力咬下,手臂上鲜血淋漓,眼底却毫无波澜:“去查她现在在哪。”
她挂断电话,眼睁睁的看着血顺着手臂的弧度流淌。
“……一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