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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
“没有找错。”她坐在椅子上,用纸巾擦拭着高跟鞋上溅到的水珠,“我在圈子里也算是接收了一点人脉,只要你离她远远的,也不是不能推荐给你。”
“我和南初在一起十年。”
“从她还是南家一个毫无竞争力的继承人开始,一直到她现在成为权势极盛的金融新贵。
“她甚至在演戏上面也有着我完全比不上的天赋,出道才一年就拿下了含金量最高的新人奖项。”她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幽幽说道:“所以我很了解她。”
谢稚鱼抬起头。
夏灵萱脸上的笑容更大,她应该是误会了谢稚鱼脸上的神情,眉梢中带着一点讥讽:“你不会以为南初喜欢的人是你吧?”
“你只是那些人中的其中一个。”她轻柔说着,恶意的语气冲散了她脸上的温和笑意,“你还不知道吧?在你之前的那些,现在可都离开海城了。”
谢稚鱼没有对这些话有任何反应,只是看着她:“如果只是想警告我离南初远一些,那么大可不必。”
“还有你所谓的跟南初从微末时期开始走了十年。”她清丽的黑瞳透亮,眸光中倒映的影子让人无所遁形,“我记得那时南初早已出名,就连南家也下放一部分权力交给她运作……”
“我应该没有记错。”
屋外的阳光愈发爆裂,休息室内的冷气就更显得寒冷。
谢稚鱼的黑发比一般人更加漆黑,所以更显得皮肤白皙似雪。
夏灵萱胸口上下起伏,眼神惊疑不定:“你怎么……”
她觉得疑虑重重的并不是谢稚鱼知道这些事,而是她说出口时的笃定态度,就像是曾经经历过这些一般。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镇静:“就算这样又如何,我确实陪伴了她十年时间。”
“而你,只是一个粗制滥造的赝品、一个替身。”她压低声音,“南初未来一定会和我结婚,到了那时候——
叩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话,夏灵萱又变回了温柔的模样,她率先开门,朝着外面的人说:“抱歉,和稚鱼说话太开心了,不小心就多说了一些时间。”
“夏小姐。”导演眼中散发着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八卦的气息,“这倒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现在网络上……”
夏灵萱脸上的笑容僵住:“什么?”
#爆!南影后亲口承认与夏灵萱只是普通关系,两人从未……:说起来,姐姐好像确实没说过和夏灵萱在一起,就算之前主持人询问结婚问题,也只是说自己有结婚的计划吧:可是这样,灵萱岂不是太可怜了,她一直都在v博上发布甜蜜日常……既然没关系,那又是谁的甜蜜日常?:而且夏灵萱说她们已经订婚……没有戒指,也没有订婚仪式?:知情人士爆料,之前两人确有订婚仪式,连着房子被烧光了:现在网络上果然是换了一批人,我们这些老人都知道,之前不就是
谢稚鱼看着这条瞬间被删除的评论,关掉了手机。
“希望现在请你吃饭不算太晚。”她端起面前的红酒,诚挚开口:“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
坐在对面的魏之雪正对着手机屏幕悄悄整理发型,闻言马上坐好,端起酒杯:“都不算什么大事,就算是普通朋友我也会帮忙的、我的意思是我们俩起码要比普通朋友要更……”
或许是喝了点酒,她看见对面女孩勾起的嘴角有些脸红心跳说不出话。
谢稚鱼叼着蔬菜接过话头:“要更好?”
魏之雪的脸终于通红。
尘嚣远去,一瞬间的闷雷炸响,楼道间的等闪烁了一瞬。
南初站在疗养院的门口,眼中带着一点强压于心的希冀。
她花了好些时间,才绕过夏家那中间的弯弯绕绕,一并解决了她和夏家的绑定关系。
一辆车缓缓停在不远处,从车上下来了两个熟悉的人,她们巧笑嫣然,互相拥抱,就连告别也依依不舍。
脑海中各种各样的想法择人而噬,想要拥有能够主宰她人的权力,那就要去抢、去争夺,去利用。
利诱她,威胁她,关住她。
将她攥在手心。
南初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趋于淡漠,黑沉沉的眼看向面前一小片被昏黄色的光照亮的无名野花。
谢稚鱼停在她面前:“……南小姐。”她刻意用称谓来拉开距离,却还是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你的脸色真的很差。”
南初抬起头,不知是怨还是怒的火焰烧红眼尾,她恨恨地吐出两个字:“很好。”
伴随着雨声,她冷冷说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
“你欠我很多钱。”
谢稚鱼吐出一口气,知道南初这是又犯病了,她拿出一张卡说道:“这里面有四百万,先给你,等我赚到钱——”
南初浓密的睫毛下撇,病态苍白的脸上带着艳丽倦怠的红晕。
她用力咬住了谢稚鱼的唇角,伴随着刺痛与麻木的吸吮,舔过她尖尖的虎牙,搅动着舌尖一起沸腾。
血腥气在两人口中弥散开来,南初不得不退开,轻轻舔过自己的唇角:“你得还给我。”
“用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