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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我请你吃饭,但这是你选的地点。”谢稚鱼微笑着,“周围有很多同样的鲜花,而且从侍者上完菜之后,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进来了。”
“之雪,我总觉得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出来更好。”
魏之雪有些沮丧,没想到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甚至还没开始追求就已经失败了。
她还是不愿意放弃:“我可以成为你的绯闻对象,这样南初就——”
“没有这个必要。”谢稚鱼放下手中的刀叉,认真说道:“这对任何人都不公平。”
“我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决心。”
魏之雪知道失败是正常的,虽然她和谢稚鱼认识的并不算太久,但她知道谢稚鱼其实是一个很坚定的人。
原本她的计划是从朋友做起,然后慢慢可持续发展,但总是是失败了。
而且是惨败。
一阵沉默后,她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突兀开口:“那我们等会还去钟楼那吗?我预约了。”
谢稚鱼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水,眨眨眼:“那去看看?”
“好。”
魏之雪有些惆怅的内心很快轻松了起来。
还没有到非她不可的程度,只是如果可以,她是愿意和这样的女孩交往结婚生活在一起。
两人收拾整理了一下,并不觉得有多尴尬,毕竟她还什么都没说出口。
魏之雪想,她和南初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呢?
完全属于两个极端,就算是互补也……
她想起南初一看就是性冷淡的模样,忍不住腹诽。
她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终于忍不住八卦询问:“你们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甚至还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对于一个喜欢拍朦胧感情戏的导演来说,对任何有关于人与人之间的爱恨纠葛都很感兴趣。
谢稚鱼在用餐时其实喝了一点酒,清透双眼透着淡淡的迷蒙,就连脑子也慢了半拍。
一般来说,她是完全不会将自己唯一的恋爱经验分享出去的,但她突如其来的倾诉欲望突然格外高涨。
“南初就是一个讨厌鬼,她根本什么都不懂!”谢稚鱼蹙眉生气,又很快委屈了起来,“明明只是喜欢而已,却偏偏这么难。”
她被冷风一吹,脸上的红晕很快消散:“算了,没什么好说的。”
“我被骗了。”她淡定从容地说:“不止一次。”
她看向魏之雪:“你会原谅骗子吗?还是一个自以为是的骗子。”
谢稚鱼的眼中划过复杂的神色。
“这、还要看是什么欺骗吧?如果不是什么原则问题……”魏之雪不是想为南初说话,只是她其实也有自己的私心,总归她不想看见谢稚鱼不开心的模样。
“出轨。”谢稚鱼平静开口:“当着我的面说我死了很好,并且说我恶心。”她仔细回忆一番,“还有……”
“不用说了,我闭嘴。”
魏之雪立马安静不敢再问,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开车来到了目的地。
钟楼上方转动的时针分针和多年前的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在外侧多了很多修补的痕迹,当年摆在外面的女性雕像在这么些年的风吹日晒中也变得陈旧不堪,
谢稚鱼站在这里,才发觉这座雕像居然这么矮。
她小时候经常和南初来这里玩,那时这边的广场上会摆放很多摊位,售卖各种各样的小商品,后来长大了一些,南初和南家的人搭上线,就再也没有时间来过了。
每次她都只是在乘车途中远远看一眼这里,回忆着当初的美好。
从雕像举起的水瓶中汩汩涌出的水倾倒在池子里,水中摇晃的小鱼随波逐流,却至死也无法从中逃离。
魏之雪指着街道对面的那家老式饮品店说:“从我小时候开始那家店就在那了,你想喝什么口味?”
她突然想起谢稚鱼说不定根本没喝过这家店的饮品,正想介绍,却听见她开口。
“金银花配桂圆,加蜂蜜。”
很老土的搭配,现在出现新的可以加奶加茶的版本后,就已经很少有人会这么喝了。
“好,你等我几分钟。”
魏之雪点点头,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出什么,却很快将其扔出大脑,大步走向街道对面。
谢稚鱼拍拍长椅上被风吹落的树叶,坐了下来。
头顶的树荫沙沙作响,不时树叶飘下。
“谢小姐?”停在一侧的车辆中突然有人轻声喊道:“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和您聊聊?”
车窗下滑,露出了那张熟悉的脸。
是那位管家。
谢稚鱼走上前,弯腰询问:“有什么事?如果是来给南初当说客的,就请回吧。”
管家眼角的皱纹舒展,下垂的嘴角拉平,看起来依旧是一脸严肃的模样。
可能对她而言这就已经算得上是温和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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