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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告诉她,现在这样该怎么办。
她们成为了彼此的情人,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她时刻不停地思考,她当然要满足自己的欲,可在没有谢稚鱼的那十年间,她从未想过。
原来爱对她真的很重要。
南初捂住了胸口,心中的悸动一刻不停。
她看着谢稚鱼的背影,看着她的黑发随着动作轻微摇晃,自己那些年在想些什么呢?
整夜整夜的工作,无时无刻地思念。
恨她死得这么轻易,又庆幸她没有——
南初站在最上层的台阶位置,长睫垂下,脸上的神情被阴影笼罩。
“多好啊,你没有看到我最糟糕的模样。”
直至此时,她才勉强看清自己的心,却没有丝毫用处。
谢稚鱼站在下方,回头仰望过去。
女人扶着扶梯,明明是居高临下的姿态,却令正在仰望着的她产生一种强烈的错觉,她像是精美华贵的花瓶,外表完好无损。
从内里开始,一寸寸自我毁灭。
“你现在的样子就很糟糕。”谢稚鱼转身上楼,拉住她的手腕往下走,“而且,你之前那些样子也没好到哪去。”
她带着南初从只有昏黄灯光的楼梯口走了出去,大厅的光线很刺眼,她贴心地停顿一刻,说道:“不是在怪你。”
谢稚鱼听见了说话声,虽然两人拉拉扯扯的事恐怕早被讨论过一轮,但还是选择松开了手。
“……”
手腕上被牵着的温度依旧滚烫,南初随着她的动作立在原地,恍惚中回到了过去的那些时光。
她们有时也会牵手,总是鱼鱼主动。
现在也是这样。
南初抿唇,反手与其十指相扣:“不能牵着吗?”
“反正你说被发现也没关系的。”
谢稚鱼很想告诉她,被偷偷说是一回事,当面做这种事又是另一回事,反正她不想在这里收获任何多余的目光。
“我不是那个意思。”谢稚鱼将手抽了出来,琢磨片刻说道:“只是,好像没有牵手的必要?”
“我们可以继续维持着一周见面两次的关系,”她平和从容地看向她,“虽然不用考虑其他,但也并不需要——”
南初突然吻向她,堵住了她还在张合的唇舌,重重地吸吮,卑微的窃取着对她而言甜到苦涩的汁液。
每一根血管,每一次涌动,都疯狂地叫嚣着。
不要给予我爱,又告诉我那些全是虚幻,明明你没有拒绝,是我在吻你。
南初知道,有些甜一旦尝试过后就再也无法戒断,那是昼夜不休,邪思邪见无常的欲望。
啧啧的水声在两人寂静的空间内响起。
楼梯口外有人在说话,谢稚鱼轻轻咬了一下女人的嘴唇,示意她已经可以了,却收获到了更加变本加厉的涌动。
谢稚鱼将手从女人衣服的下摆伸进,在某个隐秘的地方用力摁了一下,女人身体发软,终于被她推开,只有红润的嘴唇上还留着淡淡的的水光。
她们凑的很近,彼此喘息着。
南初将灼热的脸贴在她的脖颈,感受着动脉的跳动,双手依旧保持着紧握的姿势,声音喑哑地说道:“我知道,所以不用再说了。”
谢稚鱼将手往上,抚摸过女人的脊背,原来真的有人是用月光和露水制成,只需被阳光晒透就会消融。
她们躲在这个昏暗的角落亲吻,外面就是喧闹的人群。
“松手。”她看着南初莹白耳垂上的红晕,加重语气说道:“南初,松手。”
南初勉强抬头,只觉得眼角眉梢酸涩不已,不情不愿直起身体,固执地盯着她。
“让那些人等等又没关系。”
谢稚鱼没有理会,将自己皱巴巴的衣服勉强抹平,示意她先出去。
会客厅内的气氛十分凝滞。
才刚赶到这里不久的几人互相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
章真仪完全没看懂她们之间的眉眼官司,一直在看手机,原本自己的美容觉没睡好被催促坐在这里就很不爽,网上那些黑粉又变本加厉地黑她,这让她更加烦躁。
“早早把我们叫下来又傻坐在这里,什么意思?”章真仪将手机一扔,负气问道:“不是说要改之后的综艺流程?”
“先说好,我当初来这里之前就明说了,到时一定要给我安排一个洗白的套路,最好有反转有泪点……”
她最近这两天已经明里暗里打探了一下来这里的人,除了那个姓谢的需要注意外,其余人都不算什么。
“真仪,改流程这种事当然是要所有人都一起商量着来,哪能这么突然,不如等人来齐再说?”
就算章真仪说出了这种毫不客气的话,徐露也依旧左右逢源并不得罪任何一个人,谁又能知道在场的几人中会不会有人突然大爆又突然销声匿迹呢?
她但笑不语。
在圈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