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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但南初现在垂眼看人时真的很柔和,那点爱人时的烟火气萦绕在她的眉眼间,好似终于被人拉下神座坠入凡间。
“……我也很想你。”
虽然她昨天走后,两人在各自的卧室里煲了很久的电话粥,还在南初的循循诱导下做了一些难以启齿的事。
南初清冷矜贵的脸缓缓贴在两人相握的手上,眨动的睫毛轻触指节:“鱼鱼,我这么听话,今晚也会有奖励吗?”
谢稚鱼只觉得从手指交接处传来的那一丝痒顺着血液脉搏跳动到四肢百骸,有些想逃,又想要更多。
“……到时候再说吧。”
反正今晚是绝对不可以的,她们还要在节目组规定的场所里呆上一夜。
南初还准备说些让人羞涩的情话,车门便被人从外面拉开。
谢稚鱼立刻甩开了她的手,挺直腰板,假装没有看见她幽怨的眼神。
主持人站在车前左右看了看,总感觉车内的气氛很是古怪,但她也没多想,毕竟这两人的亲密关系传的到处都是:“南小姐,谢小姐。”
“要是没什么问题,那我们就出发了。”
这是一个休闲娱乐的综艺项目,整期就是找一个地方吃吃喝喝,虽然不算太火,但口碑还不错。
有时也会有作品比较出圈的演员跑过来一趟提高收视率,原本负责人也只是秉持着来不来都可以的态度给绯金投递了邀请函,没想到还买一送一,算是意外之喜了。
谢稚鱼和南初对视一眼,又很快刻意地回避了女人的视线。
她其实感觉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应激了。
明明都决心好好公开,可再遇见旁人时第一反应居然还是甩开南初的手。
但现在有外人在场,她也不好立刻道歉。
“可以。”南初依旧投来幽怨一瞥,实则心中窃喜,每次鱼鱼的小动作和表情都让她感到非常满足,在内心深处生出无限的遐想。
越这样,越能代表在乎。
如果鱼鱼什么反应都没有,才会更加让她发疯。
车子震动了一下,很快朝前启动。
主持人跑去后面跟着的车上和其他工作人员商量接下来的流程,所以车子上只剩下她们两人。
谢稚鱼关上前方的挡板,在假装看了一会儿风景之后终于小声开口:“刚才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什么事?”南初起身坐了过去,故意在她耳边呵气,见她因为之前的事强忍着没有躲避后更兴奋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事?”
谢稚鱼耳尖被热气熏陶得通红,无奈扫了这个故意作乱的女人一眼:“你明明知道。”
女人的娇躯紧紧贴着她,檀木似的黑发扫过她的鼻尖,冰凉又柔软。
“我不知道。”
“刚才甩开了你的手,对不起。”
谢稚鱼的眼依旧晶亮剔透,好似无论发生多少事,只要她想,永远能够坦荡从容地面对一切。
“你不需要道歉。”
南初当然是会觉得失落的,可这一点失落根本不值得这么认真的对待。只要知道鱼鱼依旧在乎她,依旧爱她,这些全都无所谓。
谢稚鱼摇了摇头:“这不一样。”
是她自己答应要重新开始的,那么在大家面前,给这个心思敏感又脆弱的女人一点安全感是必须要做的事。
“下一次,我不会再甩开了。”她攥紧了南初的手指承诺,“无论在什么地方。”
南初发觉自己就算是在这种温情脉脉的时刻,居然还是不知廉耻地想要将自己献上。
两边的树木不断往后倒退,远处的层云弥漫更换形状。
她无法克制地将目光停留在鱼鱼涂有润唇膏的嘴唇上,想要吻她,想要被更粗。暴的对待。
南初的眼眸加深,低声控诉:“那……你现在亲亲我。”
等会还要上镜,要是被发现怕是不太好交代,就算公开,她也想选择一个更浪漫的方式。
她不想听见任何会诋毁南初的话语,就算是陌生人也不行。
这个想法在谢稚鱼的脑海中转了一圈,很快就想到了更好的解决方案。
她动手扯下南初脖子上松松系着的装饰用亮色丝巾,倾身吮了过去,反反复复。
“……”
南初受不住这种刺激,只得暗自绞紧双腿,却也从唇舌间溢出破碎的喘息。
幸福,温柔与酸胀的情绪交织,毫不客气地融合在一起,让她仿若置身于无边无际的蓝色大海之中,她的身下是那艘小船,随着波涛起伏着。
两边飞速划过的景色变为虚幻的亮色,只有面前的女孩模样如此清晰。
你在找那艘船,久寻不见。
但见你寻找,她会自己破开汹涌澎湃的海浪。
“……怎么又哭了?”谢稚鱼抬起手指,接住了她从眼角滑落的泪珠。
南初张开双臂抱住她的脖颈,借着这对她而言长长的片刻时光看着:“我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