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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怀里,“她不是你的玩物!她有她自己的人生!”

  看着那边花溪观赏着自己自导自演的剧目一脸感动的模样,谭盛风和岳莫隐反而有点不敢动了。

  率先回过神的岳莫隐低声提示尚且震惊于花溪娘娘狗血审美的风到碗里来,“别误会,我们总裁不这样。”

  ……

  确实。

  作为跟真总裁天天见的谭盛风深表认同。

  在将自己所知的技巧悉数传授完毕,谭盛风将整个人从岳莫隐怀里抽出来,后退半步让出主场,无奈地摇头:“平心而论,还是有点区别的。毕竟扎耳洞遭罪的是新娘子,他要是通不过初级斩妖人考核遭罪的是我。”

  恰逢那边的狗血剧目迎来了大团圆,谭盛风和花溪齐齐把注意力放在了真正的主角岳莫隐的身上。

  *

  虽然刚刚惊诧于指尖下传来的熟悉触感,但岳莫隐也没有耽误正事儿——学会共振。

  当他单手握上长枪的瞬间,就感觉到一股有如云层间隐隐雷鸣的气势自枪身中传来。

  回忆着风到碗里来为了配合惊尘内部炁的频率而调整自身炁脉回路震荡的节奏,岳莫隐将另一只手也握在了那把长枪的枪柄上。

  枪柄内轰轰雷声愈演愈烈,岳莫隐手臂和腰背的肌肉也随之微微隆起。

  原本藏于地下将枪尖紧紧缠绕住的血肉藤蔓似乎冒出了隐隐的白烟和被烧焦的黑色。

  一寸……两寸……

  眼看着枪尖最宽的地方就要脱离地下的血肉。

  就在此时,这枪柄居然自岳莫隐手前三寸的位置断裂了。?

  岳莫隐有点不知所措,并停下了动作。

  此时,他手上断裂成的枪柄和被拉回到地面的枪尖末端之间还隐隐拉着蓝紫色的电弧。

  然而当他回望向风到碗里来时,却发现对方的错愕程度与自己不分伯仲。

  反而是花溪不慌不忙地游上前,接过了岳莫隐手中残余的枪柄:“坏了就坏了,是它不中用。试试下一把?”

  于是岳莫隐尝试拿起面前的三叉方戟。

  三叉方戟也裂了。

  花溪优哉游哉地指向下一位选手:“俊后生好像确实有些气力和本事。再下一把?”

  然而在花溪用来压轴的大剑也被岳莫隐拔裂后,她终于将笑意悉数收敛,神色变得认真了起来。

  用血肉将这些法器的残骸裹了起沉到地下,她用一只左手托着下巴,又用另一只临时生长出来的左手摆弄着步摇的挂饰,“好好好,有点意思。”

  思忖片刻后,花溪一摆手,一个深不见底的坑洞出现在了岳莫隐身前三米处。

  “俊后生你跟妾身来。”

  说罢她便顺着坑洞的壁滑了下去。

  紧接着,一道道阶梯自平台的侧边依次长出,向下方的墨色深渊延伸而去,像是一场迷离的盛耀。

  见状惊喜万分的谭盛风立刻对岳莫隐说:“难得花溪娘娘喜欢你,愿意带你去挑她轻易不会示人的珍藏。”

  说完场面话,他又凑到岳莫隐耳边小声叮嘱道:“去都去了,捡看着就贵的拿。”

  花溪的声音自坑内隐隐传来:“莫说坏话,妾身可听得到哦。”

  岳莫隐向下走了两步,见风到碗里来没有动作,转身问:“你不一起吗?”

  “娘娘请的是你又不是我。”谭盛风摆摆手,“必要时候,我会下去找你的。”

  ……下去?

  岳莫隐扫了一眼足下微微蠕动起伏的“土地”。

  真的能下去吗?

  虽然有这样的疑虑,但是看着风到碗里来淡定的神情,岳莫隐选择相信对方。

  踏着阶梯往下走了几十米,期间回答了花溪不少有关现代社会发展和自身“结没结婚”、“有没有心仪之人”、“叔叔阿姨在你小时候打你吗”等家长里短问题后的岳莫隐找到机会反问道:“您这里有这么多武器珍藏,那请问您是否知道有一把武器,叫做‘飒踏’。”

  “飒踏?”花溪眨眨眼。

  看着对方的反应,岳莫隐下意识以为花溪并不知道“飒踏”。

  他正思考着怎么在后续的相处时间跟风到碗里来询问飒踏的下落,可哪知花溪下一句话直接把事件推进到了一个新的层面了。

  “怎么又一个想要飒踏的。”

  又?

  什么叫又?

  *

  强压着内心的激动和急切,岳莫隐反问:“上一个想拿飒踏的人是谁?是什么时候来的?”

  一旁的花溪歪过头,尽管没有眼白来辅助,她的眼神也表现出了足够的迷茫和绞尽脑汁。

  “几年前?十几年前?记不得了。”实在回忆无果,花溪感叹道,“当寿命过于漫长的时候,就很难记清楚这些不太重要的人和事情。”

  似乎是察觉到了岳莫隐隐隐的失落,花溪立刻补充道:“哦,你师父除外!妾身很喜欢他,所以连带着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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