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
便停音的名字,不禁问她:“怜娘?是刚儿和你们在亭子里一起讲话,我刚儿与你说帮我引荐的那年轻貌美的寡妇吗?”
他的语气与神情充斥着轻挑,暄娘怎会听不出他话语中的兴味。
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贱人。
尤其是朗明高最甚,专爱勾搭有夫之妇的人。妻,要不便是丧夫的寡妇。
而且方才她在里边一边与朗明高偷欢,他嘴里还正说着让她将谢观怜引荐给他,言语粗俗下流,现在还极有可能被本人撞见了。
见暄娘沉默不应答,朗明高越发确信就是谢观怜,宽慰暄娘:“若是她,你不必担忧,她对我青眼相加,定然不会将此事泄露的。”
暄娘此刻心本就乱,听他这话实在忍不住嗤笑,吊捎眼尾乜他:“你有什么值得别人青眼相加的?回去洗洗脸,照照镜子。”
朗明高被讽刺得脸上挂不住,欲还嘴。
暄娘不想再与他留在这里,不耐烦地摆手:“行了,下次你也不必来找我了,我与你之间就此结束。”
说完便寻着前方去,再找找究竟看刚才是不是谢观怜。
身后不紧不慢整理衣襟的朗明高不以为然。
他本就是因为刚才在
见了谢观怜,被那张狐媚脸勾起了霪心,但想着一时半会儿吃不上,所以才惦念上刚才暄娘与她讲过话,身上许是沾了她身上的气息而意乱。
暄娘对他的讥诮,他半分也没有放在心上,望着暄娘离去的地方,脸上露出嗤笑。
女人他最为了解了,就像是暄娘,再看不起他,还不是与他厮混数次,回头等这件事平息了,他再买几盒胭脂送与她,好生诓骗一番便是。
朗明高整理完衣裳,随后若无其事地离开这里。
暄娘回到风亭,没有看见谢观怜与月娘,眼中闪过慌乱,勉强镇定地问:“怜娘子与月娘子呢?”
同行的夫人说:“刚你走不久,她们便道有事离开了。”
前后脚一起离开的……
那十九**刚才就是谢观怜与月娘了。
暄娘的头一时发晕,脚下站不稳被人扶着。
同行的夫人见她出去一趟,回来竟露出这般死灰色,担忧地询问她这是怎么了?
暄娘听不见这些人的声音,没有回答,满脑子都是事情有可能会被泄露。
现在她的肠子都在此时悔青了,万不该当时鬼迷心窍与朗明高厮混。
另一边。
谢观怜被月娘拉着急促地离开。
月娘神色惶惶,眼眶红红,走了很远后才蓦然蹲在地上崩溃地大哭。
谢观怜不知发生何事,屈身蹲在她身边,柔声问:“月娘,怎么了?”
月娘不回她,只兀自哭。
谢观怜便陪在她身边,直到在前面等了许久的小雪和小雾赶来。
小雪见状忙不迭上前去扶月娘:“娘子怎哭了?”
说着,还警惕地看着谢观怜,“怜娘子,你刚对我的娘子做什么了?”
谢观怜无奈扶额:“我亦不知。”
小雪不信:“刚刚我娘子都还好好的,你与她一起出来的,怎会不知!”
小雾虽也讶然月娘怎会哭得这般伤心,见刚还与她和颜悦色讲话的小雪忽然就变了一副脸,当即护在谢观怜面前,横眉冷瞪她:“我娘子说了不知,那便与我娘子无关。”
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月娘从小雪怀里抬起哭红的脸,“小雪,别……与怜娘无关,是我刚刚进去的时候摔了一跤。”
这理由实在牵强,小雪虽不信,但也听出主子的意思,是与谢观怜无关。
小雪脸色这才缓和。
月娘牵着她的衣袖,哽声说,“快些对怜娘子道歉。”
小雪跪地磕头,请罪:“抱歉怜娘子,方才奴婢冒犯了您。”
这头磕得实实在在,谢观怜与小雾陡然吓一跳。
谢观怜不在意地摆手:“起来罢,无碍。”
月娘心不在焉,对着谢观怜泪眼含歉地笑了笑,然后在小雪的搀扶下先走了。
谢观怜望着她离开的背影,转头看了眼身后,却看见不远处恰好走出来一男子。
她对朗明高并无记忆,所以并未放在留意,只当做是刚才在冰上打球的人恰好路过这里。
朗明高没想到竟遇上了谢观怜,双眼陡然一亮,原是想要上前,但发觉谢观怜却只是掠过一眼,甚至连正眼都没有放在自己身上,扭头便与身边的侍女走了。
他想起方才暄娘说的话,不禁摸着下巴暗想。
莫不是刚刚的确是她?
若真是她,那刚才他在里面说了不少她的荤话,她都没有生气,难道真是对他有意?
越想,朗明高便越觉得极有可能,甚至还将谢观怜扫过的那一眼,当做某种暗示。
想到美人也心悦自己,朗明高没有散去的慾望便腾升起,情不自禁朝着那边她们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