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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更适合你,之前的旧香囊,我再改一改花色。”

  沈听肆侧首看她递来的素色香囊。

  她将绣有字的香囊,换成了无字的了。

  一只平平无奇的香囊。

  他嘴角始终含笑地接过来,轻声道:“很好看。”

  谢观怜见他爱不释手的用指腹拂过角落绣花,露出雪白的尖牙,笑说:“你喜欢便好。”

  也不枉费这几日她手指被针扎了几个口子。

  原本是想送给他,当做定情信物,现在还没做完,就成了分离礼了。

  沈听肆将香囊放在膝上,眉眼含笑地望着她:“很喜欢。”

  谢观怜听他神情郑重,柔光落在他漂亮的眉眼上,貌若好女,温驯得有种佛陀度化的乖。

  她被他的眼神勾得心中痒痒的,忍不住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探身靠近。

  柔唇贴来,软得似晴空时山间低低的云朵,还带着湿润的清甜花香。

  他覆下的目光落在她白净的脸颊上,薄唇微启,让她侵略自己,单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放在膝上,从上往下将女人压住。

  吻她的唇,吮她的舌,一点点将自己的气息悄无声息地侵蚀她。

  等谢观怜回过神时才发觉,处在劣势的是自己,而她不知何时被他压在簟上。

  两人十指相扣,她的唇被吮得发麻,甚至还有些胀胀的疼。

  青年身上即便是沐浴过,旖旎的檀香还是很浓,温柔的将她覆盖,强势地钻进她所有毛孔,占据进骨髓,让她软得用不出一点力气,连哼唧的声音都很微弱。

  他越发会了。

  谢观怜迷迷糊糊地眨着眼,透过眼瞳上覆盖的一层雾,盯着青年安静阖眸的面容。

  不仅会亲吻,甚至姿态也很平静,可这种静中的慾却很浓。

  他甚至都忘记身后墙上挂观音像,从唇中收回纠缠得猩红的舌,沿着唇角往下吻,滑过脖颈埋在胸口,用牙齿咬住纤细的带子,似要扯开,又似只是含在口中。

  第44章 她的莲花

  青年呼吸炙热地喷洒在泛粉的肌肤上,谢观怜敏感地一颤,从涣散的意识中抽出一丝理智。

  她垂眸看着他咬住娇嫩肌肤,将其濡湿后便松开了口。

  他坐起身,目光温软地丈量她露出肌肤,伸出冷凉的手指覆在因被含咬而肿立之上。

  晕红娇艳欲滴得似插。在高颈花瓶中,自然而垂落下的花骨朵儿,仿佛稍稍用力碾压,便会流得满手馥郁的花汁。

  美得过盛,他如何看都极其喜爱。

  那旁人呢?

  “啊——”

  谢观怜因他忽然捻起拉长的力道,从唇边失控地溢出呻。吟。

  他蓦然回神,手指松开,俯首安抚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抱歉,疼了吗?”

  倒也不是疼,而是他捻在指上的行径过于色。气,还有说不出的酸胀。

  谢观怜渴望地挺着胸脯在他身上蹭,半眯着含雾的眸儿,娇声轻喘着摇头:“不疼,怎么忽然停了?”

  沈听肆掀开湿润的黑眸,手指点在刚才捻过的位置,望着她轻声问:“怜娘,我想在这里,给你留一朵花可以吗?”

  一朵与他侧腰一模样的莲花。

  如此从今以后,她才会只属于他,作为交换,她亦可以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甚至是破坏。

  他似看见她肆无忌惮地弄坏他的身体,深邃的五官昳丽出病态的疯狂,却被天生的温慈压得只泄出一抹嫣红,从眼尾晕开于下眼至。

  谢观怜没听懂他此话乃何意,以为是问能不能吻出红痕。

  她毫无防备地颔首应下:“好。”

  得到她的亲口同意,他将她从膝盖捞起,横抱起身,转而疾步如风地出了书房。

  卧室中的檀香更浓。

  谢观怜甫一进来便闻见了旖旎过浓的檀香,心口紊乱震动得她头发晕,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待到她躺在榻上悠悠地掀开眼时,坐在身边的青年咬着一支细长的狼毫笔,眉眼愉悦地执着一把小刀。

  他在她的视线下,浅笑晏晏地刺破掌心。

  一滴血先是落在她的眼角。

  温凉,血腥。

  谢观怜茫然地眨眼将那滴血泪抖落,血珠沿着脸颊滑落至鬓角,不知他为何忽然要用刀刺破掌心。

  直到胸口被毛笔瘙得痒痒的,她回过神蓦然垂睫,看见他神情专注地俯首。

  他用那只毛笔沾着掌心的血作墨,在她白腻而丰腴的软肉上,仔细地勾勒出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

  “你……在做什么?”

  谢观怜躺在床榻上不敢乱动,双手紧张地攥着垫在身下的素灰色褥子,脑子被眼前的情形弄得极为混乱。

  她不知他说的留花,原是指在身上画。

  毛笔每每拂过娇嫩的肌肤,带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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