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
emsp;“悟因……”她唇边到底泄出一丝了凌乱的气息,指尖狼狈地攥住他肩胛的衣料,唤出了他以前的称谓。
他无空回应,停顿好半晌才从喉咙发出沙哑的回应,仍旧含着她的唇。
“松开些,我喘不过气了。”她讲话时一顿一昂,嗓音带着断断续续地哭腔。
不止是鼻中的呼吸,还有胸口,都让她喘不过气了。
沈听肆垂着眼皮,瞳色下压抑着翻涌的迷乱,看着她身上宽大的男袍大敞,而柔软蕴白在他掌心,像是流水在指缝中四溢。
不想松开。
她身上的奥秘比经文要复杂,所以他要耐心地探索,直到将她从里到外都钻研透彻,然后在找到能令她离不开他的方法。
所以他不会松开,即便她眼睫上坠着泪,红着眼尾与鼻尖,可怜地哭着乞求,他也不会松。
大多数时,她的眼泪与露出的神态皆是虚假的,是为了引诱他而可以做出来的。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挑最好看的角度面对他。
他从一开始便知道这个女人,在心中藏了多少对他的渴望。
所以他会满足她。
第52章 鸳语轻传
“沈听肆!”
谢观怜被他不减反增的行径,惊得忍不住挣扎。
可他手臂横压得太用力了,谢观怜胡乱动之间,本就单薄的寝袍被上卷着堆砌在腰上的小臂上。
而里面什么也没有,臀白得晃眼。
青年覆睫看着,看她如何用求。欢的姿态挣扎。
谢观怜没有察觉身后的青年冷感的目光被痴迷取代,双手撑在他的膝上,不断挣扎着想要下去。
直到侧臀忽然拍了一下。
力道不重,声音却很清脆,丰腴的肌肤上,一抹明显嫣红跃然其间。
‘啪’的一声,也让乱动的谢观怜瞬间睁大了眼,乌栗色的瞳孔不可置信地颤缩着。
他竟、竟然那样拍她……
比起震惊,她更觉羞耻,整张脸都憋红了,僵直地坐在他身上不敢再乱动。
女人终于安静了。
沈听肆转过她掉出一半的身子,在她含着埋怨的羞耻眼神下,平静地扯掉她身上那件碍眼的外衣,手臂勾起她的腿压在一旁的簟席上。
“沈听肆!”她又开始不听话了,想要跑。
他俯身吻在之前浸染的莲花纹上,稍侧首,张口咬住。
好重。
他咬得太重了。
谢观怜失控‘呀’了声,两弯细长的秀眉蹙垂,急忙咬住手背压住闷哼,眼睫上悬挂已久的泪如珠般滚过嫣红的颊边,雪白的身子泛起情慾的湿红。
沈听肆叼住随躺姿而四溢的玉盘,将清隽的脸埋进去,饥渴得似需要哺养般让气息一点点地沾染上去。
青年失控下的啃吮仿佛要尝到甘美的甜汁,谢观怜微启的红唇喘吁着,双手将铺在簟席上的柔绸缎揉皱。
她已经放弃了乱动。
沈听肆根本就是疯狗,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发疯。
窗边的月光洒进沉浮暖意的室内,渐闻香风急促,女人无力地睁着涣散的眼,呼吸一颤一颤得似溺水般哼着。
鸳语轻传的夜深人静中,充斥着纵慾的暧昧气息-
秦河的烟雨乍暖,缠绵几日的春雨终于得以停息,河岸高涨,柳叶嫩得似能滴水。
上次没能细谈的沈二爷,今日再度登门拜访。
远远瞧去,沈二爷携美坐在满园春色中,一壁听着身边的伶人唱曲儿,一壁与身边坐着的次子闲谈。
沈二爷一生风流,喜好美人,所行之处皆喜欢带美人一道出游。
此时坐在他身边的便是从南疆带回来的美人。
月奴对那位自幼在佛寺长大的年轻家主很好奇,但等了许久都不见人来,不免有些犯困。
“二爷,怎么还没有来,月奴都困了。”月奴泪眼婆娑地打着哈欠,倚在花椅上,一身的媚态懒骨。
沈二爷拍了拍她的手,道:“再等等。”
“嗯。”月奴乖乖点头,陪着沈二爷继续等。
安慰好月奴,沈二爷看向一旁失魂落魄的次子,显然没将他说的话放在心上,还在惦念旁人。
沈二爷训斥:“不就是个女人,何必做出这般丢魂的姿态,也不嫌丢人,往日我教的都忘至脑后了。”
沈月白听见父亲的话翕动唇瓣,最后还是没有反驳,面色惨白垂着头。
他原是在丹阳与小雾一起找观怜,但两人成效甚微,花了不少时日,他才找到悬崖下被泥石流压碎的马车,以及一具被砸得面无全非的女尸。
那具女尸脸与身体虽然瞧不清楚,但一切证据都指向女尸就是观怜。
可他却不信,觉得那并不是观怜。
所以才回来想要借用沈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