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80

 她并不急迫,而因他每一下的重力,酸胀的快意如潮水般不正常地涌来。

  这种熟悉的情动如同之前被他故意放出去,在抓回来的那一夜,对他有着强烈的渴望。

  但她身上的蛊早就已经被她骗着解除了,不可能还会有反应。

  应是只一场梦。

  不然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周围全都是拓跋呈的,他不可能再如之前那般避开所有人进来,所以一定是梦。

  谢观怜只当做是一场梦,意识迷离地回应他的吻,舌根被吮得发麻,也忍不住抬身去迎合他,以此换得更多身体上的快。感。

  这场缠绵悱恻的吻,让她快要窒息了才停下。

  两人拥在一起彼此紊乱地喘息,沈听肆温柔地抚摸她,让她即便是停下交吻也能得到满足。

  她动情得委实厉害,不用去看便知道。

  他的手上全是在浴桶中铺满花瓣,淡香随水而散发的甜蜜黏汁。

  让她在手中软过一次后,他才再度将她彻底发软的身子拢在怀中,抱起她又换了一个地方。

  房中的每一寸地都应有他与她纠缠的痕迹。

  所以他将谢观怜放在窗边的长凳上,让她以敞开双膝的姿势靠在墙面上,他则如虔诚的信徒,握住她粉红的足尖,跪在她的面前一寸寸地膜拜她。

  “怜娘连一双莲足都生得这般勾人。”他在将要品尝前,还不忘抬起泛红的眼皮,俊美的脸上明显带着对她的埋怨。

  她无时无刻都在勾引他,引诱他,为了得到他不惜骗他,如今又想要抛弃他。

  世上哪儿有这般好的事?

  她坏,她满嘴谎言,他也一样,所以两人天生就应该在一起的。

  他敛下长睫轻吻漂亮的脚趾,抬着纤细腿在慢慢地往上吻,每吻至她痉挛他便轻轻地咬她。

  “别急……”他饿了很久。

  从她逃走当日,至今已经过去许久了,久得他都似乎忘记了,曾经两人在一起是如何的快乐。

  所以漫长的今夜,他会向她索取回这些时日缺失的。

  他埋头吻遍她全身每一寸,从下至上,从前至后,如同占领地盘公犬,疯狂在她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气息。

  谢观怜软得彻底,沾着湿气的雾面如花,连鼻音很重的轻哼都像极了失神时的求。欢。

  在他伏上肩头时,她双腿开始勾住他的腰往身上带。

  她迫不及待想要些什么,泫然欲泣地抱着他哽咽:“难受,别亲了,快些给我。”

  血液都似从她身体中被吮出了。

  他松开叼咬的肌肤,侧眸乜她似芙蓉泣泪的颊边绯红,一手搦住她勾紧腰腿,一手解开革带,放出忍耐已久的慾。

  “好……”他神色温柔亲啄她的唇角,动作却毫不留情。

  谢观怜后背一下被死死地抵在冰冷墙上,下意识瑟缩地抖动肩膀,没有觉得冷,反而享受地扬起布施朱粉的脖颈,呻。吟如同也被狠戾地压在了嗓子中,发不出声音。

  沈听肆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如痴如狂地勾缠她的唇舌,紧要时刻在眼尾荡出舒爽时,也同样有失神的迷茫。

  曾经他什么也不知晓,甚至连无意间看见那些忘乎所以的雪白皮肉,纠缠在一起都觉得恶心,可如今,他却一点也离不开。

  离不开得有时想杀了她,可又害怕她死后过了奈何桥,又忘记他,来生将身心交给别的男人。

  那些闲暇时的幻想,他都惶恐得全身控制不住的疯狂颤抖,猩红的嫉妒充斥他的眼瞳,掐住她盘根在身上的大腿愈渐用力。

  谢观怜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了墙上,雪白的柔软如波澜的水,随着颠簸的上下甩动而碰撞出啪嗒的声音。

  而深夜里发出了如此明显的暧昧声,守在外面的人没有发现,任由一声比一声响亮,就如同快要捣出白沫的相连处。

  最后他多日积攒的汇聚在一起,全渗透至深处,她已是失神得香舌微吐,满脸的霪靡绯色,像是被蹂。躏烂了的桃花。

  一切骤于平静后,他颧骨上不正常的红虽然仍旧没有散去,但已经恢复温顺的姿态,紧紧地抱着她温存余感。

  虽不想从她体内离开,但再过一段时辰外面天就快亮了,他不舍地退出去存着温存的心重入深处。

  又行过一次他方才抱起她先放回至榻上,起身净手后再旋身坐在她的身边。

  她喜欢逃出去,喜欢与那些男人纠缠,他理应该在能掌控的范围让她去,而不是用世俗的法子折断她的羽翼。

  应让她自行意识到,她此生的唯一只能是他。

  恢复温顺佛子姿态的青年垂下密睫,拿起药瓶,用指尖挑着晶莹的药膏,再温柔地抚在她红痕遍布的身上。

  看着上面失控时留下的痕迹,他面上露出几分愧疚:“抱歉,我应该克制些的,不应该留这般多的痕迹让你怀疑,下次我会小心些。”

  谢观怜已经累得回应不了他的话。

  药膏涂抹在雪白的肌肤上,红痕肉眼可见地淡去,稍深的后肩仍留有淡淡的紫青痕迹。

  他俯身轻吻去不掉的痕迹,腔调温柔得低迷:“怜娘,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