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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簌簌的风声也消失了,仿佛这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一般寂静。

  “我其实”沈随安边说边向白辰风贴近。

  看着面前那张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白辰风屏住了呼吸,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行,他紧张地闭上双眼,时间在这一刻拉得无限长。

  半晌,没感觉到那温热的气息落在自己的唇上,白辰风闭着的眼睛悄悄睁开了一条缝。

  却发现沈随安不知何时趴在他的胸膛沉沉睡去,双手却还牢牢地和他十指相扣不肯松开。

  白辰风呆愣几秒,随即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刚才到底在干什么啊!

  为什么他没有第一反应把人推开,而是闭着眼睛,他到底在期待什么啊!在等着沈随安醉了的情况下和他接吻么?白辰风几乎要抓狂。

  他用了最大的力气才把手抽出来,随后泄愤似的把沈随安往旁边推开,这么大的动静,沈随安却依旧沉浸在睡梦中。

  白辰风见状更气,他高高地扬起手就要给沈随安一巴掌把他打醒,最终落在沈随安脸上的却是轻柔地抚摸。

  白辰风最终还是没能下得了手,他愤愤地把沈随安拖下房顶,毫不留情地把他扔在床上。

  睡着的沈随安眉眼间少了些平日里的温和气质,倒是显得锋芒毕露,看着沈随安安静的睡颜,白辰风心中的火气终于还是消了下去。

  他弯腰,轻轻吻上了那片他曾经在不理智的状况下亲吻过的薄唇。感受着柔软的触感,白辰风偷偷使坏,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没有留下痕迹,但明早起来一定会很痛,白辰风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关门离去。哼,谁让你调戏了我又自己睡过去的。

  第二天,沈随安依旧准时地清晨醒来,但他却没感受到往日的轻快,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他这是怎么了?沈随安摸着突突直跳的额角,勉强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嘴唇却在接触到杯子的一瞬间痛到抽搐。

  昨晚他到底做什么了,他不是为了道歉把恩人带到屋顶饮酒赏月么?如何呢?

  沈随安努力地回想,记忆却始终停留在恩人的那声轻笑,后面无论他再想,却也都是一片混乱。

  那他嘴怎么这么疼,难道是喝多了不小心磕在哪?

  可恶啊,这酒怎么喝了几杯就醉到断片,不会是苗时朔故意坑他吧?

  苗时朔此时若是在现场也只会喊冤,他明明就是按照沈随安的要求,给的他最高品质的美酒。

  况且,修行之人喝酒哪里有不用灵气化去酒气,而是自己硬生生抗过去的,明明是他沈随安不精通法术,还能把锅甩在酒上面?

  沈随安忍着嘴上的疼痛喝了杯水,甩了甩头后感觉自己的才算真正清醒过来,他准备先去隔壁找恩人问个清楚。

  打开门迎面吹来一阵寒风,此时已经快要到冬季。沈随安连忙调动灵力护体,感受到灵力在经脉内流转,寒意被驱散,他这才往院中看去。

  坐在小院里交谈甚欢的正是白辰风与玄梧,听到开门的动静,两人停下了聊天。

  沈随安走到跟前,言语间带了一丝尴尬:“说是请二位来做客,我自己却这么晚才起床,实在是有失礼数。”

  玄梧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无事,左右我与小风也无需每日都进食,你今日身体不适就多休息。”

  沈随安吹了风,感觉头又开始昏沉起来,便也就不再推辞,继续回房补觉。

  或许是脑中缺失了昨夜后半段记忆,他面对恩人总有种莫名的心虚,离开的背影几乎带了些仓皇。

  玄梧看向白辰风,准备继续刚才的话题,却发现他那依旧是死人脸的弟弟,眼中藏了一丝笑意。

  联想到刚才沈随安不寻常的反应,难道这两人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第46章

  那日之后, 沈随安下定决心再也不碰酒这玩意儿,他在现代世界不说千杯不倒, 也是酒量惊人。

  怎么来了这个世界,喝了几杯就醉到不省人事呢?不会还是恩人把他从房顶带下来的吧!

  想象着自己昏睡着被心爱之人从房顶上如同死猪一般拖下来,沈随安心如死灰,恨不得回到当时,给喝酒的自己几个嘴巴子。

  后面几日,沈随安提心吊胆, 生怕白辰风再度提起这件丢人的事情。还好恩人他好像忘记了这事,没提起过。

  沈随安便也放宽了心,继续他的追求计划,每日里不单单是变着法地做自己的拿手菜,时不时地送去一些有利于灵兽修炼的丹药, 天材地宝。

  更是开始花时间把自己打扮成一只开屏的孔雀,原本沈随安相貌已经是极为出色, 他更是从系统那里搞了许多装饰类的法器。

  如今的沈随安,一只造型古朴的白玉发簪把如瀑的青丝简单束起,耳边挂着青玉质地的单边耳坠。

  腰间墨色的腰带看不出材质,却勾勒出了他宽肩窄腰的身材。青色的长袍衣角绣了几片竹子, 更衬得他整个人温润如玉翩翩公子的形象。

  虽说是为了打扮自己, 沈随安也是精挑细选了这些法器。

  这件白玉发簪看起来没有什么花样, 却也是一件空间类的法器,虽然空间不大, 但存放一些丹药之类的物品也是绰绰有余。

  这一袭青衣,虽与先前那件同为青色,这件衣服却是他从系统奖池里抽出来的灵器级法宝。其上镌刻着繁琐的符咒,一层层叠加下来更显得神秘, 能够抵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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