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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不对劲,这不是在说他么!

  他看着周围小孔雀们一张张小脸上的迷惑神色,只觉得面上发烫。他一把捂住白辰风的嘴,饶是脸皮厚如沈随安,也不好意思在一群孩子面前说这些事情。

  他另一只手向着孔雀崽子们摆了摆:“去,找你们玄梧哥哥玩去,我和你们辰风哥哥还有事情要说。”

  孔雀崽子们虽然很不乐意,但还是乖乖地散开,去另一个房间找玄梧。

  眼看周围暂时无人,沈随安看向仍旧被他捂着嘴的白辰风,此时对方眼尾带笑,眼神中满是狡黠。

  沈随安被爱人这幅模样瞬间萌化,想着口头教育教育就算了,还未开口,就感觉到手心一阵湿润。

  他他他,他居然伸舌头舔!

  沈随安如触电般收回了手,收回到一半却又被白辰风拉了回来,白辰风拿着沈随安的手抚在自己的脸颊,眼神快中带着魅惑:“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沈随安看着白辰风与平日里清冷生人勿近大相径庭的模样,只觉得刚才在床上被强压下去的火再次被撩拨起来。

  他眼神晦暗不明,搂着白辰风的腰便要对着那柔软的唇亲下去,却又被推开,此时他的眼神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故意装出来的引诱感。

  “哼,你看我说错了么?你不就是那可恶的大青虫子,脑子里就只想着那档子事,我说什么你听了吗?一肚子坏水!”

  听到爱人的嗔怪,沈随安连连认错:“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我不该在你喊停的时候继续,我不该”

  他声音逐渐小了下去,最后贴在白辰风耳边,用气声道:“不该最后换那个姿势,进得太深。”

  白辰风听到这话直接把他推到一边,那副高冷的模样再也维持不住:“你你你,你居然在外面说这种话!”

  “说哪种话?我怎么不知道,辰风你要不然把那话再复述给我听听?”

  沈随安摊了摊手满脸无辜,心里却在暗爽终于扳回来一成。

  白辰风怎么可能会把刚才那不堪入耳的话再说一遍,他盯了沈随安半晌也没说出句话,只得愤愤地甩袖离去把房门甩得震天响。

  沈随安刚想追上去,背后却传来玄梧的声音:“我想和你谈谈。”

  他转身,看到玄梧神色严肃,便点了点头,跟着玄梧来到了书房。

  也不知道玄梧用了什么方法,居然给孔雀崽子们一人发了一本书,此刻他们一言不发,捧着书看得入迷。

  见到玄梧和沈随安进了书房,他们也只是抬头扫了一眼之后便继续看书。

  此时玄梧轻轻拍了拍手:“到你们休息的时间了,快去睡觉。”

  看到孔雀崽们虽然很是不舍,但还是乖乖放下书,排着队回到了他们的卧室。

  沈随安很是震惊,没想到玄梧在带孩子方面还真有一手,这群小崽子不听话的时候说是混世魔王都不过分,在玄梧面前居然这么听话?

  玄梧并没有理会沈随安,他目送小崽子们回到房间后关上了书房的门,坐到书桌后,倒了两杯茶水,他用眼神示意沈随安也坐下。

  看到沈随安坐在自己对面,玄梧手中把玩着精致小巧的茶杯,状似漫不经心道:“听辰风说,你们下一步要去找曲静澜?”

  沈随安不明白玄梧的用意,但还是老实回答,他点点头:“对,我的身体已经尽数恢复,明日便可出发。”

  玄梧却沉默半晌,这让沈随安更加摸不着头脑,正当他要开口询问时,玄梧终于缓缓开口。

  “他与我也勉强算得上是故交,他虽然做事手段是阴狠毒辣了些,但若是说他和魔族牵扯到一起,我却还是不太信。”

  听到这话,沈随安的心中更加迷惑,白辰风应当已经把殷泽修一事与玄梧说了才是,这证据都摆在脸上了,怎么还不信呢?

  但对方毕竟是白辰风的哥哥,同样也是大乘期的高手,沈随安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默默喝了口茶水,继续听着。

  “我知道你必定身怀奇遇,才能在短短几天内到达化神期,像你这种气运之子,直觉一般都不会错,但我还是愿意相信我自己的判断。”

  “这样,你们带着我的信物过去,若是他不配合你们的问话,给他看这个他便会懂。如此,你们便也不用兵戎相见。”

  说罢他便拿出一枚玉扣递给沈随安,沈随安拿着这原本挂在玄梧腰带上的玉扣,心里快要打满了问号。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枚玉扣就能让曲静澜那疯批乖乖听话?

  看出了沈随安几乎要溢出来的迷惑,玄梧却并未多余解释,他轻咳两声,挥手赶人:“行了行了,你快走吧。”

  说完他以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沈随安一眼:“既然你和小风已经那你今晚便别住那临时收拾出来的杂物间了,和小风睡一间房便是。”

  沈随安心中有些不好意思,但终于能和白辰风同睡一张床的喜悦远远超过了那一丁点儿的害羞。

  他将玉扣收入空间,端起茶杯朝玄梧敬了敬:“谢谢哥哥!”说罢便一饮而尽,转身出了书房,直直奔着白辰风的卧室而去。

  玄梧听到他这一句“哥哥”,原本浅浅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的手紧紧攥着茶杯,指节泛白。

  虽然沈随安是小风已经认定的人,可他还是接受不了多一个弟夫的事实啊!不过,只要小风和自己喜欢的人过得开心就好。

  想到他给沈随安的那枚玉扣,他缓缓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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