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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松田阵平,他选择了一条更为大义的路。

  先发短信再拆弹,降低了自身存活率的同时,又将对人民与社会造成的损失降到最低,把人民的生命安全、社会的稳定有序稳稳护住,让希望之光穿透阴霾,熠熠生辉。

  发现这点的警察面对确凿的证据久久不语,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那唯一的真相,容不得半点虚假。

  直到助手带着新的分析结果走来,更加佐证了他的推理。

  “这家伙……是英雄啊。”

  然而英雄本人却被强硬地送上了担架,那些同事虽然态度强硬,动作却轻柔到仿佛捧起一根羽毛。

  自从调来搜查一课就一张臭脸,顺理成章得到无数白眼的松田阵平第一次知道,他的这些同事竟然这么难缠。

  温柔的关怀比镜知由的傀儡丝还要狡猾,温暖的慰问像棉花糖一样令人爬不起来。

  “行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医院行了吧。”

  无奈的松田阵平放弃反抗,躺在了等候已久的担架上。

  左臂放下的时候,正好擦过心口的衣袋,略微鼓起的圆润弧度来自某呆萌的晴天娃娃。

  被抬上救护车前,松田阵平莫名感觉到一道探究的视线,如芒在背一般令他不得安宁。

  尝试往那个方向看去,那是个三面封死的小巷,浅到一眼能够望见每个角落。

  什么都没有吗?

  视线消失了,胸前的

  暖流持续不断地修复着他的肌肉经脉,酥麻的温暖中,松田阵平陷入了沉睡。

  一眨眼就窜上三层楼高的伏黑甚尔蹲在屋顶的台阶上,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可真是恐怖的诅咒。”

  几乎遍布全身每一处的诅咒,他第一眼差点当成是人形咒灵了。

  有趣,这个世界可比他想象中有趣得多。

  秀知院内被人安装了炸弹,这事可不算小。

  下午举行的音乐节开幕式,对于秀知院的学生来说,和家长开放日并无区别。

  可要论起秀知院学生们的父母,那可太有来头了。

  别的不说,兼任校长的藤原议员就绝对会出席女儿策划的活动,要是这群大人物被炸弹伤到一星半点,就算是警视厅的一号都要头大。

  不过这些大人物在的地方,总是少不了交涉的麻烦。

  比如现在,目暮警官正诚恳地描述事态的严重性,“事情就是这样,我们得到了来自犯人的预告,虽然他还在试图遮掩,但初步审讯结果表明,秀知院被安置炸弹的可能性高达八成。”

  四宫家雇用的安保团队负责人有些犹豫,但还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警方立刻搜查的要求。

  “我需要先与雇主取得联系,汇报下情况,请您理解。”

  目暮警官还想争取一下,却被其他保镖拦住,看着负责人拿起了对讲机,也只能等待他的回复。

  很快,负责人回来了,“很抱歉,雇主表明已经知晓炸弹相关事宜,也已经安排了专门的团队前来处理。”

  换句话说,他们并不需要借助警视厅的力量。

  “警官先生,相信您能理解的,毕竟来的可是藤原安保。”

  负责人的语气带着狗仗人势的傲慢,和毫不掩饰的踩一捧一,哪怕遣词再有礼貌也掩饰不住那份倨傲。

  “可是!”佐藤美和子刚往前走,就被目暮警官伸手拦住了。

  目暮警官拉拉帽檐,冷冽的目光直视负责人,“那我是否可以理解为,您的一言一行代表着秀知院,后续的一切都将由秀知院自行承担?”

  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中掏出一支录音笔,如利刃般举到负责人眼前,视线从他胸口的名牌上划过。

  “大山先生,麻烦您做下自我介绍。”

  佐藤美和子惊讶地看着自己一贯和善的长官,他很少展现出如此尖锐的姿态。

  “自,自我介绍就不必了吧。”大山和二不自觉地举起双手,仿佛面前的不是一支录音笔,而是一把枪一样。

  目暮警官见机追问,“那我是否可以认为之前的宣言皆是敷衍,大山先生,再次提醒您,妨碍公务执行者,可根据情况执行拘留,涉及炸弹的案件从来都是重大刑事案件。”

  “希望您,配合公务。”

  目暮警官的敬语一如大山负责人般有礼,却带着另一种形式的压迫感。

  大山和二这回是真的有些骑虎难下,他只是一个安保队长,并没有直接联系藤原家管事的资格……

  他的自信来源于安保部的总负责。

  “哈哈。”

  笑声从一旁传来,四宫辉夜无奈地牵着镜知由走出来,背后是一群欲言又止的保镖,看着大山和二的眼神带着怜悯。

  四宫小姐年纪不大,却带着一股子强装成熟的游刃有余,“秀知院承担一切后果?”

  “作为主策划,我何时同意了这点?”

  四宫辉夜举起外放的手机,“千花,是你的意思吗?”

  手机另一头,藤原千花惊讶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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