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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绷起来的眼角,默默在心里比了个耶,脸上还是做出思考的表情,“哎,是吗?”
四宫辉夜连忙伸出手,“总之,镜知由是要回音乐节会场的吧,我们一起走?”
镜知由顺理成章地搭上四宫大小姐的胳膊,“好呀好呀。”
四宫辉夜显然不太习惯这样的接触,但随着那柔软的脸颊蹭上肩膀,心里只剩下一片柔软。
受到的教育本能地让她寻找话题引开镜知由的注意力,于是她下意识出口,“下午的
开幕式不要紧张,你们的表演很优秀。”
镜知由:“我刚刚……”
四宫辉夜:“我真的很期待你们的表演!”
镜知由:“欸,可是……”
四宫辉夜:“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交换下联系方式,作为松田家这代的继承人,你也该出来活动活动了。”
像是打开了什么话匣子,四宫辉夜不由地多说几句,“你这家伙怎么跑到丰乡读书去了,如果留在东京的话,我们肯定在一个班级。”
“当然就算没分在一起,四宫家也有的是手段。”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看向身边笑眯眯的镜知由,“你刚刚想说什么?”
镜知由:“我想说,你有没有看见一只深蓝色的猫咪,它好可爱的~”
四宫辉夜脸色爆红,原来不是要说自己在樱花树下的抱怨,可恶。
不过,这似乎不是通往音乐节会场的路。
镜知由无辜地摇摇头,举起被四宫辉夜握着的手,“我也不认路哦。”
是你带着我走路的。
后来听见了门口的交谈,镜知由兴致勃勃地就要去凑热闹,结果被四宫辉夜揽着脖子抱住,“再观望一下。”
解决了警方的入场问题,他们才踏上正确的前往音乐节会场的路。
“辉夜同学,和我的奶奶重名呢。”
“哈?你找揍吗。”
“我说真的。”
米花医院
因为身上装着镜知由的晴天娃娃,被诊断为轻伤的松田阵平被医生打了石膏,又交代要静养之后就被送去了普通病房。
于是这个不安分的家伙刚躺下闭上眼睛没多久,就溜出了医院。
身后的护士前脚还在和同事感叹这堪称奇迹的警界英雄,后脚就发现自己看护的病房少了一人。
怎么办,这一秒就真的想给搜查一课打投诉电话。
伤得不重,加上患者的强烈抗议,并没有被包成一颗粽子的松田阵平艰难地挥舞自己的胳膊拦车。
虽然已经打过电话,虽然他现在去了也无法拆弹。
虽然根据自己今天的奇幻经历,镜知由那个小鬼根本不需要操心安全问题。
但是,他就是很想见到她,非常非常想给她一个拥抱。
并且一点也不想错过小孩的演出。
那孩子平时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充满着上流社会那种“从容不迫和理所当然的挑剔”,她不一定真心喜欢小提琴,却绝对珍惜与朋友们组建乐队的每一次演出。
松田阵平的手掌也被石膏包裹,但最上方的指节却还能活动,医院外的花店总是些祝福健康的花束,他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纸币塞给司机,“麻烦等我十分钟。”
司机检查好数额,相当好说话的挥手,“没问题,我去那边找个地方停车,等你好了来找我就行。”
随后又看到松田阵平打着石膏的胳膊,“需要帮忙吗?先生。”
“不用了。”松田阵平往花店走去,他不是很懂这些花朵背后的寓意,要是萩原还在的话,估计会一边如数家珍的安排一边数落他吧。
[真的是,忙着追查犯人的话,至少把礼物准备好啊,无论是道歉还是祝贺。]
秀知院
炸弹的拆除工作非常顺利,通过审讯室里的最新情报,警方与现场情况核对完毕,且与四宫藤原等负责人确认后,就准备收队离开了。
“佐藤,你还不走吗?”同事招呼着。
佐藤美和子看着舞台上抱着大提琴的女孩,朝同事挥挥手。“我再留五分钟。”
同事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感觉那小孩有点眼熟,“哎,这不是那个……”
于是又凑过来一个脑袋,“这不是松田的妹妹?”
“哎对对,就是上次来咱们办公室的那个小孩。”
在秀知院小学的樱花林中,阳光透过樱花树的缝隙,洒在精心布置的舞台上,花瓣随风飘落,为这场演出增添了一抹梦幻的色彩。
站在最前面的是镜知由,她的声音清澈而富有感染力,随着伴奏的和弦,她的歌声在樱花林中回荡,仿佛能与鸟儿的歌声相媲美。
距离下午两点还有10秒。
在这样的氛围下,又旅尾巴卷着个金属方块,悠哉悠哉地跳到了高处的屋檐,与举着录影机的阿尔弗雷德点头致意。
在镜知由唱到副歌最高的一个鼓点的